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實況被嚴密封鎖,下面僅舉記者因報導真實犯禁而受迫害的十一例。從十一滴水可見大陸江湖。
(一)非刑逼供,誣良爲娼
《中國青年報》報導,黑龍江省呼蘭縣派出所所長想找外快,隨意傳喚一位女教師到派出所,叫她交待:一共和多少男人上過床。女教師莫明其妙?
不說!大刑侍候,電棍等毒刑都用上了,教師受不了酷刑,胡說了一個。還不夠,非刑又上,她屈打成招,把所認識的男士名字都編派「招供」而獲釋放。
新疆呼圖璧縣公安刑警大隊長需要錢用,指示屬下四中隊隊長姚軍「搞創收」。姚軍用通行辦法,傳召了四位個體戶,即經營買賣的丁、閆、見、王四位少女,一見面就宣佈刑事拘傳,說她們四人賣淫,戴上手銬,背銬在暖氣管上,問她們共與多少男人上過床?
四位姑娘是個體戶,收入頗豐,不懂賣淫,無法交待,又被轉銬到地下室,長達一百三十一個小時,四人幾乎昏死。漆黑一片,無食無水,長時間折磨,四位少女設想長此下去,非死不可,互相商量,先求活命,不如胡說招供,放出去再說。(嚴刑逼供之事實)四位個體戶少女,一共湊出七十四名守法公民。
(二)守法良民,屈打成招,公安平白毀人名譽,竟收血淚昧心錢,名爲「嫖娼罰款」
黑龍江呼蘭縣派出所對那位女教師嚴刑逼供出的名單中的男士,一一傳訊,施以酷刑,依照收入之貧富,每人罰款五百元至四千元不等。受了非刑,背了黑鍋,毀了名譽,頃其所有還要上交冤枉罰金,人人沖天忿懣,卻無處傾訴。
新疆也是一樣,呼圖璧縣被四位個體戶姑娘非刑屈招出的七十四人,都是無辜守法公民,其中一位李先生還是肝硬化病人,已臥床數月尤其不可能行動,也勒令用門板抬到呼圖璧縣刑警中隊,中隊長姚軍說:這是裝病。
大刑逼供,七十四人受刑不過,一一被迫在筆錄本簽上嫖娼女人若干「屬實」二字並畫押,每人逼交五千元。門板上抬來的肝硬化患者李先生久病,實在沒錢,家屬四方求親懇友,湊足五千,才換回李先生一條性命。
江澤民爲壓制不同聲音,放縱公安到如此地步,這以國家名義訛詐來的三十七萬元竟能忍心入腰包,去花天酒地,公安枉披了一張人皮。幸而「中國青年報」敢於披露,公安局非法「創收」已是公開之祕密,已經肆無忌憚。
「新華社2001年1月2日訊」,重慶市開縣公安局陳家派出所所長屈世建、民警謝紹軍策劃炮製了西安電子科技大學學生趙川嫖娼冤案。
2000年8月3日,回到開縣長沙鎮家中度假的西安電子科技大學學生趙川被陳家派出所以嫖娼爲由拘留,並遭到體罰和毆打,造成腦震盪等後遺症(至今未愈),還被責令交5200元罰款。
所長屈世建派聯防隊員姜紅兵與他人合謀「做路子」抓賣淫女,派民警謝紹軍帶賣淫女,到集鎮指認嫖客,後又將與趙川「招供」的嫖娼情節不符的賣淫女筆錄進行塗改,並安排他人找髮廊老闆取假證,起草違背事實真相的「情況報告」,將趙川「嫖娼」一案辦「真」;民警謝紹軍對趙進行體罰、毆打、逼供和取假證。
(三)公安創收,販賣人口爲性奴隸
北京市檢察院一分院對一椿強迫未成年人賣淫案提起公訴。
一九九九年,湖北省女士胡園園徐州打工,音訊全無,同去打工的女士逃回,告訴其夫王鋼:二人落入虎口,被逼賣身,她僥倖逃出,胡園園賣身在北京。
王鋼在北京石景山區的「金寶酒家」見到其妻,但老闆苗長順不準帶走,說:「你媳婦是我花幾千塊錢從徐州保回來的,錢還沒錚出來呢!」
王鋼報案,警察查抄發現被逼賣淫的十幾人,除胡園園二十四歲,餘皆未成年:燕燕十三歲,香妹十四歲,春花十七歲。
警方調查,從去年九月,苗長順三赴徐州以平均每妹四百元人民幣價格從江蘇省徐州市公安局拘留所,「保」回九名小姐。
原來胡園園到徐州當作盲流被警察抓進拘留所,被徐州公安局賣到北京金寶酒家,喪失自由,拒絕賣淫被打暈,醒來老闆娘重擊七、八個大耳光,用縫衣針扎大腿,十幾天傷方養好,被老闆強姦,此後被逼賣淫,十四歲的香妹受不了性摧殘,乘嫖客睡去逃出,被抓回毒打。
作爲平民,苗長順、耿秀珍夫婦被判無疑,而徐州市公安局是不受懲罰的,還會繼續依法抓盲流進拘留所,依法向肯出四百元的老闆「保釋放人」或美其名日「取保放人」,何處講理?
