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在農村,書記就是國王。而警察則是國王的帶刀侍衛。國王下令侍衛執行,前者頤指氣使,後者鞍前馬後,書記加警察這種橫暴權力組合,揭示出了如今共產黨政府治理鄉村的最大奧妙。

1994年秋天,安徽巢湖槐林鎮決定在前柳行政村徵地建造一個窯廠。這個村一共有耕地126畝,一下要佔去70畝。這樣人均耕地就剩下0.3畝了。土地如此徵法,農民活路在哪?

村民們沒有想到的是:政府不考慮這個村二百來人的死活,推土機就開來了。農民當然不同意,有的乾脆躺在田裏,不讓推土機過。

行政村主任沈金泉開始向農民喊叫:「誰敢阻攔,今天就用推土機把誰碾死。搞死幾個老百姓算什麼?」這個應該是農民選出來的村頭說:「田是共產黨的,我有權給任何人。農民就誰也別再找我,找到北京也沒用,我們都是共產黨。」窯廠終於建成了。村民爲了抗旱,在本村的水塘裏放了水,窯廠廠長一口咬定在窯廠的徵地上放水,告到派出所。鄒所長不問青紅皁白,帶著七八個治安隊員,開著警車,拿著電棍,將村民代表周逢宜傳喚到窯廠辦公室。

中秋佳節這天,派出所突然出動。鄒所長帶著治安隊員直接闖進周逢宜的家,不容分說,就要銬人,周說:「大家從塘裏放水時我正在收水電費,根本不關我的事。再說水塘畢竟是村裏的,爲什麼自己的水塘自己不能用?」一位80多歲的祖母給鄒所長跪下來,哀求道:「做點好事,給俺們村一口飯吃啊!」

這天下午,鎮黨委書記周志道正式出場。他帶著七八十個人大隊人馬,拎著手槍,拿著電棍,直奔而來。一時間,小孩哭,大人叫,人們大喊:「鬼子進村了」!

在北京打工的村民沈金保,幾年沒回前柳村了,這天剛回來就稀裏糊塗地被關進了市看守所。沈的父親找到周書記說情,周書記眼皮也不抬,「只要你們找到周逢宜,你家沈金保就能放出去。」 在律師干預下,「前後被關了八天的沈金保終於被放了出來,在放回的頭天晚上,派出所所長鄒守文非但不向沈家認個錯,反而討走600元現金,連個便條都不打就揚長而去。」(15)

農民的權利就這樣好侵犯嗎?農民當然要反抗,但只要農民反抗,便給了政府使用警察等專政機器對付農民的藉口。這些年來。農民因爲告狀出的麻煩層出不盡。

廣州市白雲區郊區唐閣村是一個擁有數千人的村莊,十年未開村委會,二百四十畝耕地出租等關係到農民利益的大事,都由村委一手包辦。農民把狀告到了中共中央、全國人大常委會。但最後,有六位參與請願的農民以「以擾亂社會秩序」被判刑。

1997年,四川遂寧河邊鎮2000多位農民不堪負擔沉重,狀告縣鄉政府,當地各級政府是如何對付農民的呢?那架式完全就是書記警察大動員,齊心協力鬥農民。

(中國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