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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錦濤被三座大山壓糊塗 共產黨把人變成鬼(多圖)
中共幹部能因爲看了這個訪談實錄而改變嗎?中共能起死回生嗎?這不僅是幾個人的思考,也是整個世界的思考。 每個清醒的人都會回答:中共不可能起死回生!!! 看看整個獨裁製度在威脅着作者──一個紀錄好官變貪官到死刑的新華社河北站記者喬雲華的生命,看看縣委書記黃金高在上級領導和黑社會雙重死亡威脅的夾縫中反腐,答案已經有了! 中共並不想反貪反腐。因爲「反腐亡黨」,「不反腐亡國」,而這個「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共黨建立的國家,是中共的私有財產,所以反腐既亡黨又亡國。中共拒絕反腐,所以才有人敢於做出要喬雲華腦袋的動作來。 下面節錄了一部份《地獄之門-與李真刑前對話實錄》內容,用真實例子來說明中共不但不能起死回生,而且共產黨把人變成鬼! ◎ 李真曾想做焦裕祿式的縣委書記 喬雲華:你當初從政時的理想是什麼? 李真:做個好祕書。其實,我開始當祕書時,聽到某某人受賄多少多少,我還有點不可思議,覺得距自己很遠。權力來之不易,爲什麼不爲羣衆做事還要受賄呢? 在我做祕書前幾個月,中紀委向全國發了一個部級幹部及其屬下一些人搞權錢交易、貪污受賄的通報。那時,我一方面爲這些身處高位的人犯錯誤而惋惜,一方面又覺得貪污受賄距離自己太遙遠了。我還把那個通報壓到了自己桌子的玻璃板下。 喬雲華:是出於什麼考慮?
李真:我在做祕書半年多後,一次看電影《焦裕祿》,曾使我淚流滿面。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電影《焦裕祿》中那一個個感人的場面。間隔這麼多年,中國社會幾經變化,民族心理也經歷了一個新的發展,爲什麼仍然能夠對人們產生如此大的衝擊?這說明人民呼喚「焦裕祿」。 李真:那時我想,我一定要盡職盡責把祕書工作做好,將來有機會就到生我養我的張家口市最貧困的一個縣做縣委書記,像焦裕祿一樣帶領百姓致富。我死後,不求有那麼多人送我,只求有人能在我臨終前說「謝謝你,李書記」就夠了。可現在……就是死,落得卻是罵名。唉…… 李真:爲了那個焦裕祿式縣委書記的夢,那時我幹起工作來,也真是不要命。有一次累得暈倒在自家的衛生間裏。那個時候也無所謂星期天,也不講報酬,反正就知道悶着頭工作。 ◎ 中共內部瘋狂買官賣官的根本原因 李真:現在細細想來,我的問題的發生就是從貪權開始的。給副省長做祕書時感覺不如給省長做祕書好,給省長做祕書時感覺不如給省委書記做祕書風光、神氣。等真的給省委書記做了祕書後,又感覺不如有實權好。等到了省國稅局做了局長,感覺弄個省部級幹部乾乾更好。我給自己設想的是, 45歲前,要弄成封疆大吏或政府閣員……唉,我毀在了官「迷」上。人一旦迷上權力,信念就容易發生動搖,腐敗也就開始了…… 現在每逢大陸的重要節日,都是中共幹部「買官」「賣官」的最好時機,因爲當官油水太大,而且可以橫行霸道、爲所欲爲!
一個小小的局長就可以在職權範圍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什麼阻力,想想看,江澤民這十五年來是怎樣禍國殃民的?應該入獄的江家幫進入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會是如何把炎黃子孫置於水深火熱之中的?胡錦濤並不是不了解這一切,他忍氣吞聲了多年本人就是獨裁製度的受害者,但在四中全會居然提出「加強黨的執政能力是重中之重」!難道共產黨禍國殃民的權力還不夠大嗎? 莫非,黨政軍三權高帽成了三座大山把胡錦濤壓糊塗了?使他認爲自己是刮民黨的孩子,而不是人民哺育起來的? 讓他忘記「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歷史教訓? ◎ 中共的政權建立在說假話的基礎上 李真說:「只有在主席臺上作報告時,才會想起「信念」這個詞」,這話實在太確切了,很多高官都是在做「三講」、「三個代表」報告時被捕的。 喬雲華:在生活中,人們普遍看不起用欺騙手段待人的人,可爲什麼在升遷過程中,造假文憑、造假數字、擺假政績等卻成了個別人倍加推崇並且必用的手段? 李真:造假是一個省力、快捷獲取權力的好辦法。人們常是用眼睛觀察問題,沒有人會一天24小時盯着你,關鍵時造點假,很難被發現,還能派上用場,你說何樂而不爲呢?再說,在目前這個社會,騙人者只要帶着金錢和笑臉,就總能找到願意受騙並幫助你升遷的人。一位哥們把他升遷的奧祕總結成了這樣一句話:「把真事做假,把假事做真。」還有一個哥們說:「不懂得如何說謊的人,就不懂得如何升遷。」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撒謊在個別幹部那裏都成了習慣,甚至於讓你有種他「不說話也是在撒謊」的感覺…… 喬雲華:舉個例子看。
