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套用一個時下流行的句式,「見過邪的,沒見過這麼邪的。」這是我在紐約法拉盛兩天的真實感受。
這一幕,已經上演了兩個星期。
五月十七日以來,中領館直接操控組織一批社會閑散人員,利用地震後彌漫在華人社區的悲情氣氛,攻擊紐約法拉盛的退黨活動、退黨服務點,謾罵、毆打法輪功學員。追查國際(追查迫害法輪功受迫害國際組織)的調查錄音顯示,這並不是一起所謂「群眾自發事件」,中共紐約領館總領事彭克玉是這一事件的幕後黑手。彭聽命於周永康等中共高層,妄圖以海外群氓的力量、文化大革命的手段,再次向法輪功發難。中共在四川強震死傷數萬、舉國哀痛的情況下,出此毒計,其用心之險惡,手段之下劣,讓人心驚。
雖然中領館糾集的烏合之眾的嘴臉早已被正義媒體曝光,隨互聯網傳遍世界,然而我親眼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是頗感錯愕。
暴民的年齡十幾歲到六、七十歲不等,集中在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他們衣衫不整,胖瘦各異,口音不一,可臉上清一色寫著狡詐、自私、麻木、冷酷、愚昧,還有一絲自以為得計的得意。
這些收了錢的暴民給主子提供的服務主要有以下幾種:
第一,揮舞五星血旗,打謾罵法輪功的標語。
第二,聲嘶力竭的喊口號,用粗口罵人,大聲起哄,試圖蓋過退黨集會上的發言。
第三,講歪理,欺騙過路人。
第四,干擾法輪功學員發報;偷大紀元時報,撕毀報紙泄憤。
第五, 如果有路人為法輪功講話,一哄而上,謾罵攻擊,甚至揮拳威脅、推推搡搡。
第六,假扮法輪功學員,散布「四川震死人活該」等謠言。
第七,攻擊威脅媒體記者。
第八,錄像、攝影,估計一來向主子邀功請賞,二來把謊言出口轉內銷。
讀了《九評共產黨》以後,我以為自己對中共的邪惡有了充分的認識。這兩天的經歷告訴我,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沒有中共做不到的。看到這些人形俱全的生物,完全被貪欲和邪念吞噬,像瘟疫一樣在美國的城市裡湧動,向無辜的人們噴灑中共機體裡最黑的毒素,我的心情無限悲涼。
六月一日上午,暴民中一個四十多歲、天津口音的男子,走上前我和搭話。該男子自稱四年多前來到美國,曾在洛杉磯阿罕布拉居住,後移居法拉盛,靠做裝修零工謀生。因為不通英文,只能給華人工作,活計時有時無,生活困頓。說話間該男子拿出數碼相機向我炫耀「群眾」攻擊法輪功學員的照片和一小段錄像。我問他,這些人為什麼攻擊法輪功?他說,這些人不賑災,還阻撓賑災。我說,我認識的很多法輪功學員捐了款,他們怎麼可能阻撓賑災?他又說,剛發生地震,法輪功敲鑼打鼓,慶祝地震死人。我說,法輪功的標語寫的清清楚楚,慶祝的是三千七百萬人脫離共產黨。地震死了那麼多學生,不都是中共的腐敗官員建的豆腐渣工程害的。法輪功告訴人退出共產黨,杜絕類似的人禍再次發生,才真是為國為民辦了好事。
「政治避難?為什麼?」我問道。
「我說美國好,共產黨要抓我。」他說。
「美國好就好在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這幫人把文化大革命都帶到美國來了。他們要覺得自己有理,也辦一份報紙,講講自己的理呀。那裏面有你嗎?」
「我照的(讀如『造的』)怎麼能有我呢?」天津男子有點急。「我中立!再說,我不會寫字,看能看個大概意思,可是不會寫。你讓我辦報,我也沒能力。」
這個自稱「中立」的男子,說起話來一吞半吐,眼神遊疑不定。他看沒有空子可鉆,扯個淡走了。
在我們談話的半個多小時時間裡,輪流來了兩個小個子男子,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一個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前者膚色較白,後者膚色較黑,兩個都帶寬邊墨鏡,站在天津男子身後聽我們說話,自己不發一言。他們的身份,估計有幾種可能。同夥——如果發現天津男子理屈詞窮,隨時增援;學徒——中領館新雇來的幫兇,來觀摩資深幫兇如何講歪理;監工——中領館的專職特務,在現場負責指揮、調度、監控雇來的幫兇和打手。兩個人面無表情,行動詭秘,是專職特務的可能性較大。
為了近距離觀察這些人形生物,我故意在他們中間坐了一陣。如果我的觀察沒錯,那麼這些人組織嚴密,分工有序,雖然幹的是下三濫的勾當,但頗體現了中共「先進文化」的一些特色。
這些人形生物分這樣幾個亞種:
現場調度。其職責是發錢、調人、指揮、監督。這些人通常戴墨鏡,不動聲色,行動低調,機動性強。
攻擊謾罵的急先鋒。這些人最為激進惹眼,他(她)們到處流竄,不斷挑起事端。
平靜祥和的法輪功學員和暴民們的反差是巨大的,人心相背已經再明朗不過了。嚴陣以待的警察把車停在不遠處,只要暴民開始紮推,就會受到警察的驅趕。而法輪功學員的努力,顯然得到了越來越多市民的尊敬。一號下午,又一波對法輪功學員的衝擊被警察制止,一黑衣男子站在二十米外,憂心忡忡的說,「這樣下去,越來越打不過法輪功了。」
當然,中共的末日瘋狂並不會就此消歇。這個吸飽了八千萬中國同胞的血、天安門志士的血、法輪功學員的血、四川地震遇難者的血的龐大生命,在把血污化成的黑色毒素噴灑凈盡之前,不會放棄任何毒害人類的機會。然而,法拉盛這群純黑色的人形生命,顯示了中共正在傾其所有放手一搏,正在末日前的恐懼中狂亂掙扎,正在狂亂的掙扎中等待著末日的必然降臨。
紅與黑——暴力與謊言——血污與陰謀——亢奮與怨毒。這出只有兩個顏色的鬧劇,已經演到了最後一場。我離開法拉盛的時候,連日來陰雲四合的紐約,已經透露出分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