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3日賈甲在泰國的聯合國難民署申請難民獲准。
【人民報消息】目前,賈甲抵達泰國後已拿到臨時難民證,正在等待進入第三國。我們希望國際社會能伸出援手,幫助他獲得安定。
推動中國的民主運動的向前發展表面看是爲了遙遠的中國,其實不是,完完全全是爲了自己。試想一頭惡狼帶着幾頭小惡狼總在你家籬笆外轉悠、嚎叫,你會睡的踏實嗎?所以,表面上,外界關注的焦點是哪個西方國家、哪個民主政府能率先給賈甲提供政治庇護,實質上是庇護自己的國家!
大紀元駐香港記者對賈甲進行了採訪,通過賈甲的講述,我們看到,就是你在中共獨裁下地位已經很高了,錢賺的很多的人,無論你已經是個什麼人物了,只要你在獨裁統治下你就沒有安全。
這是一篇非常精彩的採訪報道,我們可以通過賈甲的親身經歷,明白爲何現在已知的就有1500萬人三退。而賈甲說起碼有90%的黨員都從心裏已經唾棄了中共,而他周密計劃了20年,等待的就是今天。
談到這次出來的直接起因,賈甲臨離開香港前,接受專訪時說,首先因爲看到大陸國民對共產黨的憎恨,大家都希望中國儘快實現民主,另外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高智晟的被抓激勵了他,「我要告訴共產黨,有一個職位更高的知識份子,掌握這麼多權力的人,又站了出來!我的出現要解除因爲共產黨對高智晟的鎮壓而形成的高度恐懼。」
說的太好了!高智晟被抓後,賈甲的勇敢站出,誰能說不是「天滅中共」的一個環節呢?我早知你有這個安排,我也早有安排,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賈甲特別提到,爲了這一天他準備了20多年,他一直在暗中準備,包括送兒子早早出國,包括設計在他起義後被中共查封的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的網站等等。過去沒有任何信仰的賈甲,談起整個起義的過程,三次神奇走脫的經歷,感到用無神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釋的。
賈甲感謝各界對他的幫助,包括法輪功學員給他的幫助。他說:我雖然沒有修煉法輪功,不是法輪功學員,但出來之後,看到很多法輪功學員作義工協助大陸人士退黨,我很感動。「很多人在關注我的命運,我已號召了很多黨員幹部脫離中共。」
在前兩集大紀元記者李真的採訪中,賈甲講述了他的童年、青年時期,包括他的出身使他在大小運動中屢屢成爲被捱整的物件。最後這集,是最關鍵的一集,賈甲談到,自己認爲已經在山西是個人物,完全擺脫了對中共的恐懼,在這當口,中共適時給了他一劑清醒劑。
◎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文革後,賈甲被平反了,口頭說是「錯整」,但不糾錯,工資沒有得到補發。本來就不太喜歡藝術的賈甲,隨後離開了晉東南歌舞團。因爲父親小時候的薰陶,賈甲從小喜歡看書,加上能寫能說,賈甲在當地有一些名氣,就被很多學校請去當老師。
83年賈甲去北京商學院上大學,逐漸走上專家教授的道路,主攻市場營銷、經濟管理等,在共產黨開始搞經濟建設,到處辦研討學習班的情況下,賈甲逐漸出了名,被邀請講學的日程排得滿滿的。
99年,山西省長治成立專家協會,賈甲第一個被當選了法人代表祕書長。但沒過三天,無黨派、無權無勢的他就被當地官員搞了下去。
賈甲說,我一到了辦公室之後,發現一個人也沒有了。那時候我就慌了,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我趕緊去報社部門,報社部門說「賈甲,告訴你,長治市委市政府正式下了一個文件,否定了你祕書長的職位,人家又重新成立了一個專家協會,把所有的專家委員全部調過去」
共產黨就是共產黨,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於是一個小小的縣市級的副市長、市委組織部部長、長治市市委書記這幾個忘八,把這幾項最高職務都佔了。
賈甲回憶說:我在長治市已經沒有辦法生存了,沒有一個人跟我說話。由於長治市委市政府開了大會,說對這個人我們要保持距離,一夜之間,我手下上千名的長治市精英、高級知識份子、專家、學者一個都沒有了。我在辦公室坐了三天,沒有一個人敲我的門,我花了一千多塊錢安了一部電話,沒有一個人向我打電話。我回到家裏和我孩子一見面,我就含着淚哭……這種東西跟誰也不能說呀,你想想我在長治待了十幾年,我奮鬥了多少年,就這麼一朝一夕,什麼都沒有了!
