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内部危机的第一个特征是中共的大逃亡,这跟这些地震前、海啸前的这些动物大逃亡非常相似。首先,就是中共从内部从党内向外逃,脱离共产党,至今为止已经500万人了。其次,就是中共的腐败官员和太子党纷纷席卷国有资产,向国外大逃亡,在海外定居的高干家属现在已经达到120万人,在欧洲、美洲,包括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定居的有20多万人,已经入籍的有15万,再者,就是中共的官员开始叛逃,包括现在大使馆的官员。最近有澳大利亚大使馆的官员出走,加拿大也有,这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现象。当然伴随中共官员的大逃亡,我们看到外逃的外资已经超过了对国内的直接投资。整个中共就像TITANIC要沉的船一样,留在党内的官员还在那边拉着最后的死亡乐曲,他们在尽情挥霍,比方说赌资每年超过750亿美元。另外,每年有12.1%到12.8%的GDP是由黄色娘子军所创造的。
大逃亡是中共危机非常显著的标志。自然界动物出现集体大逃亡意味着动物预感到大难将至。它们接受到了大自然发出的严重警告。人类除了在大规模战乱时发生大逃亡外,在和平时期很难看到大逃亡现象。这是因为在观察人类社会中大逃亡现象时,观察的时间区域是一个相对拉长的时间段。中共持续和加剧的大逃亡现象说明相当一部分知道内情的中高层官员已预计到末日即将来临。
第二个标志是中国人民从外部开始剧烈反抗中共的暴政,这也是史无前例的高涨,2003年群体抗争事件是5万8千起,到2004年的时候达7万4千,2005年1到6月万人以上的抗争就有17次之多,2004年以来,中共中央每天收到冲突通报平均达到120起左右。2004年有146万人次上访。中共的管制面临全面失控。民众与中共的大规模冲突达到了可以为一点小事引起,如“宝马撞人”,重庆万州挑夫事件等。现在有句话说,人民不听党的话,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以上是里应外合两个特征,一个是党内往外逃,一个是人民向内压,
第三个标志是中共的暴政使中华民族陷入一种不可挽回的生存危机。因为中共政权是抢夺过来的,所以说它永远处在一种不合法的恐惧之中,而这种恐惧使得它的行为变成一种短期性的、掠夺性的和极端自私性的。它是用一种彻底摧毁将来生存条件的方法去发展现在的经济。其实它的产值和能源消耗的比值是日本的7倍,是美国的6倍,是印度的2.8倍,它的劳动生产率是发达国家的几十分之一,而它的排污量是世界水平的几十倍,所以它现在是水不能喝,空气不能呼,任何产品都可能有造假或有毒的可能性。发展的道理硬在哪里?这样发展,越发展越危机。
在中共的统治下,中国不但是动乱的发源地,也是疾病的发源地,比方说SARS,禽流感,猪瘟链球病,伊波拉等等。
我们再看看外部的危机。中共内部的危机也反映在它的外交政策上,这个外交政策就是它要用外交解脱以上所述的内政危机,以民族主义的方式来摆脱内部困境。比如说我们上面谈到大逃亡,迟浩田明确的就讲,因为中国的生存危机,水和空气等等都受到了严重的制约,因此他要通过跟美国打生物生化战、核大战,向美国殖民,很清楚的说明了它的内政是驱动它狂妄的外交政策的一个原因。
这个问题引起了美国非常大的重视。“天下无贼”电影里面曾经讲过一句话,有人把它改动了一下,说, “布什很生气,问题很严重”。伊拉克和中东民主进程发展后,美国反恐东移,注意力重新回到东亚。中美对抗表面化了。现在中国和美国实际的关系就像回到了当时五、六十年代美国围堵苏联的那种状况。我们可以看到从美日的保安条约,一直到南韩,到台湾,接下来再到新西兰,澳大利亚,然后再到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印度,甚至越南,然后到中亚的吉尔吉斯和乌兹别克,形成了对中国的一个半月形的包围圈。这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中国军力的膨胀,针对台湾的武力叫嚣,以及中国军队内部的对美国强硬的核叫嚣所引起的。
中日关系更是达到了一个极度恶化的状态。中国十几个城市暴发了中共煽动的反日游行,另外,日本方面现在明确的表示将逐步减少停止对中国的国家援助。在中共长期的反日、反美偏激的爱国主义教育下产生了一部分偏激带有情绪的民众,我们有一个名辞叫 “愤青”。据一个民意测验,在北京、上海、广州,有75%的人认为中国和日本是对手,有69%对日本厌恶。美日联手对付中共,这是尼克松以来最坏的状况。
面对目前内外交困的危机,中共官员的逃亡与自然界地震和海啸前的动物的预感是一样的,因为它真切感觉到亡党的现实危险。中国有句话讲,党要符合人民的话,就要亡党,人民符合党的话,就要亡国。其实还有一条路就是亡党,但不亡国。现在摆在胡锦涛面前的就是这样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