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道稱,據知情人士透露,李保春跳樓那天,是從他住院治療的病房上到7樓,7樓是他擔任科室主任的腎內科,然後去到12樓,這裏是泌尿外科,也是和他工作密切相關的科室。報道還引述知情人士說「從自己工作的大樓跳下,沒人知道他當時想着什麼,也沒有留下一句話。」
報道儼然給人一幅「人情味」頗濃的李保春自殺前的圖景。不過,這麼依依不捨的還自殺幹什麼,演電影呢?
不過報道無意中還透露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信息,「處於事業巔峯期的李保春跳樓自殺,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在李保春的追悼會上,很多人圍在一起議論李保春的自殺經過。」
也就是說,這些追悼會上的人很多都是李保春的同行──醫學領域裏的內行或專家,他們之所以感到出乎意料,是因爲他們清楚,抑鬱症患者與自殺之間並沒有絕對的等號關係。他們之所以「圍在一起議論李保春的自殺經過」,是因爲他們感到了事件中的蹊蹺。
海外最先揭露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黑幕的安妮曾經描述她前夫的情況時說,他從事這個工作的2年期間,每天要做好多個角膜活體摘取。2003年開始,她注意到前夫變得精神上恍恍惚惚,抱着沙發枕頭看電視,把電視給閉了,他都不知道。後來晚上開始做惡夢,盜汗,醒來看到床單溼透了一個人形。後來追問下,其前夫才透露了兩年來參與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
安妮透露,當她前夫不願再承受良心的折磨,決定洗手不幹後,受到了監控和追殺。她本人身上還留有逃亡時兇手刺殺未遂的傷痕。安妮透露,蘇家屯血栓醫院參與摘取器官的醫生,很多人檔案被調走,或者換名等,永遠不知道這些人最後去到哪裏去了。
分析人士指出,現在,北京奧運臨近,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受到世界譴責,奧運正成爲國際社會向中共人權施壓的巨力槓桿,許多國際組織、機構、團體、聯盟已提出要求停止北京奧運。中共惶惶不可終日,被迫公開承認早已爲人所知的摘取死刑犯器官,以轉移國際視線。
分析人士強調指出,爲了確保這一掩蓋「這個地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的「誠實」謊言不致中途出差,還會有多少著名器官移植專家自殺?還會有多少無名器官移植醫生蒸發?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