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中,江氏集古今中外邪惡於一身,其所有打壓法輪功的罪名都是以謊言、造假、栽贓、誣陷爲基礎的,我的親身經歷就是這一切的見證。
我於1996年下半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的同時,我認識到了人生的真正目的是返本歸真,生命的存在意義是同化「真善忍」,從此以後我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明確的概念,那就是我要做一個有益於別人的人,有益於社會的人,就像師父教導的那樣:「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摘自李洪志先生的著作《佛性無漏》)。
然而這樣好的一個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功法,卻在1999年遭到江澤民的殘酷鎮壓和瘋狂迫害。爲了讓政府了解真相、制止對法輪功的不公,我去北京上訪,卻被警察非法拘捕並被拘留關押了17天;之後我呼籲政府與法輪功學員和平對話, 被非法判處勞教一年半。
在勞教所,我每天被迫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大約一尺長一尺高六寸寬),不能動不能變換姿勢,從早上七點做到晚上九點,坐得腰痠背痛兩腿麻木,非常煎熬;讓我吃發黃像塗過一層黃漆似的、還夾雜著很多稻穀在內的霉米飯。米飯幹糙生硬,咽不下去,每次都要用水幫助才能吞下;
在強迫勞動的時候,每天起早摸黑、披星戴月的超時超負荷勞動達13小時以上,那時我前胸後背臀部出現全身性的大面積潰爛,血水浸透了衣褲並與內衣褲粘連著,走路移動時、睡覺脫衣時,皮肉與衣褲分離時的那種撕裂,使人渾身發顫,上廁所脫內褲時每次都要撕下一大片皮肉,每次我都要咬緊牙關忍受著皮肉被撕裂時的那種痛苦。
兩手中指紅腫、潰爛,每天洗臉無法擰毛巾,洗衣服時那還是早春的氣溫,兩手在冰冷的水裏洗衣服,潰爛的兩手被凍得刺心的鑽心透骨的痛,十指連心哪!那種苦楚現在回想起來都機凌凌地打冷戰。
爲了轉變我,警察不擇手段強迫我看專門造謠誹謗、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材料和錄像。當我揭穿它的謊言,堅定信仰「真善忍」的時候,警察就指使犯人對我進行肉體上的摧殘。犯人在毆打我時非常囂張:「打不死你也要扒掉你兩層皮。」當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也達不到他們的目的時,江澤民及610系統極其專制地流氓式地加了我半年勞教期。警察對我說:「你如不轉變你就出不去。」是的,在中國,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是不講法律的,是羣體滅絕性的。
我姐姐因爲修煉法輪功,向政府去講真話,而被兩次非法關押,我弟弟也是因爲修煉法輪功向世人講真象而被非法判處二年勞教,他們在被關押、勞教期間都遭到了和我類似的迫害,甚至遭遇更爲殘暴的摧殘。
尤其我弟弟,在勞教所以絕食抗議警察的非法劫持關押,卻遭到警察野蠻的灌食,導致食管破裂。我母親因爲我和弟弟被非法勞教而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她爲我們的安危而日夜擔憂,在災難深重的日子裏她是多麼想來探視自己的親生骨肉啊!可是在730個漫長的日日夜夜裏,她卻得不到一次機會。
我新婚數月而被江氏強迫分離的妻子,在730個日日夜夜裏,爲了我的安危流了多少眼淚,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她給我每一封問候的信都寄到了勞教所,她每一次都望眼欲穿地期盼著我的回信,哪怕一句話一個標點符號!而我卻被封閉得與世隔絕,一封信也沒有收到。一直到了加拿大和她團聚時才看到她寫給我的信的底稿。這是多麼殘酷的現實!整整二年不讓我們夫妻通信,不讓妻子回中國來探視我,甚至連她通過國際紅十字會轉交給我的信都被勞教所扣壓。剝奪人最基本的生活權利,滅絕人性的迫害,這就是江氏對我迫害的真實寫照。
然而,這只是冰山的一角,在中國有數千萬家庭因修煉法輪功而被迫害得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我的內弟李純目前也被非法拘捕,並被判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沒有任何解釋和法律依據。這一系列毫無人權、毫無人性的殘暴迫害,是江氏對法輪功學員及修煉羣體犯下的「酷刑罪」、「羣體滅絕罪」的鐵證。
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可恥的迫害,以其對無辜法輪功修煉民衆的殘酷鎮壓、對教導人們追求「真善忍」的法輪功的誣陷攻擊,對中國以及全球衆多政府、官員、團體的威逼利誘,直接毀壞了全球億萬人的健康幸福,更直接摧殘了人類社會的基本道義與良知,從而使全球每一個人都成爲其惡毒迫害的實際受害者。
爲了制止江澤民對法輪功羣體滅絕性的迫害,結束對法輪功迫害已達四年之久的這場浩劫,解救更多受毒害的民衆,我要起訴江澤民,我深信千古流傳的一個道理:那就是邪不勝正!
歷史上迫害正信的從來就沒有成功過,歷史上犯有種族滅絕罪的獨裁暴君最後都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無論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納粹希特勒、還是二戰後的米羅舍維奇、齊奧賽斯庫,他們在正義和法律面前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江澤民同樣逃脫不了歷史的審判,他的下場將更令人唾棄,因爲江澤民迫害的是按照宇宙真理「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好人的羣體,對這羣人實行羣體滅絕,只能證明江澤民罪大惡極。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都來支持起訴、審判邪惡江澤民。
摘自(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