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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最惱恨的一張照片(圖)
 
2013年3月1日發表
 



1989年5月19日,時任總書記趙紫陽在中央辦公廳
主任溫家寶陪同下,到天安門廣場看望學生。

【人民報消息】「六四」之後,江澤民的日子也並不好過。江一直處於恐懼之中,怕有人給「六四」翻案,給趙紫陽翻案。趙紫陽去天安門廣場看望學生的照片成了不肯屠殺學生的歷史見證。江最惱恨的就是十幾年來人們在「六四」期間總是把這張照片翻來覆去的刊登,似乎是影射自己上臺的不光彩。江澤民也不會忘記趙紫陽「六四」前對自己的批評,江對趙家的監視控制讓保衛部門的人都感到難以理解和不忍下手。

江下令祕密處決王維林

「六四」以後,全世界幾乎所有的新聞媒體都轉載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上一個青年赤手空拳隻身擋在行進的坦克前,這位青年叫王維林。國外媒體以十分敬佩的口吻稱讚其和平抗暴的勇氣,並稱之爲二十世紀英雄。王維林的存在自然也是促成「六四」翻案的潛在因素。江澤民對之惱恨不已,密令按錄像找到這位青年,王被抓獲後,江下令祕密處決。




王維林赤手空拳隻身擋坦克。

在2000年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資深記者華萊士採訪江澤民時,華萊士拿出王維林的照片問江澤民:「你是否佩服這名青年的勇氣?」不料江說:「他絕沒有被捕。我不知道他目前在哪裏。」這個答非所問的回答對老牌記者來說,等於是給了答案。

「六四」事件中另一位被海內外華人讚賞的英雄是38軍軍長徐勤先。徐軍長在「六四」事件中直接抗命,拒不服從向學生開槍的命令,也被軍委主席江澤民下令在軍事法庭祕密審判並在監獄關押了五年。

「六四」後不久,在一次中外記者招待會上,一個法國記者提問,問到因「六四」被捕的女研究生在四川監獄裏被輪姦之事,江澤民當衆脫口而出一句震驚全球的話:「她是罪有應得!」

江下令清查、清算「六四」支持者

除此之外,對江澤民來說更重要的是要淡化、模糊,並最終扭曲全體中國民衆對於「六四」的記憶,這樣才能保證「六四」不可能平反,保證無人威脅他的最高權力地位。這一方面,江澤民可謂得心應手。在青少年時期,江澤民就親身經歷了父親江世俊採用欺騙宣傳將一場大屠殺從民衆的記憶中漸漸淡化。不過現在的技術條件更加優越了,江馬上下令製作電視節目,極力渲染學生的「暴行」,甚至不惜焚燒部份軍車並拍攝現場,力圖使全國民衆相信,軍隊的開槍是不得已。很快,許多未親身經歷其事的民衆便開始相信北京真的發生了所謂的「暴亂」。

另一方面,江澤民又下令各單位清查參與「六四」、支持學生、反對鎮壓的人,鼓勵檢舉揭發,對他們一一清算。謊言和恐懼加在一起,基本上使民衆不再敢談論「六四」,也不再敢回憶「六四」。很多歷史事實到後來人們都弄不清了,因爲沒有一個當事人敢於回憶這段歷史了。比如「六四」後人們議論最多的謎團之一,就是在「六四」鎮壓時中共的坦克究竟有沒有壓人?原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室務委員,周恩來生平研究小組組長,《晚年周恩來》一書的作者高文謙先生曾舉了這樣一個例子:「關於在六部口是不是坦克車壓人的問題,這件事情是當時在各個機關裏面議論最多的,事實證明確實是壓人。後來是我到海外之後很多當事人都講了。就是在新華門六部口那塊兒坦克車追着從天安門廣場撤出來的學生碾,結果很多人就當場被碾成肉醬啊。但這場面馬上就被傳出去了,但那時候畢竟是個小場面。但是我知道一個情況,就是在六部口附近,中宣部的一個宿舍在那兒。中宣部有一個博士生當時是中宣部培養的第三梯隊的人,很受信任。他當時就親眼看到了這個場面。

當時這個事情被說成是最大的謠言,這個事情如果傳出去那簡直是……。再怎麼說,坦克車追着人去壓,就什麼都解釋不了了,所以就要『闢謠』。在我們機關那些搞清查的人吹鬍子瞪眼的追問:你是聽誰說的?你又是聽誰說的?最後追到了中宣部的這個博士生身上,就把他給拽到了戒嚴部隊去了。在戒嚴部隊裏面他被嚴刑逼供。『你看到沒有?』,『我確實看到了,我是一個黨員對黨要忠誠,要老實,我看到什麼我就說什麼,我確實是看到了。』後來戒嚴部隊的人拿着一千伏的高壓電棒,威脅他:『你看見沒有?』博士生說:『看見了,我確實看見了。』啪,用高壓電棒電他,博士生當場就昏過去了。一會兒醒過來後,又被問:『你看見沒有?』,回答說:『看見了。』啪,又電一下,他又給電昏過去了。就這麼弄了幾次之後,最後博士生說:『沒看見。』

後來據說這個人身體就垮了,精神也垮了,這不光是一個電刑的問題,這是精神上的一種折磨。

共產黨原來自己標榜自己講真話,要實事求是,結果他完全不讓你講真話。我有時候經常就想起這麼一句話就是,所謂墨寫的謊言,怎麼能掩蓋血寫的事實。」

方政雙腿被高速行駛的坦克車碾過

「六四」時一個就讀於北京體育學院理論系的應屆畢業生方政,雙腿被高速行駛的坦克車碾過落下雙腿截肢的故事更是讓人心有餘悸。

16年後方政接受採訪時,作證說,「我躲閃不及倒地,坦克壓到我的雙腿,就從我的雙腿上碾過去了,坦克履帶都是鏈條、齒輪,我就感覺到褲子被捲到履帶的鏈條上面,很緊很擠壓的感覺,當時我意識還有一點,只覺得身體咚咚咚的在地下被往前拖,被拖行了一段距離,頭部、後背、肩部都被擦傷(到醫院後醫生說的),坦克車的履帶鏈條把我的腿撕拉掉了,褲子也扯爛了,我就從履帶上掉下來了,掉下來之後,我就滾到了路邊靠到護欄上……

這個情景,後來我用動態網上網時偶然看到了,看到了我自己當時的這個情形。國外的網站上應能看到這張照片,一個人躺在地下,雙腿被壓掉,靠在護欄下。那個人確實就是我。我的雙下肢被截肢,右側截肢到大腿上部,左腿到膝蓋位置……」

……

手上染的血太多了,不管江澤民怎麼捂着蓋着,每年也都要過「六四」。

(節選自《江澤民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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