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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究竟谁能给我一个真相?
 
动感
 
2001年2月18日发表
 
【人民报消息】一直以为人类之所以成为万物之领首,必定是因为人类有了可以辨析“一切真相”的能力(或者潜在的可能)。于是,相信不断地学习可以不断地来延伸这样的能力。但,于学习中却发现一个非常尴尬的疑问,这个疑问就是什么是学习的方法和学习的目的?

中国的教育可以说在学习的方法上,为后人提供了一个极其简约的途径--“学海无涯‘苦’做舟”。只要狠狠的读书,死死的背诵,这就是一个依靠“教育为本”的国家向它的子民们提供的“优选”学习方法。这样一种学习方法,我们姑且不来谈论它的利弊,我只想得到这样一个答案,这样的学习方法他所带来的学习目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我们通过中国近代以来数次的“学生爱国运动”可以于其中发现一些弥端。那些,经常阅读“课外读物”的学生们,以及向这些学生们传播所谓“后进”思想的教师们,是每次引发这些改变中国命运事件的真正使者。这样一个事实说明了什么?是不是这些人是有先天的、先进的、革命(实践)的血统和思想意识呢?我认为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因为这些人在学习的方法上与当政政府意识相互决裂而产生的。这也是“六四”以后,真正关心国家民族发展,体现关怀社会意识的精英们,大多数都产生于“民间”的真正原因。一个在学习的方法上必须秉承和服从于政府意识的学院派们,怎么可能完全放弃“朝”而顾及“野”呢?一个始终都只懂得玩一种游戏的人,怎么可能发现这个游戏的缺点和其他游戏的长处呢?对于一个把人民的疾苦当成“视觉艺术”来加以宣扬的上级而言,我们还能祈望什么样的解放呢?
 
中国教育的悲哀,在于把学生当成一种教育的目的,并且为了这个目的不择手段。而且这样的一种手段,不仅仅运用在学生身上,而且还充分反映在各种法规和道德标准中,灌输于社会的各个阶层。于是,我们看到这样一个“必须流泪的有趣”的现象,代表中国院校最高思想交流与辩论的所谓“大专辩论会”只能在“知易行难还是行易知难”这样一些无关社会痛痒的问题上缠来绕去。于是,我相信这些学子们各个都是可能毙了美国竞选总统口才的人,但每个人都不会成为真正的社会问题的专家。我所知道的数位辩论人才几乎都被传统媒介所高薪收留,好象他们的口才和知识只为了说服听众“你们信了吧,我说的就是真理和事实”。

说到真理和事实,我还要提到一个问题。当我还在念初中的时候,我们的学校里搞了一个特殊的分配方案,我这样一个文科还算可以,而理科比较呆滞的人,必须去学习俄语。于是,到今天为止,我不得不对满篇的英文张嘴结舌。而所有影响整个人类近代思想史的先烈与后继们,几乎都用一种我不熟悉的语言--ABC来阐述他们的观点。当然,对于这样一个境地,我只能用“历史遗留问题”来宽慰自己,但我走了许多国内的新华书店也无法求购到他们当中一些人的汉语译本。即便能收罗到的汉语译本,也是删改评注的面目全非,翻译的一塌糊涂。或许是我才疏学浅,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用汉语印刷出来的东西,竟然会让我们这些读它的人感到无限的“玄机”和“莫名其妙”。

我不清楚西方的教育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相信,任何一个以教育为立国之本的国家,都应该让它的子民知道事实的真相,学习辨析事实真相的方法;都应该让它的子民们知道“了解事实的真相”是人权的基础。当我们面对一群把爱国主义等同于就是听某某人的话、把振兴中华等同于就是要实现“中华帝国”、把祖国统一等同于就是要“武力收复”、把不忘国耻等同于就是要东京屠杀,侃侃而谈的“祖国的未来”的时候;当我们面对一群把实现民主理解为就是要亡党亡国、把争取自由理解为就是要扰乱社会、把追求平等理解为就是要犯上作乱、把渴望人权理解为就是要破坏稳定,而惊恐万状的“中国的砥柱”的时候;我们还能要求什么?还能渴望什么?还能期盼什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漠视这些现实的真相?是不是还有理由说,我们不需要一个真正的自由思想的空间?是不是我们还有良知说,我们不需要一个了解事实真相的学习方法?我们是不是还有理智说,我们受教育目的就是为了解放思想和追求真理?

翻开报纸,我不清楚除了日期我还能相信什么?打开电视,我不清楚除了主持人的肉身,我还能相信什么?听着政府的外交辞令,想着可以企及的内忧外患,我不得不承认我需要一个真相,一个哪怕让我突然死亡也从容的真相! (摘自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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