【人民報消息】華盛頓郵報2001年8月7日以"中國一如既往"爲題發表評論,譯轉如下。

中國專家們喜歡談論這個幅員遼闊的國家正在如何迅速地發生着變化:個人自由的增加,互聯網的快速傳播以及私營企業的蓬勃發展。這些變化是真實而巨大的。但是這樣的言論讓人太容易忽略這個政權在多少方面依然保持着老樣子--它多麼殘酷地繼續虐待着自己的衆多公民。中共統治者對其國民實施了罄竹難書的暴行,這不是偶然犯了錯誤,而是做爲一種政策:把穩政權。它們在用鎮壓阻礙公開討論方面獲得了成功;它將這個問題交給中國專家,而這些專家寧願去關心互聯網而不是古拉格(譯者注:古拉格是前蘇聯勞改營的名字,以非人地殘酷摧殘異議人士身心而惡名昭著,這裏指中國的勞改營)。

對中國黑暗面極有力的一個提醒就是華盛頓郵報駐中國記者約翰·帕姆弗萊特(JohnPomfret)和菲力浦·潘(Philip P. Pan)星期天的報道。他們記述了中共如何系統地使用暴力,酷刑和洗腦去對付一個和平的精神運動--法輪功。中國的領導人--那些經常將教堂夷爲平地和逮捕佛教僧侶的人,決意說法輪功運動也是一種威脅;法輪功方面說,到目前爲止,已有超過 250名的修煉者死於監獄和勞改營。死亡的數字與那些被酷刑折磨和暴力制服的人數相比又是小巫見大巫了,詹姆斯·歐陽就是其中的一例,郵報描述他是「 戴着厚厚的眼鏡,牙齒不很整齊的瘦小男子」:

「在北京西部的一個警察局中,歐陽被脫光衣服審訊了五個小時。他說,「如果我回答不對,也就是說我不說『是』,他們就用電棍電擊我」。…獄卒讓他面壁而立。如果他動一動,他們就電擊他。如果他因體力不支而倒地,他們也電擊他。每天早上,他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吃飯和上廁所。「如果我沒做完這兩件事,我穿着短褲進去」,他說,「他們也因此電擊我」。歐陽說,到第六天,他因爲長時間盯着離他的臉只有三英寸的石灰牆而無法看清東西。他的膝蓋彎曲了,因而招來了更多的電擊和毒打。他屈從了獄卒的要求。」

即使這樣,他又被毒打了三天,直到他的態度被認爲足夠真實了。

並非僅僅是法輪功修煉者們遭到這樣的虐待。韓利發(音譯),39歲,因爲倡導民主,過去的10年中他基本上都是在勞改營中度過的。他最後的刑期被延長了兩年,因爲在美國轟炸了中國駐貝爾格萊德大使館後,他在一次勞改營的會議上,拒絕喊「打倒美國」的口號。韓先生說,「每天,他們都打我」。他是上個月國務卿鮑威爾訪華前被釋放的。

在鮑威爾先生訪問前,還有兩個美國培養的學者被釋放。但是中國惟恐任何人將此視爲讓步,於是在8月1日起訴了另一位美籍學者吳建民。美國的這些爲中共政權辯護的人往往對這樣的逮捕搖頭;他們說,這樣做的效果太「適得其反」了。確實,這樣的逮捕無助於改善中共形象,尤其是(象曾經發生過的一個案例),他們把一個學者5歲的兒子單獨逮捕和關押了一個月。但是這些逮捕卻不僅僅象中國問題專家經常表示的,是領導人間缺乏安全感的信號或是「主張西化者」和「保守派」之間的權力鬥爭。逮捕是爲了達到一個有效的威懾力,亦即提醒所有學者,不管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想進入中國前都得注意檢點自己的言論。這種威懾力還可以通過另一種方式達到,這就是紐約時報在上週頭版報道中描述的「中國政府監視境外中國學者活動的鐵腕運動」。該運動,包括恐嚇「回國採訪者」,正在暗中堵住批評中共的言論,並對中共境外的言論自由造成羈勒。

另一類自我檢查來自渴望與中國做生意或進行其他交往的美國人。他們往往迫切想要縮小鎮壓的影響以證明他們的立場是正確的,或證明貿易產生了效果,也許他們說服了自己。事實上,爲交往提出充份的理由是可以的。但是那些理由卻不必,也不應該基於對中國獨裁者的浪漫化描述上。一個實實在在的評估將會產生對美中關係的更爲現實的期望值。

摘自(明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