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人員爲了立功達到轉化指標,對於來自不同地區在當地難以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不轉化天天蹲着,不讓睡覺,拿電棍電,打罵成了家常便飯,對他們進行強行洗腦,強行轉化,長時間的體罰,長時期的無休止的消耗式的折磨,強迫他們放棄修煉,不轉化不罷休。特別是管教蘇境、邵立等,爲了撈取政治資本,更是不則手段、兇殘至極,極盡其邪惡之能事,進行殘酷迫害。
許多女學員告訴親人:「你們想象不到這裏的兇殘,邪惡......」
將學員綁起來用電棍電,電女學員的前胸、陰部,逼迫弟子放棄修煉,慘叫聲不斷。
將女學員衣服扒光,用物打擊女學員下體,有的女學員被打得下陰紅腫,幾天不能走路,並且警察對學員說,什麼是「忍」,「忍」就是把你強姦了不允許上告!
爲此,馬三家就成了江澤民、羅幹推崇的黑典型。管教會由此而被立英模、受二等功、長工資等。雙手沾滿法輪功弟子鮮血的女所長蘇境(女,48歲)、副所長邵力從北京頒獎回來,其中蘇獎勵了5萬元人民幣,邵獎勵了3萬元人民幣。
剛進馬三家的學員,先是被隊長(幹警)分配到各監室,然後幾個人對着學員口頭轉化、迷惑,持續不讓休息、睡覺,直至12點、1點、甚至更長時間。長期不讓正常休息,企圖從精神上拖垮,迫使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有的學員被吊着銬起來,腳尖着地,下面放一盆,學員吃喝拉撒都在這一個盆裏,大便由其他人幫助,不轉化就不放人下來。
若不「轉化」,就會遭受隊長謾罵、體罰、彎腰90度、長時間不讓動、派人看管,或打、罵、不許任何人與學員講話。獄卒還縮小學員的活動空間,讓他們面壁罰站,雙腳僅可站一塊地磚的面積,離牆要有一塊磚的距離。此外還有罰蹲,雙腳僅可站一塊地磚的面積。當這些都不能讓學員放棄修煉時,接下來是隊長打耳光,關小號,電棍酷刑加身,不轉化不讓家屬接見等。有的學員就被迫頭朝下,後背貼在牆上,雙手舉起朝上,管教的話叫「撅着」。
幾十個學員被關在一個屋裏,用一盆水洗臉,水都變臭了。 管教人員還讓大法學員吃發霉變綠的飯,喝枯井裏變質了的髒水,那水是沉積井下幾年都不動的死水,打上來都冒着泡,學員們喝了後身體中毒。
對不穩定的學員動用酷刑,用電棍電、毆打等手段,強化學員寫保證。釋放學員時,用高額罰款,不交錢不放人。
在二大四分隊的許宏君、三分隊的張玉蓮等幾個學員,因堅修大法不被轉化,每天都被毒打體罰。有一次在邵立和隊長的支持下,被幾個犯人打得大腿、小腿、臀部、小便部呈紫黑色。並且他們採取了殘酷的下流的手段:將她按在地上,用繩子捆住其上身,一個人扯一條腿用力向外拉,說要把人拉成兩半,然後又卑鄙下流的打其小便、小腹部位。真是流氓至極!
史迎春:堅持學法煉功,指導員張某把她叫到辦公室,逼着她答應不學法煉功,史迎春不服從,張某就用電棍電她的臉、嘴、手心、腳心、腰部和一些刺激性大的穴位,甚至用流氓的手法電她的乳房,逼着她寫保證書,史迎春堅決不寫,張某就又喊來三名勞改犯,在張某的教唆下,她們撲到史迎春的身上,打得她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這幾個暴徒連電帶打了有兩個小時,還不死心,還強制渾身帶傷的史迎春每天干活幹到晚上九、十點鐘。
劉成豔:因沒寫罵大法、罵師父的「作業」,被叫到隊長辦公室,一個隊長用電棍電,一個隊長煽耳光,邊打邊罵,劉被毒打得慘叫了二十多分鐘,整個走廊都聽見了,之後又讓被轉化的學員看着罰凍,被打被罰後還逼着她寫「作業」,寫檢查,好多天都看見她的臉上一塊一塊的紅,走路一拐一拐的;……
李淑雲:被逼只穿內衣、褲,幾個電棍同時電身體敏感部位,脖子、腳心全是連成片的大泡和包。
張桂雙:被脫光衣服,多次用電棍電,滿地打滾,發出慘烈的叫聲,遍體是大泡和包。
齊振榮:被脫光衣服,幾個電棍同時長時間電身體,遍身是大泡和連成片的大紅包。
崔亞寧:被打、體罰。白天、晚上被長時間罰站、罰蹲。
劉風梅:被電棍電幾次,每次3-4個電棍長時間電身體,還用一種不知名的刑具(鐵的),打後背,遍體是大泡和包。
劉桂英:被罰站、蹲,整宿不讓睡覺。
沈着林:罰做"小燕飛機"彎腰90度,雙手背後翹上去,罰站整夜,她受了許多苦。
林燕:瀋陽皇姑區人,獄卒用3-4個電棍(大的),同時電她的身體,致使她滿地打滾,發出慘烈的叫聲,撕人心肺,然後被送到一空房間銬在暖氣管上。
