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單位的辦公室的門牌:「專幹婦女辦」。

【人民報消息】2008年11月13日,薄熙來主管的重慶出了一條雷人的新聞:重慶誕生首個「禁操辦」。「禁操辦」?莫不是掃黃打俯臥撐的辦公室?不是,別想歪了,人家此「操」非彼「操」也,「禁操辦」原來是重慶市第一個的禁酒機構——「禁止紅白喜事大操大辦辦公室」的簡稱!雷人吧,希望您沒有被雷倒。

雷倒人的辦公室簡稱,是中共一大特色,而且歷史悠久。

何謂「社精辦」?80後的年輕人估計八成會被這個稱謂難住——畢竟時過境遷了嘛。

正解:所謂「射精辦」,就是由80年代中期「社會主義精神文明辦公室」的簡稱「社精辦」被誤聽成「射精辦」的笑話而來,只是那時的中國人還不知何謂「惡搞」哩。

現在重慶秀山縣又冒出了個「禁操辦」(「禁止紅白喜事大操大辦辦公室」的簡稱),在「惡搞」已成網民熟技的今天,這個「駭人聽聞」的簡稱,居然到現在還沒被惡搞,也算是個異數了。

不過,「禁操辦」除了名稱令「思有邪」如吾輩等要噴飯外,並無其它新奇之處。它不過是無數「某某辦」的一個而已。

說起「某某辦」,雖然不能展示制度創新,卻極爲充分展示了「機構創新」能力,再舉幾例:

知道「五四三辦」是什麼東東嗎?——「五講四美三熱愛辦公室」。但那「五講四美三熱愛」又是什麼東東?要是沒有過來人予以詳解,還真是找不到北。

「饅頭辦」算個較近的例子,但估計不少人也談忘了。提醒一下,大家還記得胡戈惡搞過的那個饅頭血案吧,後來《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續集)》竟在鄭州真實上演,市「饅頭辦」與區「饅頭辦」爲了事關部門尋租利益的管轄權,當街打了起來。

媒體確實多健忘,那個「禁操辦」一出來,不少媒體便這般驚呼:是不是還要「禁酒辦」、「禁賭辦」、「禁嫖辦」……

這「禁酒辦」、「禁賭辦」乃至「禁嫖辦」,還要發明不成,它原本就是「古已有之」嘛,爲何如此一驚一咋?

好了,爲了讓網友少一點搜索之苦,順便附上幾個鏈接:河南商丘禁酒辦;睢寧禁灑辦;武漢蔡甸區「禁麻辦」;鄂州「禁麻辦」;湖北咸寧「禁麻辦」。再說「禁賭辦」,不要說有省禁賭辦,公安部也早有下禁賭辦的設置嘛!至於「禁嫖辦」嘛,雖然沒有這麼說的,但「掃黃辦」想必耳熟能詳吧,那可是比「禁嫖辦」這個狹義的概念威力要大得多,它甚至可以直接掃進居民私宅,直接掃進公民的褲襠裏的(我們穿得都是開襠褲),這些媒體憑什麼就把它生生忘卻了呢。還有,廣州有個掃黃辦主任湯文君,靠掃黃就賺了270萬。



「大便辦」和「禁操辦」。

無獨有偶,還有一個很雷人的單位——「大便辦」,當然這個「大便辦」也不是什麼管理大便的單位,而是「三年大變樣辦公室」的簡稱,只因石家莊人口順,一來二去就給叫成了「大便辦」。

象這樣雷人的簡稱還有很多,比如人才流動辦公室簡稱「人流辦」,月度經濟統計辦公室簡稱「月經辦」等等不一而足。

這「辦」那「辦」滿天飛了N多年,它已經當之無愧的成爲一大特色,套用一句流行語,「只有它想不到的。沒有它不能『辦』的」。至於它「辦」的怎麼樣,那也差不多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比如「社精辦」,比如「五四三辦」,比如「禁麻辦」,比如「禁酒辦」,這辦那辦,究竟辦成了什麼?辦的好如何,辦砸了又如何,誰說了算?

……

還有一大特點,那就是雖然不一定管用,但「辦」起來了,要撤銷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最滑稽的一個例證是,文革時期開封府當年像全國各地一樣也搞了個「知青辦」,猜猜這個知青辦活了多少年?1996年還有正式編制呢。此時知青的歷史已經過去了近二十年。我的天。

再說說與「禁操辦」很有關係,還是歷史悠久的公款吃喝吧!公款吃喝,中共三令五申禁止了多少回?數不過來了吧。中共中央黨校的內部刊物《學習時報》2006年第326期刊文稱,「公僕」們的公車消費和公款吃喝一年的總數高達6000億元以上,幾乎相當於財政收入的20%左右。現在的情況又如何呢?看漲?還是看跌?

還有一個不能被忘記的數據:這辦那辦,中共五十多年「辦」死了八千萬人。

有這樣一個天文數字在前,再套用一下著名的林書記大人的話說,你們算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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