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妮在退党服务中心当义工
【人民报消息】“九评”揭示了共产邪党的本质。读“九评”,我不禁想起发生在我姥爷和母亲身上的事。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他们的故事。

姥爷家家境殷实,他们兄弟五个,个个能写能画,弹的一手好三弦,都是当地有名的才子。共产党进城前,姥爷是县城的小学校长,人前人后的都很受敬重。

共产党进城后,姥爷的头就再也没有抬起来过,而每次运动一来,他的头就低得更低,家里的古董值钱物抄的抄,砸的砸,听母亲讲,抄家时连针线帛萝都端到院子里扬了。后来,姥爷被逼着带着一家老小搬到农村,再后来,姥爷一个人被下放到新疆放羊,这一放就放了16年。

听母亲说,姥爷年轻的时候从来不信神鬼,谁大年除夕给祖宗烧个纸钱他都不愉快,可是,在新疆那大漠荒野中,在滴水成冰的漫漫长夜里,只有羊群为伴的姥爷却听到了人声,见到了人影,晚年活着回来的姥爷信神了。共产党没想到,它把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改造成了有神论者,不过共产党想到也做到的是,把一位才华横溢的知识份子的生命扼杀在他的正当年。

母亲有这样一位父亲,是幸运还是不幸?母亲9 岁以前是在严父慈母的呵护,传统的家庭氛围中度过的,无忧无虑。后来她的母亲过世,她的父亲远在新疆,她的大哥,我的大舅就担当起了照顾弟妹的责任,而那年,我大舅才15岁。

姥爷是右派,母亲的头从中学到大学到工作,也抬不起来。高考时,母亲的成绩非常好,但是,成份不好,第一年白考。第二年,母亲只好选最冷僻的专业,最没人上的大学,西北民族学院藏语语言专业。

母亲曾经有一个男朋友,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文革到了高潮,那位男生因为才华品貌出众,被当时的石油部部长于光远选去当秘书,成了那场红色风暴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虽然男生仍然想和母亲结婚,但是,母亲考虑到自己的出身,为了不耽误对方的前途,含泪与他分手。

辗辗转转的到了花甲之年,母亲遇上了法轮大法,经历了几十年辛酸苦难的母亲看了书,就再也没有放下,共产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后,我的这位64岁的教授母亲,被关了两次监狱,至今也拿不到护照出国看望她的儿女,但她老人家无怨无悔。

姥爷和母亲的故事讲完了,姥爷还算幸运,劫后余生,他的挚友,当时的县长,共产党一进城就被枪毙了。母亲还算幸运,在晚年得了佛法修炼,她的大学室友,一位藏族奴隶主的女儿,在长期的压抑下,患血癌英年早逝。

“九评”让母亲明白了,震惊了我这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震惊之余,写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