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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中共高層的一種常態
搶佔他人妻子的"小三" 文章寫道,近讀已經過世的原外交學院院長陳辛仁(1915--2005)的回憶錄,才知道這身爲革命元老的凱豐,也曾橫刀奪愛,充當過破壞他人家庭婚姻、搶佔革命幹部妻子的"小三"。 陳辛仁是1935年與妻子房紀在東京結婚的,一年後生下女兒阿英。當年男二十,女十七。抗戰爆發後,陳辛仁到新四軍任職,房紀則到西北大後方的寶雞工作。分別後三四年時間裏,陳辛仁也曾接到過女方的四五封來信,但一直沒有實現把房紀調到新四軍來工作的願望。一天,新四軍政委饒漱石突然找陳辛仁談話,開門見山地勸他並可以批准他"另外結婚"。陳辛仁當時覺得十分可笑,自己爲什麼要"另外結婚"呢?饒漱石直截了當的說:"現在改名王茜的房紀,早已經被人家調到他的辦公室擔任祕書工作了,與此同時,也兼私人祕書。他們已經結合到一起,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如今木已成舟了!" 聽到這番話,如晴天霹靂,陳辛仁才知道自己的家庭發生了婚變,悲憤的說:"我不理解,在那崇高的革命聖地,竟發生了這種令前線指戰員寒心的惡劣行爲!"就在與饒漱石談話之後,陳辛仁收到了化名王茜的女方寄來的一封信,簡單寫着幾句話:"別來數年,不知音訊,相見無期,請另覓伴侶,善自珍攝。"地址上是讓何凱豐來轉的。 接到這封信後,陳辛仁才清楚地斷定,那個改名換姓的房紀,已經徹底落入了隱藏在大後方的一個色狼陷阱,她要高攀大樹做靠山,但卻找到了何凱豐這樣一段朽木頭。後來又得知,凱豐在佔奪房紀的同時,還兇狠地拋棄了和其在長征路上同甘共苦的髮妻廖似光,廖本人竟是被凱豐命令警衛員把她趕出家門外的,也是一個婚變的受害者。 陳辛仁書中回憶,他在遭受沉重打擊的同時,百思不得其解,爲什麼在那人人憧憬的革命聖地,竟然出現了披着高幹外衣的色狼,利用職權,公開拋棄自己的髮妻並非法佔奪前方軍人的妻室,還不曾受到黨紀國法的懲處。這種衣冠禽獸般的可恥行爲,豈能讓受害者容忍? 中共高官在延安的第一輪換妻潮 文章寫道,"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文革期間,受到審查的陳辛仁從專案組口中得知,凱豐到了關外之後,爲了另娶新歡,又像拋棄髮妻一樣地把房紀給遺棄了,凱豐喜新厭舊的犧牲品,同時對外還散佈"王茜已經死了"的謊言,不過化名王茜的房紀並沒有死,仍孤獨地活了很多年,直到1971年患癌症病故,時年才52歲。不過她雖然沒有像傳言的那樣早死,但早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了,文革期間,當專案組向她問起陳辛仁的歷史情況時,她兩眼直視前方,旁若無人地說:"是共產黨派來的嗎?我準備去開黨代表大會去了!"一看患者病狀如此,專案組就沒有再深究下去了。凱豐搶奪陳辛仁之妻時,陳正在擔任着新四軍軍政治部敵工部科長,四支隊十四團政治處主任,新四軍江北指揮部政治部宣傳科科長等職務。就連這樣高級指揮員的妻子,凱豐也敢毫無顧忌地下手,可見此人不僅色慾包天,而且權勢炙人。 其實,中共自建黨之後,高層利用權力以逞淫亂是一種常態,從曾任中共宣傳部祕書的鄭超麟的回憶錄"革命與戀愛"的章節中,我們可以看出,已有家室的中宣部長彭述之先是與蔡和森的妻子向警予胡搞,後來又與羅亦農的妻子睡到了一起;向警予死後,蔡和森又奪去了李立三的妻子李一純;而羅亦農後來又奪去了賀昌的妻子諸友倫;李一純則先後與楊開智、李立三和蔡和森都組成過家庭;而與朱德的前妻(朱敏的親生母親)私通者,正是出賣羅亦農的叛徒後遭中共暗殺。他們之間關係的混亂與亂來,到今天都很難梳理清楚。由此也可以理解,爲什麼到了延安後不久,中共高官開始了第一輪的換妻潮,毛澤東首先停妻再娶,拋棄賀子珍而和江青搞在了一起;戰功威赫的老紅軍黃克功求婚不成、竟連開兩槍殺害陝北公學只有16歲的女學生劉茜,而且事後還大言不慚地反誣"劉氏狼心惡毒,玩弄革命軍人!"鄧力羣趁着李銳在延安整風時捱整之際,趁虛而入,佔有了後者年輕的妻子範元甄。說起來,這些都是當時延安流行的一種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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