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的眼睛緊緊盯住她的照片,是的,她長得挺美的。

如果她今天沒有精神失常,我想絕對看不到她的這兩張照片。


被迫害前的祝霞


被迫害至精神失常後的祝霞

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的事官方媒體甚少報導,到底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沒有人知道,連江澤民、羅幹也說不出個數兒來,因爲有些打死虐殺後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被送進了焚人爐。

祝霞這個美麗的名字之所以會被我們知曉,是因爲在連續遭受1年半多的非法勞教和整整10個月洗腦班的反覆折磨下,在長期剝奪睡眠的情況下,她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了,才回到了家中。

2001年4月初的一天深夜,因祝霞出門撕掉污衊法輪大法的標語,被派出所非法拘留,後因她正在哺乳期只好暫時釋放,在小孩剛滿1歲時,祝霞就被逮捕。光榮轄區610辦公室何元富準備了送勞改的材料,祝霞後被轉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1年零6個月。

從 2002年5月起,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爲逼祝霞放棄信仰,就採用酷刑折磨她,手段慘烈異常。惡警張小芳指使吸毒犯把祝霞的嘴用爛髒布塞緊,弄到沙石地上拖,拖的祝霞的背部、臀部、腿滿是沙石,血肉模糊。惡警張小芳讓吸毒人員在地上放長條凳,凳上放磚,讓祝霞坐上去,又在雙腿上放磚,然後坐上人在上面來回搖擺,把嘴塞緊以防慘叫聲被人聽到。張小芳還抓住祝霞的頭髮將頭往牆上碰,碰累了,再讓犯人接着碰,邊碰邊惡狠狠的罵:「把你碰成腦震盪,碰成瘋子!」常用的折磨手段還有:不準大小便、洗澡、洗漱、洗衣,月經來了不準換紙,讓其他人故意在這些方面進行羞辱、謾罵。夏天曬烈日,冬天挨凍。每天只睡5個小時,或有時不準睡,站着面壁。白天整天坐軍姿,不準眨眼。

2002年10月27日,祝霞被非法勞教期滿。成都市610不法人員卻不放人,相繼把祝霞輾轉關押到彭州市洗腦班、郫縣洗腦班、新津縣洗腦班。

祝霞在洗腦班裏,精神和肉體繼續遭受非人的折磨。經覈實,由於在長期不讓睡覺等的折磨下,承受達到極限,後被逼瘋。早在2003年9月,被關押在彭州洗腦班期間,祝霞就已被折磨得出現幻覺、說胡話、精神失常。可惡人何元富仍不同意她回家,繼續洗腦迫害,致使祝霞症狀加重,不分晝夜的哭笑、打門窗、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蓋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蓋棉絮。直到2004年4月2日才被準允回家,回到家中仍是這樣。

祝霞家中現在有一個文革中被迫害成精神病的老父親,還有一個不滿4歲的兒子,祝霞的母親已經70歲了,每天要照顧兩個精神失常者和一個幼小的孩子,加上精神上的壓力和經濟上的負擔,已被拖得身心疲憊,難以支撐。

而祝霞的丈夫王仕林因爲修煉法輪功,現被非法關押在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明慧網強烈呼籲立即無條件釋放祝霞的丈夫王仕林回家,使祝家的病人、孩子能得以照顧。

這裏還有一個助人爲樂的好人被逼瘋的報導,是迫害法輪功的重災區遼寧省發生的事。

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前所鎮古城大法弟子蘇菊珍,女,40多歲,曾以美容美髮爲生。修煉法輪功前有嚴重的心臟病、胃病、膽道蛔蟲、胰腺炎等疾病,小腿經常浮腫。1996年,蘇菊珍本着祛病健身的想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不久多年的疾病全部消失,連皮膚也變的光滑潤澤了。