這不禁讓人想起江澤民大兒子、中國第一貪江綿恆的一段往事。
江綿恆的發家是在九四年用數百萬人民幣買下上海市經委價值上億元的上海聯合投資公司而開始建立他的電信王國的。上聯是由一位姓黃的上海市經委副主任策劃創辦,爲此而付出了大量心血。但是成立和運作了三個月之後,黃突然被調回經委,然後空降而來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叫「江綿恆」的人,他自任董事長兼總經理而一朝一夕成了「電信大王」。後來公司的人才知道他是賣國賊江澤民的兒子,自然惹不起,那位黃先生就此消失,連名字都沒有人記得了。黃先生回家不哭嗎?自共產黨建政以來,有幾家沒哭過?連劉少奇的家人都把臉貼在那不知是誰的骨灰上,哭的死去活來,連趙紫陽的家人哭都算是向共產黨表達不滿情緒!
◎ 一帖清醒劑貼在腦門上
類似在長治的經歷對賈甲還有很多,他說如同起義過程有神助一樣,這些年奇蹟般地沒有被打壓下去,從一個無黨派人士慢慢升到中共中級官員的地位,並掌握着整個山西省專家的審批大權。
一段時間,賈甲感到自己已經擺脫對中共的恐懼,「因爲他們都對我很客氣,都是我的下屬和下級,你公安想整我嗎?你的廳長還是我的下級!」
就在賈甲忘記共產黨的恐怖,自以爲自己已經可以掌握別人命運的時候,一帖清醒劑貼在腦門上。
賈甲回憶說:有次因爲我祕書不在,我到打字公司打文件,有小姐議論法輪功,說他們這麼膽大,敢對抗中共等等,當時我站出來講,法輪功是什麼羣體,還不是鍛鍊鍛鍊身體,你看哪個公園沒有這些學員。沒想到旁邊就有兩個國安,是山西省外事辦公室的國安(這是後來知情人告訴我的),他們一上來就抓我,問:你是哪裏的?
其中一個國安給公安打電話,要逮捕我。店經理上前攔住他,「千萬不要,你給我個面子。」(後來我知道,此人的兒子和國安相識,所以國安經常到這裏打字)。另外店裏好多工人就捂住另外一個國安,並叫我快走。
回家後,賈甲一晚都沒有睡覺,兒時恐懼的感覺重新襲上心頭:被捕意味着多年的心血要毀於一旦。第二天,店經理趕快打了個電話,說「沒事了」,他才舒了口氣。
賈甲說,他當時已經兼任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祕書長,也不是法輪功學員,但就僅僅講了幾句實事求是的話,都要面臨迫害。這讓他從得意中清醒,並明白了一個事實──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才能使自己像個人一樣的生活。
◎ 九評是神書
兒時的經歷在賈甲心中埋下反抗中共暴政的種子,但那是感性的認識,而真正幫助賈甲從本質上認識中共,是大紀元的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
賈甲說,《九評》這本書是一部寶書,是一部神書,爲什麼他神呢?中國人很健忘,由於長時間的洗腦,中共不斷在媒體上對自己塗脂抹粉、掩飾罪行,使人們從表面的市場繁榮來淡忘共產黨的罪惡。另外,共產黨這50年來的殘酷鎮壓,讓人們從骨子裏產生恐懼,不願提共產黨的事情。而《九評》把共產黨到底是什麼,揭露的體無完膚。現在,無論共產黨做什麼,都可以在《九評》中找到影子,所以共產黨驚恐萬狀,因爲它每天都在幹着惡事。
九評讓人民從就事論事中跳出來,從個人的苦難中看中共的本質,考慮中國的未來。
◎ 高官罵中共
賈甲說,今天大陸很多老百姓,包括高官都在罵中共。「省委書記的親戚跟我聊天,他也是高官,就這麼罵共產黨:「哎呀,北朝鮮,這個共產黨,你可以看電視,他打他,他打他,直到今天,這共產黨之間就打個沒完沒了。」又湊近我耳朵,「賈甲,共產黨不講理啊,共產黨不說理啊!」山西省其他高官也是這樣,拿着文件跟我說,「看吧,又是這,從上到下,這數字沒一個是真的。」
◎ 高智晟的感召
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被抓就會有另外的人站出來,這個結果是早就看到的,只不過我們不知道到底誰會出走。
賈甲說,我要做這個工作,因爲高智晟。爲什麼要講到高智晟呢,因爲美國政府的議會曾經爲他發過文件,這在中國的歷史上是沒有的。只有美國人能夠制約共產黨,共產黨能不害怕嗎?
