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個經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的一段敘述,請網友們看後深思:
2002年3月中旬,我因爲和長春3月5日利用電視講真相一事有關,被長春市公安局一處非法抓捕,這期間受到酷刑折磨。那天惡警們將我抓到長春靜月山上的靜月賓館,那時天色已黑。因爲賓館是順山勢而建,所以從正門進去就是二樓,然後順樓梯而下便是一樓,有點類似地下室。整個一樓都被公安局包了,有多個房間,每個房間就是一個審訊室。房間陰森恐怖,老虎椅、繩索、塑料袋、長短不一的電棍及充電器等,厚厚的雙層窗簾緊閉,24小時分不清晝夜,只能靠惡警們換班來判斷時間。
那天惡警將我帶入其中一個房間後,將我牢牢地固定在老虎椅上,雙手反背緊扣在椅背上,雙腳跟綁緊固定下面,讓我完全失去防衛能力。然後將上衣扒開,只穿內衣,露出胸部和脖子,當問不出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時,惡警便面目猙獰地操起電棍開始電我。
當時先下毒手的是兩個人。其中一人拿了兩根短而粗的電棍拼命地電,過一會兒竟然把這兩根電棍固定在我脖子左右兩側長時間電,同時另一個拿着細長的電棍橫放在我的雙乳上電,此時已是痛苦不堪,電棍放出的藍色火花和那「啪啪」的響聲混合在一起,將邪惡的嘴臉刻畫得再殘忍不過了。緊接着那拿細長電棍的惡警又拿起一根短粗的電棍電我的後脖子,四根電棍同時電,我的頭在空中上下快速彈跳,大腦和頭骨都要脫開了。後來惡警又電我的臉,在我慘叫時,他們看到我張着嘴,那個拿細長電棍的惡警竟然將電棍橫放在我的嘴裏電,電了一會兒又將電根橫放在我的雙眼上電,而另一個惡警又將粗的電棍固定在我的腋下電,長時間不拿下來。那種粗的電棍頂部帶有兩個尖,它們又將電棍的兩個尖插在我大腿上電,肉都被紮上了眼,兩條大腿的內側都被電爛了。與此同時,另一個惡警將較細的電棍插在我陰部稍上一點的恥骨部位電。因爲我被它們牢牢固定在老虎椅上,所以任我怎麼掙扎都不能減少一點痛苦。
到後來,被電得最嚴重的是乳房。它們將帶尖的電棍直接頂在乳房上電,刺眼的火花,刺耳的響聲,長時間的不間斷,乳頭已被電焦了,它們還不停手,電棍放出的怪味和肉被電焦的糊味混在一起充滿了整個房間。就這樣不停地迫害我一夜。
第二次迫害我時惡警們可能覺得電得不夠勁,一個惡警拿起一瓶礦泉水,將我的內衣領拉開,將水倒在我身上,連衣服都溼透了,然後操兩根電棍開始電,我被電得全身抽縮成一團,那種痛苦非能言表。到後來,它們將我從老虎椅上放下,把我的雙臂用繩索纏緊,再從後邊和雙腳連上綁緊,使我向後圍成一個圈,再將我吊起來,再摔到地上,這樣來回摧殘,同時電棍頂在我後背上電。它們一邊折磨我一邊說:痛苦不斷升級的,還有更好的在後面。這樣折磨我一天一夜。
兩次上刑,在老虎椅上坐了4天4夜。到最後一個惡警指着我向一個科長:把她送哪?那個科長竟然陰沉着臉說:把她送刑警隊,活埋了。後來我被送到了看守所,進到號裏後,幾十個人看到我的樣子沒有一個不哭的。我脖子腫得幾乎和臉一般平了,滿臉滿脖子的血泡,耳朵腫得長長的,嘴脣腫得厚厚的向外翻着,上面佈滿了血痂。當我脫掉衣服,露出滿身的傷痕時,隨着一聲聲驚訝,很多人都哭出了聲,有的人嚇得都不敢看。雙側腋下和乳房佈滿了傷痕,一個挨一個,一個疊一個,乳房腫得不敢碰,乳頭黑黑的,慘不忍睹。
參與迫害我的兇犯有劉會斌、高杭、江濤,還有一個姓高的科長,還有兩個叫不出姓名。
三月份我在看守所期間看到很多功友被迫害得都很嚴重,她們有從長春刑警隊送去的,有從一處送的,有從其它分局送去的,其中一個叫王立立的功友被打得雙腿腫得很粗,不能起來,不能蹲下,連廁所都不能上,生命垂危。後來她被送進醫院,醫生說腎破裂,尿血,血色素只剩下2克。
還有一個老功友,50多歲,一處惡警多次給她上刑,用電棍電,用塑料袋套在頭上窒息她,幾個人將她抬起用力往大樹上摔等等,她受到了許多的摧殘。
還有一位姓滿的功友,一處惡警對她大打出手,我看到她時,脖子腫得很粗,臉都變形了,電棍擊傷在腋下形成了一大片厚厚的痂。她說她被塑料袋套在頭上憋得都尿褲子了,掙扎了好半天惡警才給她將袋拿下來。
還有一個功友被一處惡徒提審時,聽到隔壁房間裏傳出連續不斷的電棍刺耳響聲和一個男功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持續很長時間,那慘叫聲讓人毛骨悚然。她說這個男功友叫梁振生。
我所經歷的和那些被非法判重刑的功友比起來不算什麼,那麼,那些功友所受到的酷刑能到什麼程度呢?可想而知,可想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