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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科學家瀕死前後的震撼故事(圖)



喬治•羅得尼亞(George Rodonaia)博士。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記者方逍臨綜合報導)今天給大家介紹2個瀕死經歷的案例,大家從他們的瀕死經歷中可以看出,他們在人世間的所作所為,與他們死後的處境有絕對的關聯。

年輕科學家瀕死前後的震撼故事

喬治•羅得尼亞(George Rodonaia)博士1989年移民美國,移民美國之前他是前蘇聯莫斯科大學的精神病醫生,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1976年他在莫斯科被車撞倒後失去了所有生命跡象,被醫生宣布死亡。他的屍體被停放在太平間三天,直到一位醫生作屍檢時在他的腹部切了一刀,他才突然甦醒過來。此後他轉而研究靈修領域,拿到了他的第二個博士──宗教心理學博士。隨後成為東正教牧師。以下是他對自己瀕死體驗的描述,他講述的經歷被記錄在菲力普•伯爾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

我的母親出生於倫敦。我的父親出生在前蘇聯的格魯吉亞。我的父母並不喜歡共產黨政府,因為他們相信人類需要自由並為此而積極奮斗。他們是勇敢的人。1948年我的父母被蘇聯政府驅趕到西伯利亞修建鐵路,許多持不同政見者也被強迫在這個龐大的建設項目裡面勞作。我的父母在這裏待了6年左右。1956年我在中國上海出生不久,前蘇聯共產黨政府指控我的父母從事間諜活動,然後克格勃殺害了我的父母,那時我只是個7個月大的嬰孩。

後來我被前蘇聯格魯吉亞一個普通家庭收養,我很幸運,我的養父母雖然沒有宗教信仰,但是他們是有愛心的人,他們用愛和美好的關懷教育我,也向我展示了如何愛和關心他人,我覺得他們對我的教育是正確的。不幸的是,在我9歲時,養父因肺癌去世。然後,12歲時我的養母死於胰腺癌,我再次成為孤兒。幸運的是鄰居們在食物上接濟我並且給我很大的幫助,我在許多人的幫助下生存了下來,而我也因此迅速成長。我意識到要能夠生存下去,我必須努力成為一個有能力且受人關注的人,因此我刻苦學習,大量寫作,我有一篇文章發表在莫斯科大學的刊物上,莫斯科大學的校長非常喜歡我的文章,在我14歲那年就讓我進入莫斯科大學。

在莫斯科大學,我在物理和醫學方面傾注了我的熱情,我成為一個年輕的科學家,我沒有宗教信仰,是一個無神論者。1974年在我18歲時,美國耶魯大學邀請我去進修,這對我是一個非常大的激勵。但是因為當時我未婚,在蘇聯也沒有任何親屬可以作為人質以防止我在美國期間申請政治庇護,因此克格勃不讓我離開前蘇聯。到了1976年,我已經結婚並且有了一個兒子,所以前蘇聯政府勉強同意我去美國。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美國德州的女友人,她一直在幫助我能夠來美國進修,她請基辛格代表美國政府為我寫了一份邀請信,然後我就發現克格勃變得不打算讓我離開前蘇聯了。

就在我預定出發到美國的那天,克格勃製造車禍殺害我。當時我正在人行道上等出租車,我看到一輛汽車躥上人行道,繞過幾棵樹後,直接向我撞來,我覺得我的腦袋受到撞擊,被撞飛了大約10米遠,面朝下重摔在地上。

關於我的瀕死體驗第一件事我記得的是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黑暗的環境裡。我沒感覺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記得我就是喬治。這種黑暗是我從沒見過的。我感到害怕極了,我從未想到會這樣。我對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驚,但不知道我在哪。一個念頭不斷在我的意識中翻滾:當我死後會是什麼樣。

我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緒了,我就回想所發生過的事。我為什麼在這黑暗中?我將怎麼辦?我想起了笛卡爾的名言:「我思,故我在。」(I think, therefore I am.)於是我感到輕鬆多了,因為這時我才確信我還活著,雖然在一個很不一樣的空間。然後我想,既然我還活著,我為什麼不往好處想呢。我是喬治,我在黑暗中,但我知道我活著,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壞處想。

接著我想,黑暗怎麼會好呢。應該是有光才是好。突然我就置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強烈耀眼。就像照相機的閃光那麼強烈,但不閃爍。開始我覺得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適應了。我開始感到溫暖舒適,我周遭的一切突然都變得美好。

接下來我看到周圍到處是分子在飛,原子、質子、中子,到處都是。一方面,這些是雜亂無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帶給我無與倫比愉快的是這些雜亂無章中其實粒子也存在著它們自己的對稱。這種對稱是美麗和統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滿了巨大的快樂。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現在我的眼前。這時我對我肉身的擔心完全消失了,因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肉身,實際上肉身恰恰是我觀察世界的障礙。

