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中國的權力壟斷集團,他們是這個社會無處不在的壞榜樣。中國的納稅人養活着他們、養活着他們的家人,養活着他們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養活着他們的情人、二奶,連他們身邊那些肥碩的寵物的血管裏,都無不浸滲着無數正行走在上訪途中或被冤獄在老虎凳上的納稅人的血、汗和淚水。他們對納稅人作爲人的基本尊嚴踐踏的劣跡可謂空全人類罪惡史記錄!在對我全家完全以流氓套路圍堵的84天時間裏,我們作爲普通的中國人——普通的中國納稅人,可謂零距離深切感受到了政權的控制集團對納稅人錢財揮霍的下流性、任意性及毫無道德性。八十多天來我觀察到,中共自己豢養了一羣完全與國家權力、民族利益無關的、沒有公開編制的黑幫打手集團,這個打手集團就是祕密警察。這個祕密警察集團擁有取之不盡的各種無牌照名車,需要時,它能快速組織如霧若潮般的祕密警察(我平時所說的便衣)。諸如那天焦國標教授來訪後,我送他返回時,便衣的幾句「快請增援」,不到幾分鐘,十幾輛無牌照車、近四十幾名祕密警察便「從天而降」,維持這個完全類黑社會組織的龐大羣體的費用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今天一位上訪的老人淚流滿面地控訴的那樣:「高律師,即便是你給黑社會交了保護費,他們也要做點事來讓你覺得收費是有點正當性的,這個制度的這羣畜生,我們永遠養活着他們,他們永遠殘害着我們啊!把我的房產搶走50年啦!至今賴着不給,爲了要求他們返還屬於我們自己的財產,竟多次被他們毆打、非法關押,我們憑什麼必須養活他們?」白髮蒼蒼老人的話持久地敲擊着我的心靈!
前天夜裏,發生了祕密警察蓄意加害我的醜聞後,昨日上午竟奇蹟般的全部停止了對我全家的圍堵、跟蹤,但到了下午,羣車衆警又若潮水般湧至。下午,我開車送夫人、孩子去上火車時,大約不低於九輛的無牌照車前後左右「護衛」。二環路堵車至令人絕望狀,提前兩個半小時出發竟趕不到火車站,最後只好讓她們自己打車至火車站。幾輛無牌照車馬上追了上去。當火車出站時,夫人借用別人的手機告知我,她們離開啦!便衣沒有上火車跟蹤。「她們終於和周圍的人平等啦!」我感慨自語道。夫人、孩子,不是因爲她們做了什麼,而是因爲她們的身份,竟被這個貌似強大的權力集團下流地圍堵了83天!爲中共迫害中國人民的罪惡史上添下最爲惡劣的一筆。隨後,我又返回駕車送保姆上另一個火車站。到北京站停車後發現,我車的前後左右竟有十一輛無牌照車、幾十名祕密警察驚恐地盯着我的一舉一動。晚上,我去與一羣法律界人士相聚,一個龐大的祕密警察陣容隨我流動而往,直至晚上盯着我回到家裏。
今天對我的跟蹤如故,跟蹤者刻意拉開了與我的距離。
2006年1月19日 在有特務跟蹤的日子裏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