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諺謠把男人的等級,與家、花的多寡聯而論之,也許不無道理。因爲「下班回家」的男人,大抵是普普通通的工薪族,「家外有家」的男人,就不一樣了,他有錢,或有權,除了負擔家庭,還有能耐養情婦、泡靚妞,所以就不是泛泛之輩,而成了「一等男人」、「二等男人」。也就是說,男人等級的高下,以權力、金錢的大小、多寡爲標準。匡浩然當了老闆,既有權、又有錢,光情婦就養了四個,家外不止一個家,故自稱「特等男人」。
對匡浩然這類「特等男人」,我只有嗤之以鼻,乃至要說一聲,呀呸!他養四個情婦,不只是品性墮落,而且是一種違法犯罪:固定包養情婦,構成違反婚姻法的重婚罪,此其一;還有其二,養情婦的金錢,爲貪污、受賄、挪用而來,達120多萬元,又構成嚴重經濟犯罪。自我感覺良好的「特等男人」,原來竟是個雙料的罪犯!這樣的「特等男人」,醜惡之極,臭不可聞。但從匡浩然身上,尤其是民謠把男人分作一二三四等,說明「特等男人」已不僅是獨立的個人,而且形成了一個「特」字號羣體。他們是構成當前社會的既得利益集團的一部分。社會分配不公的問題不緩解,腐敗現象異常猖獗,「特等男人」、「特等女人」結成利益共同體,乃至集團化,中國的改革就意味着流產的危險,富民強國的理想也將付之東流。
摘自(人民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