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为正在施工中的「干粪堆」及其设计师安德鲁
【人民报消息】据海外媒体披露,几年前中国大剧院设计投标时,时任国家主席的江泽民拍板决定使用安德鲁的方案。反对者表示,即使只使用剧院一小部份,中央圆顶覆盖的所有部份都必需空调和照明,这使得国家大剧院运营费和维护费十分惊人,预计每月的电费就要400万元人民币。中国政协委员吴祖强表示,由于营运及维护成本之高,中国文化部及北京市政府都不愿接手经营。

据大纪元记者叶书行编译报导,围绕中国国家大剧院的争议随著法国戴高乐国际机场的坍塌事件再次升温,海外华文媒体对此进行了广泛的报导和评论,多家西方主流媒体也予以关注。纽约时报日前发表了题为「给北京带来激烈争议的玻璃泡」的新闻评述,详细介绍了中国国家大剧院引发的分歧和辩论。

外形似球似蛋 内藏安全隐患

大剧院离中国的政治中心天安门广场仅一箭之地,看上去像一个从中间劈开的球;也有人将它比作浮于水面的蛋。其风格显得很特别,与周围建筑的基调有些格格不入。清华大学建筑史家肖默(音)则拟之为一个干粪堆。

大剧院预计包括一个能容纳2500人的大剧场及三个小一些的剧场,它们都罩在一个没有中央支柱的玻璃圆顶之下。圆顶特意模拟成飘在人工湖上的大水泡,这样进出剧场只能通过一个水下地道。批评家指出其设计方案无视中国历史及建筑传统,坏了风水。而传统的建筑风格看重风水,强调人与环境的和谐。

出于同一个设计师保罗-安德鲁之手的法国戴高乐机场的一个规模小很多的类似穹顶上个月发生坍塌事故,砸死了四人,包括两名华人。有媒体报导说安德鲁对塌顶事故表示不解,连说「怎么会呢?」,他仍然觉得穹顶使用的材料坚固,不应该塌下来。如果规模大许多的国家大剧院发生类似事故,后果将严重许多。且其水下地道更添一层安全顾虑,一旦发生火灾,地震或恐怖袭击,几乎无人可逃。

设计师受调查 设计方案及评审过程再受质疑

戴高乐机场塌顶事件发生后,法国有关部门对安德鲁进行了调查。法国媒体披露了法国政府亦著手调查雇佣安德鲁的戴高乐机场在争取北京大剧院的合同时有否行贿行为。几年前中国大剧院设计投标时,时任国家主席的江泽民拍板决定使用安德鲁的方案。几十位中国知名的建筑专家联名写信反对,但无济于事。中共高层盛传该剧院是江泽民为了取悦某宋姓女歌星而建。中共党史及二战史专家吕家平先生曾上书中共高层要求调查江与宋姓女歌星的暧昧关系,及调查江在日本侵华期间就读于汪伪中央大学,和改动入党时间等传闻是否属实,结果吕被迫离开北京回湖南老家。

法国机场事件引发了中国的建筑专家再次质疑大剧院的设计标准,评审过程,安全系数及美学原则。而中国主管部门的发言人王征民(音)否定存在任何腐败行为,并且仍然对受巴黎事件困扰的安德鲁的设计充满信心。

成本高昂 经营者却步

安德鲁的奇特的设计方案及对建材的要求使得大剧院的预算成本高达三亿美元。还有不到一年半就要封顶了,但至今无人愿意承担剧院的经营业务。反对者表示,剧院除形状丑陋外,内部设计尴尬,不可能有效利用。即使只使用一小部份,中央圆顶覆盖的所有部份都必需空调和照明,这使得国家大剧院运营费和维护费十分惊人,预计每月的电费就要400万元人民币。中国政协委员吴祖强表示,由于营运及维护成本之高,中国文化部及北京市政府都不愿接手经营。吴进一步表示,高水准的演出项目在两到三年前就要排定了,这意味著大剧院在很多时候会空著。

有报导指出,大剧院总共有5743个座位,平均每个座位造价50万元人民币,相当于建两所希望小学的代价。而整个大剧院的身价则相当于一万一千多所希望小学。中国民间的希望工程在15年间募集的款项总和尚不及大剧院的投资。这样高的造价自然意味著高价的门票,这也不是普通劳工能承担的,所以这国家大剧院也就不属于这国家里的广大民众了。

追求规模和新奇 与国情脱节

为了迎办2008年的奥运会,中国政府正在北京进行大规模的城区改建,而共产党也将兴建这些大型的建筑作为其统治的成就。除大剧院外,这些建筑还包括造价五亿四千三百万美元的奥运馆,十九亿美元的北京机场,及七亿三千万美元的中央电视台的两幢大楼。

在中国的历史上出现过许多次兴造奢华建筑以显示「盛世」的例子,如春秋时期吴王夫差的姑苏台,秦始皇的阿房宫及清末的圆明园。遗憾的是这些「盛世」的标志都在不久被付之一炬,反而成了末世的象征。著名作家王力雄将当前中国的「繁荣」比作「流沙上的大厦」,意指表面虽然美丽炫目,但其底子是空的,随时都可能轰然坍塌。

根据政府自己的统计,中国的人均收入刚过1000美元,属于不发达国家的行列。建造这么多昂贵奢华的建筑物显然违背中国的国情,许多学者对此提出了批评。清华大学的学者肖默也认为,中国是一个贫穷的国家,不(应)是一个花里胡哨的国家,不该在这些方面浪费钱财。

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大多数此类建筑的设计投标,均为外国人士获得。中国的资深建筑师吴良勇(音)指出,为了迎合所谓现代规模和一些怪诞的想法,中国浪费了许多资产。他认为中国有些城市成了国外一些设计师追求新奇的试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