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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智晟:今天貴州參加絕食的人遭到公安機關的警告和傳訊,昨天晚上趙昕因爲幫我們聯繫絕食,被公安機關傳訊了,今天才出來。
記者:目前中共好像是用兩種手段,對上海那邊就比較暴力一點,就是抓人呀、關押啊;那麼像剛才侯先生就講了,對他呢,就是比較軟化的那種方法,就請他吃飯呀,然後勸他不要太積極啊,用這種方式,你怎麼看呢?他們現在這種方式?
高智晟:不管那一種方式都表現了他們的脆弱,甚至是絕望。他們已經沒有了化解國內矛盾的能力,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啊!人們的訴求是什麼?訴求是讓你來野蠻打壓?或者是換一頓飯?不是這個訴求,你沒有針對主題來呀,沒有針對人們關注的問題核心癥結來呀!它顯然不解決問題呀!他們現在就是過一天算一天,就是這樣。
談到目前所承受的壓力,高律師認爲,化解邪惡羣體所施予的壓力的祕訣只有兩個字。
記者:目前人們只是看到您剛強的一面,就您本身承受的壓力?您怎麼想呢?
高智晟:剛才貴州兩位參加絕食的人,被警方警告和恐嚇以後打來電話,希望我們關注,給他們幫助。我就告訴他們:你不要把它視作是壓力,你生活在這一個荒誔的時代,這就是你的生活狀態。但是化解所有這些邪惡團體給你的壓力的祕訣只有兩個字,就是不怕。當你不怕的時候,它針對你的所有邪惡行爲它本身心裏就發抖。
所以我個人來講,比較這幾天,和我以前對這種跟蹤的祕密警察的心態就完全不一樣;因爲我特別忙,忙得幾乎完全忽視了他們的存在。而且這次回來,我徹底的理清楚這種心態,那就是我周圍的人,跟我沒關係;因爲他不阻撓你的工作,他不阻撓你的行動。他就像無賴一樣,說難聽一點,他就給你營造出一種讓你在乎的這麼一種形勢;而對我們來講,他是不存在的。
記者:你這種自我意識的話,您認爲能持續多久呢?
高智晟:大概能持續到我沒有知覺的那一天吧!
記者:但是大多數人都很難有您的這種意志啊!怎麼才能鼓勵他們也是這樣能夠堅持下去?
高智晟:事實上我們的絕食行動就是在鼓勵更多的人,而我的存在本身就告訴很多的人:中共是不可怕的。邪怎麼能壓正?無道怎麼能壓制天理呢?這樣的規律我們怎麼能配合它?讓它的規律得逞呢?因爲我有揭露它的能力,因爲我敢揭露它!而它做什麼壞事我都不怕,因爲你不敢揭露我。
對於一些人在不斷的探討這一運動的實際意義時,高律師說:中共目前一系列的反應,已經說明了這一問題。
高智晟:我們沒有一些所謂深邃的思想去考慮這些問題,我們更多的考慮是我們過程的價值。另一方面,我們最直接的思想就在於:我們現在還能做什麼?那就是說,我們認爲目前這就是我們能做的,那我們就去做了。我們的行爲不會建立在反覆的揣度上,認爲它可能沒意義我們就不去做。中共目前一系列的激烈反應,不恰恰證明它不願意看到這樣的過程?
記者:您認爲目前中共高層對您的態度是什麼樣呢?
高智晟:高層咱們不清楚。
記者:既然您目前還有這種自由的空間的話,說明他們有思考的一面?還是有更加懼怕的一面?還是束手無策呢?
高智晟:它有幾百萬軍隊,束手無策是不可能的。八九天安門的時候你看到的,這個羣體當它需要的時候,它會做什麼。
記者:目前您那個做法是非常智慧的,因爲它不可能開着坦克去到任何一個人的家裏面去,去打誰呀,去抓誰,那它可能就會更氣急敗壞。
高智晟:有這種可能性存在。我今天下午,就今天的情況我又做了一個通報,我提到了:你可以抓一批,再殺一批,但是維權運動是不會被止滅的,因爲這就是做爲人類需求的一部分,人性是不能戰勝的。中共在法輪功問題上已經是碰了一臉灰,它是非常清楚的。
高律師最後講到,海內外的持續關注是安全保證的條件之一。
高智晟:海內外的持續關注,是我的安全的保證的條件之一,如果是我和中共在悄聲無息的進行這樣的博奕,早就把我滅掉了!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天下縱橫》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