國人拭目以待,看徐州市公安局會受何種處理;江澤民爲鎮壓法輪功對大陸公安會放肆縱容,到何種程度?
(四)政匪一家,掠人爲奴
大陸無數血汗工廠被中央電視臺記者揭露,奴隸生不如死,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插翅難飛,從哪裏掠來?工廠主何來天大膽量?
中央電視臺曾播出:
浙江臨海血汗工廠,小奴隸僅十一、二歲,被騙或作爲流浪兒童被公安收容,勞動條件之惡劣,令全國震驚!
在河南、河北的磚場,奴隸們被狼狗與打手們包圍着,逃跑的奴隸,抓住被打斷了手腳。一些農場,奴隸們苦熬一季,沒拿一分工錢,當地派出所便來抓人,奴隸只好逃命,白乾三個月,倘被抓去,再賣它地,苦難再循環。
中央電視臺記者採訪全國最大暖氣片生產基地:山東清徐縣同戈站暖氣片工業公司,成羣奴隸拼命擠上採訪車逃出公司大門。
《大衆日報》披露,僅僅在一個公司已有兩千奴隸獲救。陝西人張增社夫婦被掠賣爲奴,媳婦病了也不放人,弟弟帶錢來贖人,也被扣,失去自由,當了奴隸。地方政府作後臺,暗無天日,無法無天,一至於此。
在湖南省株州、衡陽、政府與居民的一項沉重負擔是廣東省警方經常把一批批被壓榨得骨瘦如柴、氣息奄奄的奴隸用火車、汽車拉來,拋在當地,揚長而去。靠當地居民及鐵路警察搭救活了下來,乞討返家或含冤而死。
衡陽鐵路警察扣留過兩名拋棄待死奴隸的廣東警察,迫使廣東警方出錢處理後事。
活着的奴隸控訴:廣東警察經常半夜出動搜捕外地打工者,交不起罰款者,女的賣給髮廊賣淫,男人賣給血汗工廠,一旦快累死或生病,老闆便重金叫來警察把他們抬上車押送湖南省,廣西省空曠地帶拋棄。
一位身家百萬的企業家也差點被掠被賣。在廣州火車站、他買完去深圳的火車票,在路口碰到公安、保安看押幾百名外地人去收容所,光天化日之下,也把他抓住,他向路人呼救並拿出所有證件,路人同聲指責。公安惱羞成怒,指使十幾個保安毒打:鼻骨、肋骨被打斷,手機、鑽戒、萬餘元現金搜掠一空,幸而未入火坑。
《南方週末》報導:去廣州火車上,有位年輕的打工仔被乘警推下火車摔死,乘警說是「自願」跳車摔死,《南方週末》呼籲知情者揭露真相。
另一女孩確係跳車自盡,因她買不起車票,乘警又不按規定把她交給下一站派出所,要以二百元身價賣給廣東公安收容站,爲此不惜長途壓送五百多公里,將一名同胞女娃象待宰的牲畜一樣綁着去賣二百元人民幣。這是一個公民的身價。
爲什麼女娃寧可摔死也怕去公安收容站,恐怖如下地獄?因爲那是轉賣奴隸的中轉站,對於純潔女孩那是活賣性奴隸的地獄中轉站。
江澤民爲「穩定」壓倒一切,不但縱容軍隊走私,爲放肆消滅一切不穩定的萌芽,也放縱全國公安草菅人命,糞土法律而暗無天日。
農村勞動力大量過剩,上億男女青少年湧入城市找工作,竟成了各地公安局以「收容氓流,取保放人」爲名合法掠賣奴隸與性奴隸的創收財源。
(五)公安目睹暴徒殺人,袖手旁觀,全無心肝
《南方週末》報導:
重慶市木洞鎮賭徒徐永明與胡姓農民打麻醬發生糾紛,胡某負賭債逃匿,兇徒徐永明於下午二時到河邊捉住胡某六歲小男孩胡杰。一手提着小胡杰的雙腳,手握着菜刀在田埂上狂喊:「太陽落坡,就殺胡杰!」近千名羣衆圍觀,又叫來近十名警察,沒人去管,只看熱鬧。六歲的小娃在烈日下被倒提,暴曬五個多小時,嗓子哭啞,直到哭不出聲,近十名警察也無人近前,袖手旁觀,似與其職責無關,直拖到傍晚七時四十分,徐永明討債無望,再次怪吼:「我要殺人啦!」捧了些水,灑在已不能動的可伶的小胡杰脖子上,當着近十名警察的面揮菜刀垛了下去,血花噴濺!
