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國共產黨奪取政權以後看如何來實現共產主義的邪惡學說的,首先是對人類無情的屠殺,掠奪整個社會財富,這個血淋淋的政權就是建立在人類最野蠻的血腥屠殺的政權上,社會財富的公有化形式集中在少數統治者手中,這些人佔有生產資料與政權,對全體人類實行無情的奴役,剝削,使人民過着極端貧困,而少數統治者對這些被統治被奴役的人民,實行無人性的壓迫、摧殘,掠奪全體人民的剩餘價值,實行政治專制,扼殺言論自由與宗教信仰,實行愚民統治,把全體人民的財富,供共產主義教徒的少數統治者享受、揮霍,共產主義鐵蹄下的子民,過着極其悲慘的貧困生活,隨時面臨着生存危機,飢餓威脅時有發生,真是屍橫遍野,中國在六十年代餓死幾千萬人民,允許人民追究責任嗎?沒有,還在壓制人民的呼喊,這是高舉「三面紅旗」的惡果。
馬克思在寫資本論時,可能是肚子餓了,由此而把自己的期望寫入了在共產主義社會能按需所取,這個異想違反了人類創造財富必須要接受社會公認的事實。他的學說被學術界所否定,是屬於不現實的異想,他所倡導的階級鬥爭學說是把人類重新推入原始的野蠻,把人類推向互相殘殺,否認人類的和平與發展,以致各國在實現這一邪說的過程中,殺害了無數的人民,把這個共產主義政權成爲人民的監獄,建立這個邪惡政權,沾滿了人民的血,使億萬人民冤屈而死,或爲人民的罪惡政權。
正由於這個政權實行政權與生產管理的高度集中對人民的盤剝,實行生產社會財富的國有化,人民只能成爲無私奉獻的羣體,勞動的價值貶低,把全體人民出於奴役的時代,在毛澤東執政時期,全國農民生產糧食只能賣給國家,得到的報酬,每百斤糧食是6元多人民幣,按當時美元價格是不足三美元,而生產糧食的農業成本化肥、農藥等支出高達40%多,一個農村勞動力一年的報酬不到五十美元,這樣低的報酬叫農民如何養家餬口?城市工人的月工資是十幾美元,一年還不到二百美元,如此低的勞動報酬,城鄉人民根本無力購買消費品,連肚子都不能填飽,這些悲慘生活人民不會忘記。毛澤東不是人民的大救星,是大災星,人民是生活在原始的野蠻社會中,人類進入相互殘殺的惡鬥之中,那些邪惡謊言聯篇,工業放衛星,農業萬斤稻,人民在狂熱之中,大砍森林,破壞水土與生態環境,海洋魚場亦蒙劫難,狂捕濫殺,把魚場弄得乾枯無魚,這個狂熱的共產社會把人類推入水深火熱的罪惡之中,破壞生產,掠奪人民的社會財富,人民不會忘記,那裏有共產黨,那裏人民就遭受苦難。現在工人面臨着下崗失業,農民失地,生活無着落,人民面臨着生存危機,瀕臨死亡邊緣,共產黨能瞧上一眼嗎?沒有,只有軍警的槍炮鎮壓,屠殺無辜的人民,這就是共產黨邪惡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