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在《九評共產黨》發表13週年之際,《九評》編輯部發表新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以下爲第四章之上部。 ******
《九評》編輯部新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
共產邪靈毀人最爲歹毒的一招是邪──邪變人心。 共產黨是從人出生、成長到死亡的過程中,一直根據共產邪靈的需要來塑造人,顛覆是非善惡標準,「好的說成壞的,壞的說成好的」,叫人背棄古老的傳統,生活行爲越低下越如邪靈之意,毀人不倦。 在全民共產主義的「理想」幻滅後,中共又用唯物論來鼓勵、慫恿全民追求金錢和感官享受。邪靈無限制地放縱人的慾望,把社會上的一切敗壞現象作爲控制權力、最終毀人的利器。當今中國社會的道德大崩潰,是邪靈幾十年如一日敗壞的結果。「堵死天堂路,打開地獄門」,中共就是這樣把整個社會帶到了毀滅的邊緣。 1. 共產黨帶頭反神、罵祖宗 共產主義把魔鬼美化成神,同時把神誣衊爲虛幻的想像。它知道,只有人不信神、反對神,人心才會給魔騰出空間。 (1)共產黨帶頭反神 本書第二章已經闡述了馬克思信仰邪教、思想邪變的過程。列寧也是邪教信徒,他反神,崇尚毀滅。16歲時,他曾從頸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將它踩在腳下。他曾說:「任何宗教理念,任何對神的信仰,……任何涉及神的念頭,都徹頭徹尾地惹人生厭,令人作嘔。」 斯大林開動國家機器,利用國家政權來推行無神論、暴力壓制其它宗教信仰,把意識形態的無神論推向政教合一的國家無神論。斯大林宣佈:「任何利用羣衆的宗教偏見來破壞國家穩定的人,將受到至少三年監禁直至死刑的懲罰。」蘇共黨內的重要領導人布哈林曾如此描繪斯大林:「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共產黨的《國際歌》唱道:「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這幾乎成了反神的宣言書,在共產黨的會議上不斷播放。 (2)共產黨帶頭罵祖宗,詆譭傳統文化 《詩經.大雅.文王》寫道:「無念爾祖,聿修厥德。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感念你祖先的恩澤,勤於修養自身的德行。永永遠遠地順應天命,才能求得長久的福分。) 祖先是一個人生命之所從出,尊重祖先是人之爲人的基本要求。但是在中國傳統文化中被賦予極高重要性的「尊祖」和「孝道」,其實有更深刻的來源和更重要的原因。中國作爲神選定的中心之國,蒙受了神無微不至的眷顧。博大精深的中華傳統文化,無不來自於神的傳授。在神人同在的上古時期,中華民族的祖先親眼目睹了神的深恩厚澤,懷着對神的無比感恩和對神所賦予使命的無上忠誠,他們虔誠地守護着神給人的恩賜和饋贈,一代一代傳承不失。 世界各國都十分崇敬他們的偉大祖先和君主。羅馬的凱撒大帝、法國的太陽王路易十四、普魯士的腓特烈大帝都受到國民的愛戴和後代的崇仰。在美國南達科他州的拉什莫爾山上,四位偉大總統的塑像巍然屹立,每年接受成千上萬人的瞻仰和禮敬。 僅從常識角度說,咒罵別人的祖先是對其人格的巨大侮辱,「欺師滅祖」被視爲大逆不道的行爲。共產黨要切斷人和神、祖先的聯繫,就要帶頭咒罵中華民族的祖先,詆譭、摒棄中華傳統文化。在中共及其無恥文人看來,中國古代的帝王將相、才子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如此侮辱自己民族的祖先,在世界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中國人被共產邪黨帶領着反神、滅祖,毀滅文化,走在一條極其危險的不歸路上。 中共竊取政權之前,利用對中國文化抱虛無主義態度的變異文化人詆譭中國文化。這些人未必打着共產黨的旗號,卻起到了共產黨想起到、而當時還無法起到的作用。這種看似不來源於共產黨的聲音更能迷惑人。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魯迅。 毛澤東說魯迅「就是這個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由於中共的大力吹捧,並長期把魯迅的文章作爲中學教科書的重點篇目,魯迅對「批判傳統文化」所起作用之廣、影響之巨、對傳統文化殺傷之大,連正牌的共產黨員也少有出其右者。直到今天,魯迅種種不負責任、惡毒怪誕的言論仍然對中國知識分子起着巨大的負面作用。 魯迅一生坎坷,怨恨之氣盛,自稱「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中國人」。