整個五個小時,警察旁觀,不去營救!
記者憤怒地寫到:
「蒼天在上,願圍觀者死後都將被判決到地獄那滾燙的油鍋裏受永遠的油炸!」(摘自二000年九月二十八日南方週末。)
在無神論的大陸!記者卻乞望神靈幹予,爲什麼?江澤民統治下,好人進黑牢,犯人卻放出騰地方,黑暗怕爆光,喊冤會治罪,名爲「泄露國家機密」。
該記者把「偉大」的人民警察和「偉大」的人民稱爲「冷血的中國豬」。暴政下人麻木爲豬,江澤民怕人民幹予鎮壓,再不敢提「見義勇爲」。過去見義勇爲者被歹徒傷殘,無人過問,若干涉警察公安作惡或行兇歹徒與公安一氣,見義勇爲者還會被裁髒陷害入牢,被打死牢房也司空見慣,家屬淚往肚流,無真憑實據,敢怒而不敢言。
(六)政匪一家,公安局政委是黑社會保護傘
《南華早報》報導:
原廣西壯族自治區百色市公安局政委馬斯克包庇、縱容黑社會傷害他人、尋釁滋事,共收黑社會賄賂二十八次,達人民幣卅九萬兩千二百元,港幣三千元。
公安局政委馬斯克明知丁旭等人是澳門一系列持槍搶劫在逃犯,卻因受賄,同意這羣逃犯來桂林躲閉並開賭場,且拉其胞弟馬衛克入夥,在市百色飯店開設「百色飯店娛樂總會」公開聚賭。以周壽南爲首,澳門逃犯丁旭、黃傑、陸忠靈、李富強、蘇蔚宣等黑社會團伙在百色飯店還從事組織婦女賣淫,公安局政委與黑社會頭子稱兄道弟,情同手足,自一九九五年下半年起,時任公安局副局長的馬斯克經常光顧淫窩,享受異性「按摩」。
一九九八年八月五日,市治安大隊查處黑社會「洪興社」抓獲十四人,政委馬斯克立即包庇,叫辦公室主任打電話通知百色市有線臺禁止播放此一新聞,並批示只許拘留十天放人。
大陸媒體不僅受黨直接控制,並受公安威脅。
(七)公安局長坐鎮大賭場,公安局保護傘下,廣西省柳州市賭風勁吹
一九九九年五月因查處稅案,爆光公安局長於丁夫婦長期住在大賭場坐鎮。
一九九五年四月歹徒江強承包柳州市中山大廈,設「啤酒開心天地」賭博場,生意紅火發展到負一樓、二樓、頂數,賭博花樣翻新:吹球機、吹玉米粒、牌機、百家樂、麻將等俱全,賭場還可移到客房、吃、住、嫖、吸(毒)一應俱全,每天幾百人次,有的貪官豪商一賭幾天幾夜。賭場除賣淫,還放高利貸。
於丁夫婦長期包住中山大廈六0一房,只因公安局長坐鎮淫威,轄區內公安人員雖已掌握證據,不敢去查,他們反映:「我們連吃飯、辦事都不敢到中山大廈去,如果被局長於丁看到就麻煩了。」
唐朝大詩文家柳宗元,長期治理柳州,兩袖清風,以其清譽廉政,人稱柳柳州,地下焉知他的心血灌注之地,被江澤民拆爛成這樣子。
(八)媲美軍隊護航大走私,內蒙公安、檢察院、法院高官集體販毒
大陸官方媒體發佈一則消息:福建破獲特大毒品案,查獲十五人、製毒工廠一座。追查源頭,福建警方追到內蒙古,搗毀冰毒加工廠,當場抓獲製毒人員六人,冰毒五百公斤,冰毒液一千五百公斤、成品一千公斤,製毒化學品四千多公斤,十多輛涉案汽車及製毒機器。這條販毒通道總部在內蒙古、經過浙江、福建銷往香港、臺灣,再擴散到世界各地。
這條南北毒徑的骨幹分子竟是警方高官。內蒙首府呼和浩特市土左旗公安局長李忠原幫助販毒集團在轄區內爲製毒工廠選定廠址,並負責與當地黨政軍各部門進行公關活動,遇有問題和麻煩,一律概由公安局長出面擺平。
該市金川開發區副主任雲公萬在任土左旗公安局政委和檢察院副院長時,爲販毒集團聯繫建廠土地,並讓毒販在自己家裏建了一座冰毒加工廠,用自己的首長臥車運輸冰毒。而省(內蒙自治區)公安廳高級警官蘇園負責運輸,他房車中查出冰毒達一百多公斤。
此案主腦爲內蒙有名毒販,多次被抓,多次被內線營救放出,有省政治法律治安委員會的高官出面協調,結果是一座更大規模的冰毒工廠出現在呼和浩特首府郊區。政匪一家,各得其利。
(九)未成年幼女被村長強姦,告到公安,反被所長強迫向兇犯賠禮,嚴禁媒體爆光
河南省鄧縣裴家村村長裴安軍是爲惡一方的惡霸,有上級撐腰,連續十多年被選爲人大代表,被評爲優秀共產黨員和社會治安綜合治理的先進個人。
這位惡霸村長去農民李三家強收攤派費不成,把他十五歲的女兒帶到辦公室強姦以相抵。其父李三告到公安,反被鎮公安派出所所長拉到村長家,按着農民李三的頭,強令向村長磕頭道歉!
