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毫無節制的政府黑社會暴行瀰漫了整個北京城,「六四」悲情從當年的參與者和遇難者家屬間擴大到衆多的弱勢階層百姓哀鳴間,民衆的譴責之聲也越來越響。
據大紀元記者趙子法、紀劍6月5日報道,「六四」屠殺事件被中共當局謊言封殺了17年,但是在民間,六四鎮壓的真情越來越被民衆廣知。又逢「六四」,在北京上訪的千名外地訪民到天安門悼念遇難者的計劃在當局的拘捕中流產。
六四當天 最高法院信訪處附近被抓訪民達六百多人以上
據訪民透露,3日深夜,北京警察對在最高法院信訪處附近的出租民房和露宿者進行了一次大搜捕。
4日凌晨4點,大批警察出動到訪民出發到天安門悼念的集合地點——最高法院信訪處附近,所有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巷子里布滿了警察,路人和上班的人需要出示身份證並接受翻包檢查,發現是訪民就抓走。在遍佈警察的虎視眈眈之下,拍照十分困難。
據訪民介紹,在4日上午的時間段裏,僅在最高法院信訪處附近的橋原飯店,就看到警察拉走了7大公交車的訪民,合計人數應在六百多人以上。另外還有兩個公交車等待抓人。
4日上午,橋原飯店附近已經抓走了7大公交車訪民,還有兩輛大公交車待命。
在訪民到天安門廣場必須利用的一些公交車站處,也有很名警察在嚴陣以待。下圖爲從早晨4點開始,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此前在訪民中就傳說近期被抓走的人當局要羈押到六四以後才能放,但是到了6月5日,依然還沒有看到一位被放出來的人,致使於2日、3日、4日遭到當局拘捕的人數至今不詳。
天安門局部觀察 六四當天抓人上百
原有1000多訪民計劃4日到天安門悼念六四遇害者,但訪民們在當局的幾次大搜捕和層層封鎖中被抓的幾乎蹤跡全無。「六四」17週年當天,天安門廣場的進出較以往顯得嚴厲,帶有包裹的人都是警察和便衣檢查的對象,哪怕看起來不貧窮的人也被搜包。
4日當天,帶包的訪民在天安門外圍就幾乎被抓光,成功的進到天安門廣場的訪民爲數極少。
4日上午,一個穿着得體的人因被從包中翻出了上訪材料後被警察抓離天安門。
4日上午,在從8點到11點半之間的三個小時對紀念碑和旗杆處的觀察,統計到警察抓走了一百多人。在紀念碑和旗杆附近,便衣、警察往來梭尋。一個上訪女士把材料捆在身上逃過搜身後進到廣場,但在經常發生抗議地點——旗杆前她被抓走。而更多的訪民則根本沒有機會闖到旗杆下就被警察們迅速的抓走。
天安門廣場給遊客拍照的小商販被疑是警察內線或者是同夥,他們向警察密告看到誰在拍照。一位女士遭到保安的盤問和搜查,她大聲的質問保安道:「我拍照犯了什麼法?你們又有什麼怕人的不讓拍照?……」大聲爭吵導致了衆多遊人圍觀後,保安沒有把她抓走。當時有人說,好險,幸虧她大聲的反問引起了圍觀,否則她極有可能被抓走。
北京訪民被逼向無畏 拘留10天剛剛放出申冤再被拘留
在傳出近期中共將出籠更嚴厲的「上訪條例」後,北京訪民首當其衝的被嚴厲「懲治」。5月開始,陸續有20多名訪民在到中南海新華門上訪後,被當地公安拘留。北京房山區田志林夫婦和李淑珍(音)被拘留7 天,北京訪民方桂秀、馬景雪、王永成(音)、肖振英(音)、張小丹(音)等20多人則被拘留10天。
6月4日,拘留10天后剛剛放出來的方桂秀老人等北京訪民連家都沒有回,又直奔中南海新華門上訪,當時被抓到府右街派出所後,晚間在當地派出所再次被拘留。遭到拘留的還有北京訪民張桂君、馬景雪、王永成(音)、張小丹(音)。
在這5人中,訪民馬景雪長期上訪卻一直拒絕接受外電採訪和報道,訪民表示那可能是因爲她避免上訪問題被當局升級到「政治」高度,而且她對當局解決她的上訪案情還寄予很大希望之故。她堅持上訪,被抓到府右街派出所如同家常便飯。
但目前的事實顯示,當局對待馬景雪等上訪人的耐性已經磨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往往拘留就是信號,第二次拘留更是嚴厲警告。第二次被拘留後出來的馬景雪們如果不服氣而繼續上訪,等待她們的可能就是葉國柱、劉安軍等人被判刑的前車之鑑或者勞教。
儘管處在中共當局嚴厲的打壓之下,北京的上訪人數依然如同滾雪球般的不斷上漲。5日上午,在以執法警察的殘忍打人而出名的全國最高檢察院處竟有200多人上訪,下午聚集在北京市信訪處的訪民也有四、五十人。