在二大隊二分隊的撫順市學員姜傑,經常被警察和犯人馮琳等「四防」人員大的遍體鱗傷。白天除了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外,晚上還要被毒打、體罰,整夜不準睡覺等。特別有一次以馮琳爲首的的幾個犯人將她打了四五個小時,他們拳打腳踢,揪其頭髮往牆上撞,用電棍電其頭部及全身,最後把其打得大便都拉到褲子裏了,滿臉青紫,鼻子、口流着血,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她幾乎每天都在承受着這種非人的折磨。她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隊長蘇境便向其反映了每天被打被罰的情況,當時蘇境滿臉堆笑,裝出一副僞善的面孔說:以後我會阻止這種事的發生。但以後她被打得更狠,很顯然這一切就是隊長蘇境、邵立它們在背後指使的。
在四分隊的遼陽學員高硯秋,他來所很長時間不轉化,被她分隊的隊長戴玉宏夥同馮琳毒打後,被打的無知覺二個多月,用電棍點得失去記憶、生活不能自理;施春穎腦袋被打壞;紀連芳被打得思維一直沒恢復過來;四分隊還有一個叫宋秀婷的學員,因堅修大法經常被邵立、戴玉宏、馮琳等毒打、辱罵、體罰,她被逼的多次自殺。
在一大隊撫順的學員鄒桂榮,因堅修大法誓死不被轉化,來所一年多來經常被所長、「四防」(犯人)毒打、辱罵、電棍等。白天干活,晚上毒打,強行洗腦,整夜體罰,不準睡覺是家常便飯。 手指還被釘過牙籤,她身上經常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逼着她敞背露肉地在二所所有學員的寢室遊室。鄒桂容2000年1月17日兌現大會上,當一名所謂被轉化的人在會上說假話時,鄒桂容當時站起來大聲闢謠,話音沒落,立即被前後左右一大幫被轉化的人捂嘴、撕頭髮、扭胳膊、搬脖子、連拉帶拽地拖出會場。省政法委書記丁世發發言將這件事辯解爲「黨和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幫助教育挽救」。
趙雪被電棍打耳朵、後脖子、電嗓子,蹲小號二天二夜不讓睡,派二人專門看守,吃飯只給二分鐘時間。這樣蹲了三天半小號,因身體不適報告隊長,隊長不但不理,還逼着寫揭批,交待爲什麼讓蹲小號、爲什麼挨電棍?讓人整她,先精神摧殘,一說話,就說她搞煽動,不說話,就說她狀態不對,讓人白天、晚上輪流做工作,讓她思想不空閒。隊長動輒大聲斥責,用電棍電。趙雪受迫害血壓高至140/220也不理睬。逼着她在大崗處罰站、罰蹲,到晚上12點多,身子直打顫站不穩也不放人。
楊紅,葫蘆島學員,被電棍電後背等,二個月都沒有恢復,身上沒一塊好肉;
齊玉玲,被電棍電乳頭,蹲小號不斷;
徐鴻軍,剛進來的時候煉功,被普教「四防」劈她的腿,還對她拳打腳踢,致使她一拐一拐二十多天;
王曼麗,因爲不轉化,被隊長帶到隊部,管教和隊長倆人打她耳光,打得她支持不住,又打腦袋,然後用電棍電,一直電到她沒有知覺爲止;
李小燕,被管教用四個電棍電她的頭、腳心,把她的肉都電糊了,逼她轉化;
張秀傑,被電棍電、打,還被電陰道部位,被電的昏死過去。
爲達到轉化目的,馬三家教養院制定了一套轉化程序:
1、肉體折磨。馬三家教養院爲了達到轉化目的不擇手段,關小號、蹲方塊、蹲牆角、撅著、罰站、電棍過等等。
所謂"蹲小號",就是一個人被單獨關在一間小號裏,屋裏有一個臉盆和一副手銬,洗臉和解大小便同用一個盆。手銬的一頭銬在手腕上,另一頭銬在門欄上。吊銬的高度有三種,最高時胳膊必須高舉伸直,中間的齊腰高,最低的高度被銬的人可以
坐下。
所謂撅着,是指保持頭朝下90度的姿勢,一天中除了吃飯、睡覺和大小便的時間,其他時間一直保持這一姿勢,長達每天17-18個小時。
所謂"罰站",就是面牆而站,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之外一直面牆站着,直到下半夜1:00-2:00才讓休息,早上5:00起床後繼續站。連續很多天。有的支持不住,暈倒,她們便強行灌藥。如果這樣折磨還不能轉化,便進入下一轉化程序。
所謂"電刑",就是用高壓電棍電學員,學員被拖到走廊被電擊時,惡警們總是先命令每個監室將電視的聲音放至最大,以免被電擊的學員承受不住發出的慘叫聲被其他學員聽到,來掩蓋他們的罪行。
所謂蹲方塊,就是人被限制在大約30釐米見方的地磚內長時間蹲着,頭要抬起,腳不能越線,否則就被拳打腳踢,揪頭髮,打嘴巴。一般人蹲上兩三分鐘就會滿頭大汗,可他們竟讓學員一連蹲上十六七個小時,殘暴行爲令人髮指。
加期:有的學員因沒寫保證書,一年期滿又被加刑3個月,並說:如果不轉化,就不放,無限加期,直到死爲止,折磨死了可以說是正常死亡。
看到這裏,你敢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嗎?你能相信這是發生在「人權最好時期」的共和國裏的事情嗎?然而,地獄般的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反映出的令人毛骨怵然的邪惡,只是江澤民及其爪牙羅幹瘋狂鎮壓法輪功的景角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