沒有一個人想到共產黨敢動高智晟,中國大陸的知識份子都在那眼巴巴看等待着要出來,拭目以待要出來,同時有很多知識份子等着要表態,要支援高智晟,在這種背景下,共產黨瘋了一樣。不論什麼結局要把高智晟拿掉,以爲拿掉他就穩定了大陸,就沒有任何人敢再站出來,
所以說,我急急迫迫要出來,就是告訴共產黨,又有一個職位更高的知識份子,名望的知識份子,掌握這麼多權力的人,又站了出來,我看你共產黨想殺高智晟,今天仍然一個活着的賈甲又出現在你面前,而我的出現是帶頭,我的出現要解除中國共產黨對高智晟的鎮壓而形成高度的恐懼。
所以,中共在泰國派遣多少特務,制定怎樣的恐怖計劃,都是註定要失敗的,在地震颱風面前中共都束手無策,敗下陣來,在「天滅中共」這麼大的事上想與天鬥一鬥,豈不是給老天爺解悶兒逗樂子嘛。
◎ 設計網頁留證據
賈甲說,爲出走這一天,他一直在暗中準備,包括送兒子早早出國,包括設計在他起義後被中共查封的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的網站等等。
賈甲說,共產黨的高官都在我這裏管着,檔案資料都在我這裏頭。我爲什麼要設計這個網,把他們的資料都放在網上,我就怕到國外,中共造謠說我在這說假話呢,說我不可能管這麼多高級幹部。我就是提防這個東西。大家上網可以看到,看到山西省這些所有的高官,大陸這麼多專家,在我這裏都有資料,都簽字畫押,他們每個人拿的專家資格任何證書,都是我做的擔保人,這是真的,網上有。
所以,中共把這個網給封了。
◎ 離婚25年的前妻也被中共當成武器
中共命令海外喉舌造謠說賈甲是因爲和太太的感情問題才出走,賈甲說,我二十五年前就跟她離婚了,基本不來往,當時我在臺灣,他們是逼迫我前妻,還有認識我的很多朋友,給我打電話做我的工作,說「回去沒事,趕緊回來」,叫我接電話。
一開始騙我說有一個電話,您接一下,我一接,是我前妻,她說你是賈甲嗎? 你是在臺灣嗎?我說我是在臺灣,「你看滿屋子都是……滿屋子都是….…」,滿屋子都是什麼呢?這不能說了,都是警察了,我聽明白了,警察滿屋子都在監視着她。我很嚴肅的說,「我已經跟你離婚了,關於我的事情,你也不管,你也管不着。關於你的事情,我也不問,我已多年和你離婚了,聽沒聽清楚?」然後我就掛了。其它電話我不再接了。
◎ 中共生活在恐懼中
對於中共籌劃的最新陰謀,賈甲說,我賈甲的生命在所不惜,但是我要告訴共產黨,只要共產黨碾壓了我,共產黨把我槍斃了,它必然喚起廣大黨員幹部和知識份子和全體國民揭竿起義,推翻共產黨的暴政,我堅信無疑。
我出來的原因,要告訴世界各國政府,共產黨不強大,共產黨不可怕,共產黨的高官,共產黨的黨中央生活在恐懼之中,他們每天害怕北京京區,北京中南海中央警衛局的官兵要逼迫他們,他們生活在恐懼中。
另外,賈甲說還想告訴臺灣人民,前一段期共產黨把臺灣一些民運的事情按照中共的角度發不實消息,給大陸人洗腦,說臺灣的民主都不好,意思是大陸人民別實現民主,還是獨裁好。所以我想我應該去臺灣,去告訴臺灣人民要團結起來,不要上共產黨的當。臺灣的人要團結,民主制度才能長存。臺灣民主是大陸人民心中的一盞明燈,千萬不能讓它熄滅。
◎ 退黨解決「怕」
賈甲說,「我出來要告訴廣大黨員幹部和中國人民,解決個怕字,如果大家都不怕了,共產黨即刻就完蛋了,「廣大黨員幹部不怕它的最佳表現就是退出共產黨。」
「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建議退黨服務中心,人家要求退黨用實名,我們就尊重人家的選擇,人家願意用匿名,我們也尊重人家的選擇,我們不要給人設定條件,爲什麼這麼說呢?我們必須要通過退黨這樣事情,來解決廣大黨員幹部對共產黨心存的恐懼。」
其實,退黨人數越多,越安全。如果你是第一個要求退黨的會受到中共的迫害,但如果10個省部級高官出來,100個廳級高官出來,用真名退黨,共產黨就害怕了,它會上門求你,用物質利益、官位引誘你;如果有5千個縣市級黨官用真名退黨,那共產黨就嚇癱了,如果有5萬個、5百萬、5千萬的共產黨幹部用真名退黨,那胡錦濤也許就跟着退了黨,他當那個空殼黨黨魁不成了大笑話嗎?
共產黨不可怕,它怕你。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