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了,樓主又在惡毒攻擊中國了!
不,這不是中國,是美國!時間:1904年。
如果你不堅持要我出示證據的話,請繼續讀下去。
作家厄普頓·辛克萊(Upton Sinclair)深入工廠實地了解情況後,寫了一本小說《屠宰場》於1906年出版。
有一天早晨,羅斯福總統在白宮邊吃早點,邊讀這本書。看到這裏,他大叫一聲,跳起來,把口中尚在咀嚼的食物吐出來,順手把盤中剩下的一截香腸扔出了窗外。
接下來,他沒有去成立什麼「特供中心」,而是邀請辛克萊來白宮會面,並敦促國會通過了兩部聯邦法律:食品和藥品法案以及肉類檢查法案,並創建了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雛形。
40年後的1942年,中國正出於抗戰最艱苦的年代,但是在延安,「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即大、中、小三竈伙食供應制度和斜紋布(黑色)、平布(青灰色)、土布三級服裝供應制度。就連延安的幼兒園孩子們有的可以喝牛奶,有的只能喝豆漿,甚至連豆漿都喝不上!
丁玲、王實味等「知識份子」對這一現象進行了批評,可是毛澤東沒有羅斯福那樣對待「知識份子」。1942年3月9日,《解放日報》發表了一篇經毛澤東修改,由胡喬木撰寫,堪稱中國言論史之奇文的社論《教條和褲子》。這篇社論以大膽使用粗俗文字於政治鬥爭,開創了共產黨文宣語言的新範式。這篇社論責令「紅色教授」們「脫褲子」:因爲「問題發生在他們的貴體下」,還因爲褲子下「躲着一條尾巴,必須脫掉褲子才看得見」。而各人「尾巴的粗細不等」,割尾巴所需用的「 刀的大小不等,血的多少不等」,因而只有先脫掉褲子,才談得上「用刀割」。
丁玲不久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可憐的王實味不但「尾巴」沒了,腦袋也掉了。
半個多世紀過去了,中國的食品衛生同樣遭遇了100多年前美國的處境,更可恨的是成千上萬兒童喝着毒奶,「人民公僕」們卻依然享受着特供。有良知的百姓質疑「特供」,居然有人出來或辯護,或否認,是不是也怕被脫了褲子,「尾巴」被割掉呢?
有人爭辯說美國目前也有特供,比如空軍一號和它上面的「特供」食品。不假,美國總統現在吃的食品也會經過特殊檢查,可是此「特供」非那「特供」。美國的特供是針對恐怖份子,總統吃得任何東西,百姓也能吃到。中國呢,真正的特供百姓不要說吃不到,看都看不到:「132」小組爲毛澤東製作的特供雪茄你見過嗎?「132」小組成員在工作的3年中,「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始終保持沉默。他們的婚嫁對象也經過小組負責人的嚴格考察;他們的子女從未進過這扇南長街80號的大門;他們既從不向外打一個電話,也從不直接接外來電話……」鄧小平的「熊貓」香菸你見過嗎?「上海捲菸廠2個月做一次特供熊貓牌香菸。每次特供菸絲送進廠,都有幾部警車帶槍保衛,每個過程都嚴密監視,當天菸絲進廠,當天完工出廠,貨品從不在廠過夜,怕有人換假偷竊。百姓吸的菸絲進廠都得在倉庫呆幾個月。只有熊貓牌特供香菸的由警車監護當天出廠。廠裏的職工都知道熊貓牌好,有個人偷偷地拿了一點, 給判刑2年!」
看看連飲用水都要國家科學技術委員會鑑定後「特供」,就差室外空氣沒辦法「特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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