在法輪功被迫害之前,蘇菊珍是遠近聞名的好人,事事爲別人着想,屈己待人。她自己非常樸素,但在幫助他人上卻毫不吝惜。對於到她店裏的貧苦人,她不但免費服務還要給他們一些錢,就連精神病人到店裏她也毫不嫌棄的給他們洗臉、梳頭、換衣服,並曾多次被評爲「先進個體戶」;蘇菊珍多次資助貧困學生,前所三高中校長曾親自給她送去錦旗表示感謝;她還經常帶着生活用品和米麵去敬老院看望孤寡老人、自己掏錢修補當地的西河橋。因爲她的無私,她家被葫蘆島市評爲「十大先進家庭」;電視臺也曾要求採訪她,被她婉言謝絕了,她說:「我是因爲修煉法輪功才會這樣做的。」

這樣一個一心只爲別人好的善良人,如今卻因堅持修煉「真善忍」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1999年7月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蘇菊珍爲了給法輪大法說一句公道話進京上訪,途中被截回家。

1999年8月蘇菊珍再次進京上訪,之後被抓至綏中看守所,身上攜帶的2000元錢被不法警察搶走。

1999年10月31日,蘇菊珍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之後又被轉到張士教養院、少管所、龍山教養院、沈新教養院、大北監獄等法西斯集中營迫害。

2002 年春節,蘇菊珍的家人接到教養院通知,被告知拿1500元「醫藥費」接蘇菊珍回家(後來得知,所謂的「醫藥費」是給蘇菊珍強制服用的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的費用)。事實上,教養院放人的唯一原因是蘇菊珍已被他們迫害致精神失常。當時蘇菊珍是由幾個人架着走出教養院大門的,四肢已無活動能力,兩眼目光呆滯,面部毫無表情。回家後二十二天才能進食。家人後來無意中發現她的小便處仍有未癒合的傷口、身上有針眼。

蘇菊珍現在仍不能正常思維、講話。如今她與體弱的老伴終日默坐於家中,生活仍都需別人照應,小女兒年紀尚小,家中的生活來源僅依靠大女兒經營的小店。蘇父由於傷心過度雙眼接連失明,蘇母每日傷心嘆息,二位老人在無望的期盼與悲傷中苦度終日。

即便如此,綏中不法官員和警察仍多次騷擾這家人,2002年10月蘇菊珍的大女兒被匪警綁架,綁架當日其大女兒因不屈從翻牆而入的不法警察的土匪行徑,從被窩中被幾個惡警強行擡出家門,一家人哭成一片,而媽媽蘇菊珍則面無表情,毫無反應。場面悽慘。

據知情者披露,蘇菊珍被非法關押期間曾因堅持信仰遭受非人折磨(以下片斷均摘自明慧網):

「在惡警邱萍、蘇境的指使下,大法弟子鄒桂榮、蘇菊珍被殘酷地折磨。猶大把蘇菊珍的頭按到褲襠裏,用毛巾把嘴堵上不讓出聲,然後用針扎她手指尖,三根電棍電,慘不忍睹。……惡人看蘇菊珍、鄒桂榮沒有屈服,又把她們送瀋陽□地下醫院藥物折磨,最終也沒有使蘇菊珍、鄒桂榮放棄修煉。」

「和我們一個號的大法弟子蘇菊珍、馬楠、沈文玲被戴了一天一宿的背銬不能睡覺、飯不能吃、廁所不能去,疼痛難忍。」(明慧網編者注:3人均爲葫蘆島市綏中縣人)

「有一次惡警又把蘇菊珍叫到辦公室。我仔細聽那裏的動靜,只聽到電棍「啪啪」作響,一會,有人從辦公室出來,我順門縫往裏看,他們把蘇菊珍扣在床欄杆上。就這樣,他們不讓蘇菊珍吃飯、睡覺、不讓去廁所,兩天一宿才把她放出來。當她出來時是幾個人把她扶出來的,腿已經不能走路了。從這以後,她很少出早操,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後來勞教所一直把她迫害得全身不能動才肯放手。她出來時已不會說話、全身都不能動彈了。」

「家住葫蘆島的大法弟子蘇菊珍背經文,被大隊長王豔平叫到禁閉室讓她把衣服脫光了,用電棍電遍全身,電了整整一夜,到了車間時,我發現她的臉上被電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臉部全都腫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無法再多看一眼。」

