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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健痛恨政治 悲觀中國
他還說,任何有作爲的作家都應當直言對抗社會普遍接受的思想。他還認爲,全球化、消費主義和政治壓迫是對文學的威嚇。 德通社說,1987年逃離中國到法國的高行健說,他獲獎後對中國領導人的強烈反應毫不奇怪,「我可以理解他們的憤怒」。 總的來說,高行健對於中國的形勢很悲觀,他說盡管經濟發展,國內沒有任何變化。但他寧願談文學,而不願談政治。他說,文學「是我的強項。」 外電報導說,高行健在19日出版的德國《時代》週刊發表文章說:「作家直言對抗社會,讓別人能聽到自己的心聲。我想只有在這個時候,這才是真正的心聲。」他在「我心中的荒謬」一文中說:「當意識型態在我們眼前瓦解時,我們只能藉由懷疑自己,來保住自己精神的獨立。」 他說:「我的經驗告訴我,不能接受或相信符合大衆品味的事物。」 法新社說,評選諾貝爾文學獎的瑞典科學院由於挑選了高行健而受到北京控制的中國作家協會的攻擊。 中國作家協會譴責瑞典科學院不了解其它著名作品,「別有用心」。當香港和臺灣報紙大肆報導高行健獲獎的消息時,中國大陸報刊幾乎都不提這件事。 德通社的報導說,高行健認爲,全球化、消費主義和政治壓迫是對文學的威嚇。 高行健18日在法蘭克□舉行的書展上說,文學應當在巨大的全球生產中保持自己的地位。 他說,作家只有集中在自己的文學上,才能抵抗市場的壓力。作家既不能屈服於外在審查,也不能屈服於自我審查。 外電還說,儘管香港17日已經宣佈高行健將應邀參加明年六月和七月在香港舉行的論壇,高行健仍然懷疑他能否回中國。 南華早報說,雖然高行健由於文學上的勝利而走到聚光燈下,他堅持說自己對政治從來不感興趣,並譴責文化革命是場夢魘。 高說,「在中國的時候,我對政治從來不感興趣。我痛恨政治。在我的經驗中,這是對人民的操縱。」 在中國文化革命期間,高行健曾經被送去接受再教育,並燒掉了整整一箱子手稿。他說,「那真是瘋狂,純粹的瘋子。整個人民都熱衷於這種恐怖。真是一場夢魘。文化革命開始後,我被迫燒掉自己的日記。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但寫作總是我的必需。」(http://renminbao.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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