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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黑文红潮翻滚 中共调集三千人马保卫胡锦涛
据文章描述,早在胡锦涛车队到来前,从各地赶来的法轮功学员就来到警戒线之外引人注目的地方。他们的面容平和而顽强。有的站在路边高举标语牌展示法轮功学员被虐杀的照片,有的拿起扬声器,散发中英文的控诉材料,不断向过路人揭发当局从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做医疗生意的暴行。 红卫兵攻占纽黑文 网上的报道说,这几年国内新出现了一种被称作“截访”的政府恶行:为维护首都北京的治安秩序,中央明显地支持地方上派人将各地上访的苦主连拉带打,一个个都抓起来绑架回去。这一恶行也在向国外扩散。 眼下,一大群迎胡访美的“爱国”人士就在纽黑文街头嚣张起来,一时间把这座美国小城闹腾得恍若中共的领地,光天化日之下,竟明目张胆地搞起了“国外截访”的行动。这些人从一辆辆自纽约等地开来的大巴上蜂拥而下,很多人头戴红帽,身穿红衣,手挥红旗,还有人敲锣打鼓,挥红绸起舞,假扮藏族扭捏出夸张的欢迎姿态。 在耶鲁校园外的各条要道旁挤满了这些斗士,他们以三千之众“截访”法轮功。在火辣辣的红帽檐下,一张张中国城内打黑工的粗面孔对法轮功学员怒目相向,试图用大量中共血旗将法轮功横幅标语以及宣传图片遮蔽起来。有抱不平的耶鲁人要求警察干预眼前的“截访”现场,警察漠然以对,说他只管路旁的人群会不会越过警戒线。后来一个红帽子暴徒在一处殴打法轮功学员,终于触怒警方,暴徒被当场抓捕。 从纽约中共领事馆开来的广播车鼓足马力,在街上四处乱串,高音喇叭高分贝大播「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车窗内还有人伸出扬声器向人行道上的红帽子群大喊:“同志们辛苦了,我们敬爱的胡主席看望大家来了。”目睹这狂欢景象,路边一位耶鲁教授一阵惊奇,她拿下眼镜,揉了一下困惑的眼睛,自言自语着:“莫非是红卫兵攻占了纽黑文市?” 胡锦涛安全地读完了讲稿 就在红帽子们把法轮功学员推搡得最来劲的时刻,胡主席一行人已进入耶鲁校长雷文隆重欢迎的大厅。他向耶鲁大批赠了书,校长回赠他容闳的一幅画像。面对画像上那位十九世纪在耶鲁学成回国后,最终也没能以所学挽救晚清专制的先驱者,我们的胡主席不知作何感想?一位CNN记者问他是否看到了外面的抗议活动?紧张得校警赶忙将该记者“请”了出去。 Sprague 礼堂内,恭候演讲的听众已空坐了近两个小时,音乐学院的学生们不断登台吹拉助兴,莫扎特的乐曲柔和地回旋空中,街道上的红帽子们还在推搡法轮功,一切“不稳定因素”都被远远地隔绝在这“庄严”之外。 胡锦涛顺利而安全地读完了讲稿。演讲词写得公式刻板,花边般插了些美丽的排句,一派散布亲善和劝说和谐的口气。他赞赏耶鲁大学追求光明和真理的校训,却不触及当前中国高校中泛滥成灾的假冒伪劣。他宣称世界是丰富多彩的殿堂,要求美国人尊重他国文化的多样性,但丝毫不提中国国内正在加紧封杀异议的现状。他表扬耶鲁大学为中国培养了大批的人才,但他恐怕从来也没想过,一九四九年以后回来报效祖国的耶鲁毕业生中,有多少人在历次运动中受到迫害。雷文校长坐在一边点头称是,对于耶鲁毕业生中有多少在中共不断发动的政治运动中含恨而死,他会不会派人去做一番调查? 在回答有关政治改革问题的时候,胡主席一口咬定说,中国一直都在进行改革,但决不会照抄西方民主。当他坚定地自称他是个唯物主义者的时候,从英译中听到“ materialist ”一词的美国听众都发出了会心的一笑。这个词儿,当天下午耶鲁师生在 Battell 教堂就胡锦涛讲话作讨论时,已有一位脸色严峻的黑衣男子跳出来争辩,他说胡主席说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意义上的唯物主义,请美国人不要把该词误解成美国语境中的物质主义或实利主义。该辩护士说得“义正词严”,博得了一群在场大陆红色留学生的热烈掌声。 然而事实是胜于雄辩的。胡主席自抵达西雅图直至访问耶鲁,他的所说所做,哪一句话哪一件事不属于物质实利?耶鲁校长本人就是个经济专家,身为耶鲁公司( Yale Corporation )的代表,他当然和如今中共CEO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和利益分享了。就在胡主席访问耶鲁的前夕,据报导,中方已宣布允许拥有一千五百亿资产的耶鲁财团在中国股市上市。耶鲁的社会学教授,一贯爱跑到中国访学的中美关系国家委员会的成员达维斯(D-Davis )兴奋地对记者说:“胡锦涛此行中,美国,特别是西欧,显然都想从中国领导人手中得到比五年前更多的东西。” 胡锦涛把疑惑留给耶鲁人 胡主席唯物主义的宣称明快而爽利,谁都知道,他的马列主义行话只是层稀薄的面纱。当主持人告诉胡主席听众一共提了七十多个问题时,他有点羞涩地微笑了一下,接着撒娇地说,那他就来回答所有的问题,“今天就不走了”。幽了这唯一的一默,胡主席随即跟车队疾驰而去,把他从来也没打算回答的问题统统留给了耶鲁人莫可名状的疑惑。 因此,在列举出中国人权状况继续恶化的事例后,曾担任克林顿人权助理,现任法学院院长的柯赫 Harold Koh 措词强烈地问道:“我们不得不问这位中国领导人一个问题: Who are you ?我们确实很想知道。” 柯赫的问题不由得令人联想到历史系名牌教授史景迁那本题为《胡面对的问题》 The Question of Hu 的著作。是的,胡的问题的确是很严重的,史学家史景迁和法学家柯赫都解决不了。 但柯赫想要弄清的问题,有一部分,雷文校长已对记者讲得十分清楚。校长说他知道人权恶化的情况,但他认为“中国政府”会加以改善。他也希望实现表达的自由,但发展经济应该优先。校长的思路显然代表了美国朝野相当大一批“唯物主义者”官民的思路。正是在这一交点上,独裁政权和民主共和政府取得了物质利益上的一致。而来耶鲁举行这场告别的文化仪式,不过演一幕曲终奏雅的典礼罢了。胡主席最后宣布今年夏天邀请一百名耶鲁师生访问中国,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很多人跃跃欲试,说不定连校狗 bulldog 都可能随团而行。 就这样,曲终人散后,吵闹了 Battell 教堂的年轻红色辩护士们还一个个气势汹汹,在攻击法轮功的陈述中摆出了围攻柯赫的阵势。街上的红帽子群余兴未尽,他们依然逗留在烟头、纸屑弃扔得法拉盛一样的人行道上,一个劲地敲敲打打,载歌载舞,把疯狂的热劲发散到最后一个泡沫消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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