江澤民這十五年的精彩表演不少吧,鄧小平追悼會流淌着幸福的眼淚就是一回;賈慶林這些年也不會不上臺講反貪反腐吧;流氓強姦犯公安部長周永康也不會不佈置反黃吧? 共產黨說假話可以追溯到它沒有建國之前,「沈崇被美國兵強姦案」就是隨手拈來的一例。這樣的黨能建立什麼性質的國家?這樣的黨需要什麼樣的幹部?這樣的黨會怎樣執政?這樣的騙子政權不亡天理能容嗎? ◎ 李真不是天生的壞人 在喬雲華問李真什麼時候想過要停止追求權力時,李真的剖白很真誠。 李真:我記得那是個麥收時節,我到一個縣級市去辦事。車在路上出了故障。下車後,我看到地裏有個老人,坐在地上割麥子,割一點,屁股向前挪一點。我問:「你怎麼不用收割機呀?」老人說:「收割機太貴了,割一畝地要15元錢。」 老人說,國家現在一個月給150元補助,可是他只能用一半,所以得省着花。我問他爲什麼只能用一半。他說,那一半給了一個沒有孩子侍候的老人。而這個老人是怕日本人發現八路軍,而把自己的孩子壓死了,這個八路軍是他的戰友,後來戰友犧牲前叮囑他,希望將來勝利了,能去看看那個農民。由於沒有人作證,勝利後,也就沒有給那個農民獎勵,「我現在每月有150元補助,他卻沒有,你說我能一個人花嗎?從國家給我補助那天起,我總是分一半給他……現在,我們都老了,我的兒子雖然傻,可畢竟還有兒子。可他爲了救八路軍的命,連兒子都搭上了……」 我被深深打動了。我轉身回到車裏,從包中拿出1000元錢。他說:「我不能平白無故收別人的錢。」我流着淚勸老人:「老伯……拿這筆錢,找個收割機,再給那個老人一些,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最後,老人用顫抖的雙手接過了錢。 李真的內心獨白是:……500萬美元……用2000萬元人民幣換取一個職位……你無疑是在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你還有人性嗎? 江澤民一次轉到加勒比海地區銀行就是二十多億美金,合200多億人民幣,他至今還沒有考慮過「人」性! ◎ 近墨者黑──中共是個大染缸 喬雲華:反思,詛咒,說明你對自己的行爲已有所認識,爲什麼信念還會一點點地喪失? 李真:從那次回來後,可以說有幾個月,我一直在努力工作。我還想,「河北第一祕」這個職位要不要都無所謂。但更嚴峻的考驗、更痛苦的感受也就開始了。
李真:一段時間後,他親自過來了,催這個事。我看怎麼也糊弄不過去了,轉而一想,這個工程,他不幹,別人也得幹,總得有人幹呀。管他成不成,我先打個電話再說。沒想到這個工程還真弄成了……他要給我幾十萬元中介費。我本來是不想要的,可一想,這筆錢我不要,就全進了他個人的腰包,不要白不要。再說,我覺得這樣的錢,要了也沒人知道……不管怎麼講,就這一次……但就是這次收錢後,竟讓我常常想這樣的問題:要權究竟幹什麼?權到了哪一級才是個邊? 李真、王懷忠在臨死前都找到了答案: 李真在被執行死刑前,留下遺言:「無悔一生,罪雖該死,但我一無後臺,二官職小,司法不公,怎服人心。」 安徽副省長王懷忠,被處決前,留言:我罪該死,但也不該死,因爲我沒有靠山。請帶個信給中央:省級幹部中,不貪、不拿、不佔、不造假的,不會超過十分之二。 ◎ 共產黨把人變成鬼 喬雲華:也就是說,你追求權力未必想的是恪盡職守,造福於民?
喬雲華:這是動搖你信念的最重要的原因?換句話說,在你整個信念動搖過程中這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李真:對我的信念產生致命動搖的除去看到個別高級幹部(這裏指的是前河北省委書記程維高)逐漸走向墮落外,還有他們的子女。我看到(程書記)他們的兒女吃、抽、穿、用極爲豪奢,時間一長,就知道了其中的「祕密」。他們這些錢是依靠父母的權力和影響,開公司、做生意牟取的暴利。我既羨慕,又不平。 李真:廉潔成了一些人茶餘飯後的笑料。無論是我做祕書還是做局長,我都看到過、接觸過這樣一些人:他們因爲廉潔,不僅生活條件得不到改善,工作上得不到重用,反而還遭到有些人的奚落、責難、孤立和排擠。進而得出了錯誤的判斷:笑廉不笑貪已成爲社會普遍現象了……。 李真爲什麼得死,喬雲華爲什麼透露李真的實話會被中共當權者所威脅?是因爲真話真象本身就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中共把人變成鬼的實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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