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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還是離中共遠些爲妙!
絕大多數中國人都知道,那場中共稱之爲「抗美援朝」的戰爭「抗」的正是美國這隻「豺狼」,因爲《我的祖國》中恰好有這樣一句歌詞:「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中共安排郎朗在這個時機演奏這個曲子,其用心何在諸位大可揣摩。只是當「單純」的美國人了解這一內幕後,又該對這一公開的侮辱作何回應呢?也許自以爲聰明的中共最後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暫且撇開美國如何反應不說,不妨說說爲中共擔此大任的郎朗。在演出結束後,郎朗接受了中共海外代言媒體香港鳳凰衛視的獨家專訪。郎朗表示自己演奏這首樂曲時「非常激動」,「以前我也在很多場合彈過,但這次那種激動的感覺是頭一次體會到」。 我不清楚郎朗爲何如此激動,如果是因爲見到了那麼多的「大人物」而興奮,我倒是可以理解;不過,如果是因爲彈奏這曲歪曲歷史的《我的祖國》而激動,那我只能理解爲其過於幼稚或者被中共矇蔽得太深。 身爲80後的郎朗,通過中共媒體的宣傳,大概早就應該知道《上甘嶺》是「抗美援朝」的電影;甚至作爲音樂家,也應該知道歌詞的內容。如果知之而爲之,也就是心甘情願被利用,那他真的就要小心了,因爲與中共這個「魔鬼」共舞的人最終都將被其戕害,而郎朗已經在這條路上走得有些遠了。 早在2007年奧運會倒計時一週年之際,郎朗就參加了中共在天安門廣場舉辦的慶祝活動,並身着紅色禮服演奏了鋼琴協奏曲《黃河》。而爲了宣傳北京奧運會,郎朗還於2006年拍攝了奧運宣傳片《郎朗的歌——獻給2008》。 2007年香港迴歸十週年慶典晚會上,郎朗壓軸演出。 2008 年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上,郎朗則表演了「輝煌時代」的序曲之《星光》中的鋼琴部份。而有網友分析,郎朗所謂的「激情演繹」不過是作秀,是堂而皇之地造假,因爲鋼琴蓋子根本沒有打開。然而配合當局欺騙觀衆的郎朗卻如此說道:「能在開幕式上表演,是我一生都值得驕傲的事情,這不僅是奧運家庭的聚會,也是一個夢想的實現……這是我新的人生起點。」 2009年10月,郎朗則參加了中共「國慶」聯歡晚會的演出;2010年上海世界博覽會開幕式、廣州亞運會開幕式上依舊閃現着郎朗的身影。如今,在美國白宮的宴會上,郎朗再次因爲所彈奏的曲子成爲關注的焦點。此時的美國人該如何看待這個他們眼中的「當今世界最年輕的鋼琴大師」?而我們也根本無法知曉奧巴馬是否會後悔自己的邀請。 也許,郎朗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中共所做的一切不僅讓自己曾經獲得的榮譽蒙上了陰影,而且正在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對於我之所言,郎朗乃至一些人很可能覺得我在危言聳聽,或者是在無中生有,國內的憤青們也很可能憤而攻之,因爲一個熱愛自己國家的音樂家參加大型活動助興又有何不可?而且政治又與郎朗何干? 只是郎朗和那些不屑之人是否知道中共並不等同於國家?而爲一個獨裁、專制、殘害自己百姓的政權站臺就是爲之粉飾太平,就是與之同流合污,這與是否愛國完全是兩碼事。當所謂的藝術爲這樣的政治服務時,這樣的藝術家即便再有才華,也終將被唾棄。 不知郎朗是否知道當年納粹德國時期最爲著名的女導演萊妮‧裏芬施塔爾,才華橫溢的她拍攝的《意志的勝利》至今從藝術角度都被認爲毫無瑕疵。然而,正是這部「完美的傑作」煽動了無數德國人聚集在希特勒的旗幟之下。可以說,這部記錄片在宣傳上獲得的巨大成功是「不可饒恕的」。 二戰後,裏芬施塔爾是第一批被送進監獄的電影人,她被定名爲納粹的同情人並幾次遭到逮捕,其導演生涯也隨之結束。1949年她從監獄出來後,改行做了攝影師。2003年9月8日,享年101歲的裏芬施塔爾去世。生前的裏芬施塔爾一直不承認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只是一遍遍重複道:「我只是一個藝術家,不太關心現實,只想留住過去的所有美好。」但一直批評她的藝術家蘇珊‧桑格塔則說:「在真相和正義之間,我選擇真相。而裏芬施塔爾則選擇了美,哪怕它是一種帶罪的美。」 是的,「帶罪的美」無論再美,也是充滿了罪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藝術家都不會選擇與罪惡爲伍。而郎朗和那些不解之人是否可以從裏芬施塔爾的經歷中有所感悟呢?此外,更爲重要的是,現實中不少爲中共站臺的名人都早早夭亡,或者霉運不斷,如羅京、高秀敏、侯耀文、毛和周的幾名特型演員,等等。難道郎朗不想了解一下內在的因由嗎? 最後鄭重說一句:郎朗,上天賦予你超凡的藝術才華不是爲了你給邪惡的政權粉飾太平的!爲了你的將來,還是離中共遠些爲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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