面對當局越來越嚴厲的打壓怎麼辦?北京訪民常城表示: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不上訪和上訪。你們合夥搶了我們的東西,搶了我們的房子,你們口口聲聲說「和諧」,但我們的父母孩子生活在病痛折磨和悲苦中,我們怎麼能不上訪呢!哪怕知道等待我們的就是拘留、勞教,我們也得繼續上訪。
親歷黑過黑社會的中共國安便衣、公安警察、110
蘭州訪民王冰在安南到北大演講時因爲散發傳單和喊口號,被警察拘捕後放出。
6月4日,王冰和他的訪民朋友們在北京車站派出所再次遭到中共黑社會般的國家暴力迫害,他們感到非常的氣憤,以下是王冰在5日的陳述:
昨天晚上8點,我剛一到北京車站,就看到有幾個便衣警察和穿制服的警察把一個女的拉到派出所(北京車站附近的鐵路派出所)裏去了,我就跟着到派出所門口。他們進去,我站在派出所門口。
我剛一過去,就過來了三個傳便服的,他問我幹嗎,我說沒幹嗎,他說你拿着什麼,他把我包拉開,有兩張我的上訪材料。他說你拿這個不是我的東西嗎?你怎麼拿着?就一下子把我拉下自行車一頓暴打,在門口打了很長時間,大約一分鐘到兩分鐘,把我的衣服整個撕碎以後把我拉到派出所裏面。
我還以爲在派出所裏面他不敢打,在派出所裏面他打的更厲害。持續打的我直到坐到地上起不來了,他就把我弄到前面的一夥人那裏,把我的眼鏡也打掉了,因爲我是1000度的高度近視,我也看不出來一夥人是什麼人。
最後有兩個穿便服的前後押着我從後門走出去,走到一個巷子的末尾,他們說,「你走吧,不要回來了,再回來還要再打。」讓我自己走,一是我沒有眼鏡看不見,再一個我沒有衣服穿,旁邊的人給我指點了一下,我就又回到派出所門前。
因爲我不敢再進去,我就打110報警。我打了四五次,110說給我一個什麼他們的監督電話。我打過去監督電話,接的人一直在詢問我是幹嗎的,他都問些無關緊要的事,問些我個人的事,他就是不管,說了很長時間,他最後還是不管掛了電話。我再打110就不接。我持續的打,那麼,最終有一次打通110,110指點我說,「你進去,你進去找他們穿制服的警察。」
那麼我就進去,有兩個穿制度的值班警察,他就說了:「那些人是國家安全局的,我們管不了他。」其實打我的便衣就在他們旁邊站着,他們推着我說,讓我出去,滾!滾!我當時記住他倆的警號,記下了我身份證的號和手機號,最後還是把我攆出來了,也就是不管。
攆出來之後,因爲我受傷很嚴重,我就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旁邊有個看車的把我的自行車給推了出來,把我的眼鏡揀了起來給了我。那幾個便衣讓我走,說「你再不走,還要打你。」我說,「我身體已經受傷很重,走不動了。」他就把我攆到旁邊坐着歇着。
這時有十幾個上訪的找我,到派出所要人。他們來了以後,也幫我打110報警,他們都不管,最後晚上沒有車了,我們一直從北京火車站走到公安部的門前,就是長安街的北邊,邊走邊歇,這時過來些警車,把我們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審查作個登記後讓我們回家。
今天我到右安門醫院去拍片,說內臟沒有受傷就是受了些皮肉傷,拍片花了四百多錢,下午買藥我還沒有錢。情況就是這樣。
從早晨4點開始,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從早晨4點開始,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center>
在牌號「京A5181警」的警車裏坐着警察。
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在橋原飯店警察拉走了7大公交車的訪民,約六百多人以上。
在橋原飯店警察拉走了7大公交車的訪民,約六百多人以上。
從早晨4點開始,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從早晨4點開始,最高法院信訪處大小路口布滿了抓人的警察
4日當天上午,天安門廣場警察抓人。
4日當天上午,天安門廣場警察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