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主持人,專題採訪調查後爆光,中共中央警告電視臺:「下不爲例!」
(十)村長諮意殺人,逍遙法外,公安不聞不問而報導有罪
湖北《荊州日報》一名記者、一名編輯遭開除,主編遭上級警告處分,只因報導新聞。湖北一農民因苛捐雜稅太重,農村家家無力負擔,爲民請命,上訪省黨委、省政府,到處碰壁,回家已無路費,喝藥自盡,無人理會。武昌大街只留下他臨死前寫下的毛筆大字:「黑!黑!黑!黑!黑啊!,作爲對黑暗統治的控訴!
另一位七十二歲老農爲無理攤派與村長講理,村長理屈詞窮,惱羞成怒,當場把老人槍斃。此事發生在安徽省阜南縣,村長與公安串通,竟有殺人特權!
(十一)爲反貪爲民請命,竟遭公安割舌,以禁止喊冤
山西省嵐縣村民集資,甚至借高利貸爲本村學娃建小學校舍,錢被幹部貪污,校舍成爲泡影。二十歲農民李綠松多次給鄉、縣、地區、省四級政府寫信,無人理睬。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他告別妻子到嵐縣縣長辦公室上訪,竟被連踢帶打攆出,他於十二月十二日在牆上寫下:「清除腐敗,清除貪官」八字,這準確表達了民衆呼聲,不想卻被縣公安局刑事拘留,罪名是「涉嫌防礙公務罪」。與中共法院給法輪功人士判刑捏造罪名如出一轍。與虐待法輪功人士一樣,邊打邊審,用木棍、用電棍,幾次打昏,冷水澆頭,潑醒再打,直打到次日晚上,李綠松要水喝、要飯吃、喊冤唾罵。惹惱公安局楊副局長,爲制止「搗亂、破壞穩定」,把二十歲的小青年李綠松打昏後,用鉗子刀割去半截舌頭,並在鼻子上割了一刀,以破其相。
非人折磨十三天,放出後奄奄一息,體重由一百五十斤降到只剩五十斤。
李綠松之妻大罵:「比法西斯還法西斯」,也僅此而已,幸而在家中,若被江澤民爪牙聽見,將招至更大災禍。
若問全國公安爲何如此放肆,有恃而無恐?
山東省濰坊市中共政治法律書記王繼美對被強行「轉化」致死的法輪功女士陳子秀說過:「法醫二十四小時值班,一有打死的,馬上鑑定爲正常死亡,死了也白死,告也沒處告。」
江澤民說:「好在法輪功講求真善忍,我們的打擊工作,可以放手進行。」
秉承聖旨,羅幹明確指示全國公安:「強行轉化,怎麼做都不過分!」
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所非刑出名,把十七位法輪功女學員扒光衣服分別送入男牢,令刑事罪犯輪姦,公開宣稱:「把你輪姦,不許上告,這叫忍!」
爲此馬三家勞動教養所受到江澤民表彰,要其它省分去學習經驗以便推廣。
全國最無人性的酷吏,皆血染紅頂子,得到晉升。
有黨的總書記、國家主席做靠山,殺人不償命,輪姦不犯法,全國公安還有什麼傷天害理不敢幹呢?
人權關係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十三億國人聽任江澤民放肆踐踏人權,已經災禍臨頭,昏昏沉沉,不敢作聲,某一天也會降臨你的頭上!
轉自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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