我所經歷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難按照發生的順序來描述。時間似乎已經停滯了,過去、現在、未來對我來說已經完全融合在沒有時間概念的一體中。不知何時,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經歷,在一剎那間我看到了自己的整個一生,從出生到結束的全部過程,就像我生命中的全息圖像擺在了我的面前。我發現在我的人生中沒有做過令我感到內疚或悔恨的事情,我也沒有感覺到失敗、遺憾或者成就感,我只是感到那就是我的生活,我感到知足。

在此期間,我感到光的平安和喜樂,是一種非常正面的感覺,我對於自己能容在光明裡面感到很高興,我似乎能明白光的意思。

我意識到生命無處不在,不僅僅是地球上的生命,生命是無限的。所有這些不僅聯繫在一起,而且所有這一切本來就是一體。我可以在瞬間到任何地方去。我試圖和我見到的人溝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無人理會我。我還可以回到過去,生活在耶穌的門徒當中,傾聽他們的談話,我知道我沒有肉身,但是我有清晰的意識。如果我感到有什麼地方不明白的時候,雖然沒有老師現身來給我解釋,但是當即就會有一個答案進入我的意識裡。我問什麼都能得到答案。我還回到羅馬帝國、巴比倫、挪亞和亞伯拉罕時代,所有你能叫得上名的時代我都到過。

我沉浸在美好的經歷和體驗中,直到他們在太平間把我當成了屍體切開我的腹部時,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抓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這力量是如此強大,以致我睜開了雙眼,感受到了劇痛。我身體冰冷,所以開始顫抖,被立即送進了醫院。在醫院裡我躺了9個月,期間絕大部份時間我都離不開呼吸機。

慢慢的我恢復了健康,但是我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我,我會在我的下半生尋求智慧。許多人問我我現在相信什麼?為什麼這次的瀕死經歷會改變了我的人生?我的答案是:過去我是無神論者,但是,現在我相信宇宙中有神。神的能力是人永遠也無法理解的。

瀕死後他無法再作惡

在《天堂印象——100個死後生還者的口述故事》中,德國柏林警察局局長斯塔因•海德勒有過可怕的瀕死體驗,而且瀕死復活後他無法再作惡。

斯塔因•海德勒是德國柏林的一個警察局局長,他是個既不相信神也不相信來世的人,他對人冷漠粗暴,沒有道德感,從不願意幫助別人。1996年10月1日,他49歲時經歷了一次瀕死體驗。

當時海德勒因高血壓腦溢血而病危,他的元神離開了肉體,他沒有像喬治那樣看到光明和喜樂,相反,海德勒感到十分憤怒和暴躁,因為他發現自己被許多貪婪的靈魂包圍著,那些靈魂正在歡迎他來到它們創造的地獄。

據海德勒回憶說:那時我感到十分震驚,因為這些醜惡的靈魂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與之為伍的。他們看起來非常兇惡,而且舉止粗野。而我自己,儘管自私,儘管從不替別人著想,卻是個挺拔、有修養、穿戴考究的人。我想沖出這個醜惡靈魂的圈子,但它們卻將我緊緊圍住。我大聲求救,但沒有一個高尚的生命願意進入這個圈子。可以這樣說,我為自己掘好了墳墓,而現在才嘗到了躺在裡面的滋味。

我感到痛苦異常,那一刻我開始看到自己人生的錯誤,但卻不知如何改變自己的命運。直到我的悔恨和我對自己由於自私而虛度了一生的痛惜充溢了全部身心後,我才從那些死亡的惡魔之中被神解救了出來。

在此之後,當我重新活過來以後,我就一直都在不斷地審視自己的內心。回顧自己過去的錯誤,尋求人們的諒解。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因為我只能獨自面對這一切。

有時候,我又覺得這樣做很難。多年來的冷淡、粗暴已成為我身上的一部份,一種做惡的欲望,彷彿難以掙脫的鐐銬,時不時地煎熬著我。我不得不努力克制這股衝動,有時我想,我完了,我身上的惡意快要控制住我了。這個時候,那次死後看到的可怕一幕又在我眼前閃現:其中一個惡鬼張著血盆大口撲上來要咬我,但又不下口,只是把嘴那麼張著,貼著我的喉嚨……太可怕了!這樣多次發作,懲戒的意味越來越濃,促使我對自己的自私、冷漠反省起來,我逐漸意識到冷漠與粗暴帶給他人的傷害是多麼痛苦。

這樣一點一點地,努力去贖回過去的罪,雖然我覺得自己做過的錯事將是無法彌補的,但我知道我必須堅持下去。

警察局局長海德勒因為自己活著的時候自私冷漠、傷害他人而在死後被貪婪的靈魂包圍著,被困在了地獄裡,用他自己的話來形容那就是:「我為自己掘好了墳墓,而現在才嘗到了躺在裡面的滋味。」而莫斯科大學的精神醫生喬治在死後回顧自己的一生時,他發現自己在人生中沒有做過令他感到內疚、遺憾和悔恨的事情,因為他從小就被養父母教育要關愛他人,所以死後他能夠與光明在一起,感受到平安和喜樂,還能夠得到神的啟示。如此看來,守住我們心中的善良是多麼的重要,善待他人,最終受益的其實是我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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