「一天隊長讓我去看蘇菊珍,只見她不會笑、不會說、沒表情,兩隻眼睛定定的不動,瞳孔圓圓的,沒有什麼反應。我喊她,她不動;推她,她不應,好象不認識我了,渾身軟軟的,臉上有瘀痕,雙手背皮膚上紅點連着黑點,都是電傷。我知道蘇姨是正常的人,可隊長硬逼她吃了什麼藥。我回想起早上沒起床時就聽到蘇菊珍在慘叫,也不知她被體罰、被打罵、被折磨得多長時間沒睡覺了。我禁不住淚流滿面。想起這些天見她走路時一腳高一腳低,顯然腿上是受了傷,後來經證實,是長時間蹲蹶、被毒打而造成的。」

「蘇菊珍思想特別堅定,被惡警張秀榮用手銬將她的雙手背銬起來吊在鐵床上,雙腳離地,頭朝下,這是張秀榮帶我親自看的,那意思是我還不妥協就和蘇菊珍一樣折磨。看完蘇菊珍後我很心酸,心疼的眼淚頓時湧入眼圈,強忍着沒流出來。蘇菊珍也多次被惡警用電棍電過,那時幾乎沒有幾個能挺過電棍、體罰這種迫害的,許多人被迫妥協。那種場面完全是一個罪惡的人間地獄,沒有一點人性,精神上的高壓讓人感到生不如死,無法形容那種苦。」

「綏中大法學員蘇菊珍,五天不許睡覺,在廁所裏蹲馬步,手平舉,如不標準暴徒就打,又把她帶到三樓「四防」室,他們把蘇菊珍的頭和兩臂窩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氣來,逼着罵師父罵大法。一次隊長把蘇菊珍叫去,回來時,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腳心等被電棍電得都是泡。象這樣用電棍電她數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凌晨兩三點,夜深人靜,廁所裏發出慘叫聲音,使我在睡夢中驚醒,聽到這慘叫聲,我不住的流淚,而後我到廁所看到蘇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電視裏那個聲稱隊長待她像媽媽一樣、給她買棉襖的年輕女人,就是參與打蘇菊珍的,叫白坤,是營口大石橋人。還有上焦點訪談的陳肖玉,也是參與打蘇菊珍的打手。這些人蔘與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可得到「紅旗」,賞賜減期五天,參與打人,可立功,得到減期五天的賞賜,所以她們特別賣力。」

「……讓堅強不屈的蘇菊珍、鄒桂榮和本溪的張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倒上去呆不住也打,她們的眼睛都控腫了。」

「鄒桂榮、蘇菊珍就是被惡警邱萍電得死去活來,皮膚都電焦了。惡警們無法動搖她們的信念,就把她倆交給邪悟的叛徒,這些魔變的生命非常邪惡,它們讓鄒桂榮、蘇菊珍面壁,從早晨一直站到晚上,幾天不讓睡覺,一天只給一頓飯。看這樣不行,就想出另一套方案,每一種方案都要堅持幾天,有站着、蹲着、撅着、飛機式、騎摩托車式、倒立,有一次還把鄒桂榮倒掛起來。在體罰的過程中,叛徒還要打她。這些體罰對她倆都不起作用,於是就又想出更毒的辦法,把人兩頭叩一頭捆上,背上坐人,然後再打。爲了不讓其他大法學員聽到叫喊聲,暴徒們把人弄到倉庫或廁所去,把嘴堵上。有一次惡警邱萍和幾個暴徒把蘇菊珍拖了回來,把她拉到瀋陽的某醫院精神病治療處,又給開了幾瓶藥,都是治療精神病的,一百多元一瓶的藥,開了好幾瓶,花掉蘇菊珍家屬不少錢,天天有專人逼蘇菊珍吃。」

「當被馬三家惡人迫害成植物人的蘇菊珍被帶回家時,人們發現昔日漂亮能幹的蘇菊珍傷痕累累,目光呆滯,不會說話,沒有記憶,不能走路、吃飯、大小便都要別人照料。老父親終於活着見到女兒走出高牆,但女兒已經不認識他了……」

中國政府如此縱容江澤民的暴行,中國的前途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