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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荡政治娼妓
“佞人”也好,“政治娼妓”也罢,都是讥讽他们灵魂卑鄙和行为委琐,原因是他们在政治生活中,放弃原则,曲意奉承,溜须拍马,吹捧巴结。这些人所信奉的是:卖身才能投靠;献媚才能邀宠,“有奶便是娘”的市侩哲学,所擅长的是:“理论联系实惠;密切联系领导;吹捧与自我吹捧”的庸俗作风。如果说社会生活中,那些不知羞耻的“三陪女”和婊子,是以卖笑和出卖自身肉体而赚钱获利的话,那么,在政治生活中这些毫无政治气节的“佞人”、政治娼妓,则是靠出卖党性原则和自身人格而钻营投机,捞取一官半职的。这些年,一些地区、部门和单位腐败猖獗、吏治不清、司法不公、官场昏暗与这帮政治娼妓推波助澜有着很大的关系。 记得去年曾有一则轰动全国的反腐报道———山西省绛县“三盲院长”(文盲、法盲、流氓)姚晓红案件。虽说姚本人早已锒铛入狱,但是围绕姚晓红所发生的怪事,至今耐人寻味,发人深思。 报道说,姚晓红当政上班时,“全院的法警列队欢迎”,而且是天天如此。一个县级法院副院长的日常办公,其接待规模竟然不亚于外宾参观领导视察。这还不算,姚晓红到达后,还要受到全方位成系列地礼遇接待。车未停稳,便“有人走过来打开车门”,紧接着便有人将这位40岁的副院长大人“搀扶下车”。到了办公室落座后,“马上有人端茶倒水”,还有人伺候着领导宽衣解带,舒舒服服地躺下,并“ 端来洗脚水给他洗脚”,旁边还有人为院长大人“捶背”舒筋。(《三秦都市报》1999年10月3日)看过报道,笔者不禁糊涂起来,这哪里还像号称是“人民公仆”的共产党干部上班办公,简直就像黑社会老大回到自己的地盘码头,暴戾恣睢,为所欲为。 姚晓红这样做可以讲是其流氓本性使然,可那些围在姚身边,惟其马首是瞻的人都在干些什么呢?姚晓红要喝人奶补养身体,马上有人狠心断了自己亲生孩子的母乳,把妻子的奶水“孝敬”给自己这位上司;姚晓红称自己患糖尿病,需要吃蝈蝈治疗,便有30多名志愿者为其效力,脱鞋去袜跳“到农田里抓蝈蝈”;姚晓红不满绛县百姓到法院上访,于是便冲出“一群法警”对无辜百姓棍棒相加滥施酷刑;姚晓红嫌恶上级法院的法官“挡了他的路”,于是便有人对这名法官大打出手,使其耳膜洞穿。更有甚者,当运城地区检察院因此对姚晓红实施逮捕时,有人竟将“消息当天就走漏了”,使姚晓红连夜携带巨款潜逃;更为可笑可鄙的是,就在此时仍有人在山西省报上杜撰文章,大肆吹捧姚晓红,将这个贪污公款、残害百姓、私养情妇、十恶不赦的流氓说成是“14年如一日,以院为家”,“见义勇为,扶危济困”, “为企业和个人挽回经济损失800余万元的模范”。令人震惊的是,就连中央工作组抵达当地,决定对姚晓红采取强制措施时,还有人“ 通风报信非常及时”,使姚“奇迹般地又一次潜逃了”。(《哈尔滨日报》1999年7月10日)由此可见,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经没有一点够得上是正派人所为,更不用说共产党员,国家公务员的形象。 说到底,人心目中已经把共产党的组织看成江湖上的帮会,把依靠党组织的原则,改变为依附个人的黑社会帮规。事实说明,一旦沦为政治娼妓,什么党性原则,组织纪律,国家法律,在这些人眼中统统就像“三陪女”卖淫的脸皮一样,早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剩下的仅仅是无耻地利益交换和个人私欲的追求。 反腐败的经验告诉我们,凡是佞人猖獗,小人得志,政治娼妓泛滥的地区、单位和部门必定是无信仰可言及;无原则可操守;无是非可分辩;无功过可赏罚。贪污腐败分子如鱼得水,歪风邪气恣意泛滥盛行。 腐败分子胡长清被捕后曾感慨到:“除了自己意志薄弱,设防不严外,当初那腐败的条件优越也是自己腐败的主要原因。”胡长清的这番表白不无道理。倘若没有一些甘愿献身取媚,卖身邀宠的政治娼妓,恐怕不大可能让这些腐败分子这么容易得逞。试想,如果没有那些丧失党性,丧失气节,丧失原则的政治娼妓,贪官成克杰何以能在土地批件、工程立项、银行贷款以及紧俏物资指标方面一路绿灯?如果没有那些曲意逢迎,趋炎附势,为虎作伥的政治娼妓,湛江、厦门市政府的一些高官何以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视海关、公安、边防、工商、税务等执法部门如无物,走私贩私畅通无阻? 在反腐败过程中,人们往往注意的是腐败分子,而对其周围的政治娼妓缺乏警惕。要使反腐败真正收到实效,铲除腐败分子的“优越的腐败条件”,确有必要扫荡一下助纣为虐的政治娼妓,以保证政治生活中有一个干净的环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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