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搞电脑程序设计的,与任何气功都无缘,从官方批判法轮功后,官方的舆论几乎在海外华人报刊上畅通无阻,看多了对法轮功自然就多了几个疑问。我经常回国办事,一年多年来几次前往悉尼领事馆办签证,每次都看见几个老人家在门口静坐或分发资料,每次我都非常仔细地观察他们的脸部形象,我在社会上打滚了几十年。一般人的一举一动眼神动作形象相貌我都会有直觉,并判断几分,这些领事馆门口长期静坐的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们显得非常和祥慈悲,那眼中的目光闪烁着悲天悯人的神采,他们的举止动作端庄稳重,分发给别人资料时,脸上总是荡漾着与别人分享喜悦的心情,我从他们脸上看不到一点“邪气”的样子,他们慈祥的面貌,坚定的信仰,风雨无阻去实践自己的信仰追求,深深地感动了我,对我的最初震撼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佩服他们,这些六七十岁的老人,只为了身体健康,只要说一句公道话,风里来雨里去,太感人了。
江泽民为什么连这些人都不放过,我真想不通。如果官方的手不是伸向海外报刊,把几个大报刊都控制了,他们也没这个必要去一份一份地分发资料,是中共的手伸的太长了,连海外也没有他们发表讲话的地方,我所见到的几个大报刊一份比一份象中共的《人民日报》,法轮功的信息偶尔也有一点,但那是广告刊登的,从这一点看“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最后才能解放自己”已经为时不远了,到那时,华人不知再逃难,在投奔怒海往哪里去了?从这件事的开头我听信政府的舆论到转变到同情法轮功,李慎之在文章中也批评江泽民的残酷镇压,舆论一边倒,没有法轮功说话的余地,说明民主法制建设的问题了,可是在海外也发生类似的情况,这就不寻常了。
在阿修特稿的文章中提到还能提供某某人是反抗中共的风云人物,还说是多年的老朋友。说这话的阿修也不怕露出马脚,能够钻进民运内部的并且还能交上多年的老朋友,除了是XX还会是什么?是XX还是第三者写的文章,还是可以辨别出来的。新一代的移民85%是高学历的,这一点小伎俩还能瞒得了读者?不过我认为当时“六四”时,火线入“党”的很多,为了自身的政治蔽护,有人是真心搞民运的,有人搭便车,反正各种心态的人都有,搞民运的也很复杂,象孙中山的那种“天下为公”的不是很多,有人在搞一段民运后转向别的行业,当然有人走向修炼界,在美国的学运领袖走向宗教界较多,应当说一个人从民运走向修炼界是一个自身的超脱,远离政治,超凡脱俗,如果更多的民运人士转向修炼界,宗教界对中共执政党是个好事,可是江泽民发动这场镇压法轮功的运动,实质上有把这些隐入修炼界的人士逼上了绝路,逼得人家非要站出来揭露真相,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不过这还好,法轮功现在再怎么抗议,也是在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并没有提出任何政治诉求。
按着李洪志的说法法轮功决不参与政治,他们只要求停止镇压法轮功就可以了,这哪里算得上政治?搞政治的必须要有目标,纲领方案,组党,法轮功里大多数是老人妇女,那怎能搞政治?我们这一代新移民在中国都呆过几十年,都知道共产党的老毛病不会改,你没反党,他硬逼你承认反党,你没搞政治,他硬逼你承认搞政治,这种恶习至今未改。现在江泽民把中国人搞得这么紧张关系,这一亿修炼人可以讲“真善忍”,可以不问政治,可是你把这么几万人关进劳改营,打死了160人,上千人关进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我看他们的家属就不是这么容易说服了,他们的家属至少是几亿人,江泽民实质上是干了蠢事,他毕竟无尺寸之功而一步登上龙椅,战战兢兢用尽手段巩固自己的权利,最后也犯了历代昏君的老毛病“每七八年来一次运动”,不搞点运动手上会痒痒,结果把几亿人民推向自己的敌对面,古语说:“水可载舟,也可覆舟”中国的老人治国,总是给中国带来灾难。
阿修的文章结尾越来越露骨,马尾巴已全露出来了,简直把人民日报的社论溶缩成结尾,惨不忍睹。我倒希望海外华人自己去重新看书评价法轮功一下,书都没去看怎么听官方的舆论下定论?开始时我也差不多信官方的,也想去买书,去唐人街书店问老板,老板说香港的书局也被控制不进书了,MY GOD。书都被控制了叫人们怎能去分析,好在网上法轮功的书全是公开的,我断断续续也了解一点,我就由信官方转变成同情法轮功的,我也同意美国的基督教发言人,香港天主教发言人评价法轮功,认为法轮功不是邪教。
这就是我对法轮功的看法转变的过程,我总希望自己在任何时候站得正,我也经历过文革,懂得思考,其实这次镇压法轮功运动也是给每个人重新站队的机会,文革时不管是站在造反派、保皇派还是逍遥派的位置上,都是对一个人的道德,良知,人性的全面考验,今天这场运动的考验又重新来了,我想这是一次特殊的严峻考验,虽然我不懂气功,但考验的内容与气功无关,而是涉及到人道,人权,信仰,同情,爱心,道德,良知,人性等各方面的全面大考验,文革时内斗范围不像今天这样全球性,中共正发动全球华人团体揭批法轮功,表面上看似一场全球华人意识形态面临的灾难大分裂,实质上是对全球华人的一场人心的严峻大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