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最早提及黃菊的身體出問題的是人民報2月16日的報導,稱「一位幕僚說,1月16號黃菊參加了一個和銀行有關的會議,開會時就有些不舒服,一回到家就突然不行了,渾身疼的不敢碰,連躺在病床上,身體壓着的那點皮兒都疼痛難忍。」。

南華早報近日透露「黃菊被診斷患了胰臟癌」,也吻合了人民報的病象描述。

大部份胰臟癌這種病早期並無什麼症狀,所謂「黃菊癌症在年前例行檢查被發現之說」完全是中共對外的安慰說辭。因爲這些自詡「最命貴」的人怎麼能忍受同第一線做嘍嘍兵的那樣說倒下就沒了,這是中共高層心理上接受不了的事實。但是現在他們不接受也要接受了,人的那點福份糟蹋完了,要倒誰也擋不住。

胰臟癌爆發的時候,表現就是渾身的疼痛,尤其在背心的劇烈疼痛,而往往這時已經是癌症晚期了。對胰臟癌的治療目前只有手術切除,可是當發現時往往已是晚期,而且病變位置常常也無法動刀。所以綜合起來,胰臟癌是一種不能早期發現,主要症狀表現爲疼痛,也很難根除的 「疼死」報應類疾病,死都沒法好死。

現在醫學對癌症多少也能動動刀,切點什麼,維持維持。可是什麼癌不好選,老太爺偏偏要選這種很難早期發現的品種送給黃菊,這可是活活痛死的病。這不是報應是什麼?這種病攻入中南海還是很合適的,至少可以繞過什麼「定期體檢」。

黃菊分管金融經濟,他的女兒自從嫁到舊金山之後,窮親戚方家變的肥水橫流,從此成了中共的貼心走狗。黃菊遭報和他美國親戚的造孽是有直接關係的,而他親戚造孽又是和黃菊撐腰分不開。黃菊的親家方李邦琴和女婿方以偉學着黃菊的樣子竭力巴結江澤民。這就種下了禍根。

1月12日,方以偉當老闆的舊金山《亞洲人週刊》出版的封面上,居然在熱情支持法輪功的舊金山市參事戴立的頭像額頭上印着「滾出去」(Butt out)的字眼。

2月15日,美國國會嚴厲質問這四大網絡巨頭公司自願迎合、配合中共迫害中國人民,議員預言這四大公司將來是「首批被中國人民踢出去的人」。因爲,當中共被推翻時,大陸人民不會忘記這些公司曾經在最需要的時候背叛過他們。

那麼答案已經出來了,黃菊和他的美國親戚才應該「滾出去」,無論在中國還是在美國!

去年胡訪美,法輪功打出:「神和人民給你的時間是有限的」。就是對中共高層集體的最後挽救。可是在這有限的時間裏,黃菊還延續江澤民的鎮壓法輪功路線,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了。遭報也不分先後了,誰的福份先用完,誰就先作示範標本。

黃菊公認是江的心腹,他掌管着金融經濟。而整個對法輪功的鎮壓之所以能維持,就是建立在源源不斷的金錢支撐的基礎之上,據估算有1/3到1/4的國力投入, 所有參與鎮壓的人從上到下都在爲錢賣命。尤其到江下臺後,法輪功真相婦孺皆知,此時唯一能驅使人繼續做惡的就是給錢了。那麼掌管着金融的黃菊給出鉅額撥款,能逃脫其中的罪責嗎?

其實黃菊這只是中共決策層被報應的開始。亞洲時報2月23日報導,中共中央政治局2月21日下午進行第二十九次集體學習,所有在座者全都一身素服,全場黑壓壓一片。其中羅乾和吳官正亦應回想起2003年4月被非典撂倒的情形,上天的警告不聽,這次一定會對他們來真格的,同路人黃菊的疼痛慘叫可不是「假冒」。

其實,黃菊的突然倒下,就是這種昨天還見面,今天就蓋二號血旗那麼快的事件,中共高層這些平時人性少見的黨頭,如果還是堅持繼續行惡,除了最後的惡報,到頭來還能有什麼其它下場?

其實細心的人可以發現,爲了攻破中共的大本營,一向被中共視爲保命重要環節的301醫院其實也讓其先行腐爛了,就是說黃菊的病不可能有提前預報的機會。

301 的南樓是中共高層的生命樓,那裏有最好的醫生和醫療設備,如果醫生要是認真負責一些的話,從黃的一些蛛絲馬跡說不定還能提前查出個什麼。可是前不久301 爆出的集體愛滋病的醜聞,就直接與醫院院長有關連。醫生都淫蕩到這樣程度,也是中共自己倡導道德敗壞的結果。老天行事就是這樣,人做惡最後一定做到自己頭上,所謂報應也是報自己的應。可以斷言一個過去所謂中國醫療界最嚴謹的生命重地竟然變成了一個愛滋病的搖籃,已經徹底墮落。其實已向外界釋放重大信號,中共高層的人的福份已經完結,所謂人的保障形同虛設。中共已經從最核心開始崩潰。

當然黃菊出事了,中共政治局一定會排隊補查胰臟癌,但是天譴在即的時候,如果讓人東查西檢就都能防着天報,那還能叫天譴嗎?

倘若不能從內心改變對「真善忍」的態度,對生命、對人性依然像今天北京司法局裏的黑社會無賴對高律師進行這樣那樣的威脅,還是這樣爲錢不要命的不留後路,就真的是玩自己的小命了。去看看黃菊,問他現在到底玩不玩得起!

(有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