共產邪靈把這個「文化大流氓」的一腔怨恨引向了中華傳統文化。 魯迅對傳統文化、中國歷史的態度就是全部否定。在發表的第一篇小說《狂人日記》裏,他借書中人物之口宣稱:中國的歷史上只寫着兩個字──「吃人」。 (3)被洗腦的人攻擊傳統文化 中共建政後,通過一次次的政治運動,破四舊、打砸搶,把一切人類文明成果用「封資修」一筆抹殺。衆多輝耀在五千年中華歷史上的聖賢和英雄被中共運用「階級分析」的手法進行歪批,到文化大革命時達到頂峯。 屠殺精英造成了文化的大斷層。幾代人經過中共的無神論和黨文化灌輸,對傳統文化所知甚少。80年代後,中共改換手法,從暴力毀壞轉向變相詆譭,手法變得隱晦,讓人難以覺察,防不勝防。中共及其文人把古人矮化、醜化、粗鄙化,用來反襯中共的「偉光正」,或者爲今天的醜惡現象找出「歷史依據」。 按照中共的「解讀」,《三國演義》宣揚「愚忠」,《西遊記》是「封建迷信」,《水滸傳》和《紅樓夢》講的都是階級鬥爭,對其表現的深刻的倫理道德、修煉文化、天命論、輪迴觀卻避而不談。中共處心積慮地讓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古代文化的某些所謂「糟粕」上,把傳統文化等同於太監、小腳、三妻四妾、宮廷鬥爭。 被洗過腦的文人直接罵皇帝祖宗,用「專制主義」、「封建社會」八個字把傳統文化一筆勾銷。他們從自己的陰暗心理出發,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蒐羅出幾個昏君、叛亂、冤獄的例子,爲共產黨的階級史觀作註腳。 人性中善惡同在,古代文化中不可避免地存在糟粕,但它們從來不是中國文化的主流,也沒有形成普遍的文化現象,但中共卻有意識地把古代社會當中某些細枝末節的東西說成傳統文化的主體並加以攻擊。 在20世紀的文化反思中,有人把中國人的所謂「劣根性」歸因於中國傳統文化,這種認識本身就中了邪靈的圈套,其實中共才是造成和放大這些缺點的罪魁禍首!中國人並非先天不足,充滿「劣根性」;恰恰相反,在中國歷史上,神的子民創造了輝煌的文明,中國是令舉世仰慕的禮儀之邦。現代中國人行爲上的疵點是背離了五千年神傳文化的結果,而中共篡國後有意強化那些缺點,無限放大人的魔性,更使中國人的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 在共產黨給中國文化造成曠古未有的劫難之後,迴歸傳統是中華民族復興、社會重建的必由之路。中共對祖宗、對傳統幾十年如一日的惡毒咒罵,使幾代人都對傳統一無所知、充滿敵意,於是這一條希望之路也被堵死了。 2. 強力洗腦,顛倒善惡 共產黨把洗腦稱作「思想改造」。這種思想改造必定伴隨強制手段,使人無法主動逃脫;同時還藉助各種殘忍的精神折磨,強制使人就範。對於中共政權來說,各種洗腦手段是讓人認同接受以無神論和鬥爭哲學爲核心的共產主義價值體系和意識形態,也就是所謂的「無產階級世界觀」,而本質上是邪靈對於每個個體生命進行心靈摧殘,系統敗壞中國人固有的傳統價值理念。 (1)以「革命」冒充「天命」 中國人傳統上以「天命」衡量一個政權的合法性。當君王失德,背離敬天法祖、爲政以德、仁政愛民的君王之道,天命就會更改,發生改朝換代。 以「天命」思想來衡量,共產黨恰恰是逆天──既不敬天法祖,又不施仁政,其政權不合法。中共要奪取政權,要標榜其篡政的合法性,就必須把傳統思想從人心中抹去,灌輸以無神論和鬥爭哲學,把馬克思那套似是而非的社會發展五個階段理論當作真理,把中國歷史強行套入其中。它據此聲稱,通過階級鬥爭帶領中國走入「共產主義」乃歷史發展的必然,標榜自己篡政的合法性;同時還要把所謂「共產主義」抬高爲人類的「神聖」事業,把自己標榜爲歷史發展的「必然選擇」。其本質是要替代傳統「天命」思想。 (2)黨定道德以惡爲「善」 道德來源於神。神永恆不變,道德標準也永恆不變。道德標準從來不該是人來定的,也不會隨着人的權勢而變。中共在定道德的時候,就是在篡取神位;正因爲中共規定道德,所以中共可以把自己幹出來的一切壞事都說成是「道德」的,才敢宣稱自己「永遠正確」。而中共規定的道德標準是可以隨着它的需要而隨時變化的。 傳統的中國人無論有沒有明確的宗教信仰,都把天理良心當作普世價值。中共思想改造首先要滅掉的就是天理良心,因爲「無產階級世界觀」是不承認普世價值的,不承認超越階級的道德。共產黨判斷一個人的道德,是以階級立場劃分的。傳統中國人認爲兩袖清風的官是好官。按照共產黨的世界觀,「反動階級」的官,越清廉越是維護「反動統治」,越是幫「反動階級」麻痹「勞動人民」,反而更壞。再如,中國人認爲「人命關天」,見到別人生命遇到危險時,挺身相助爲義行。而共產黨則認爲,「人道主義」前面要加一個定語「革命的」,只能對「同志」如此,對「反動階級」越殘忍越說明階級立場分明。 這樣一來只要掛着「革命」、「進步」、「社會主義」等招牌的,無論如何邪惡、無論怎樣違揹人的基本良知,皆成了「符合」歷史潮流,絕對正確;凡是貼上「封建」、「資產階級」、「攻擊無產階級」等標籤的一切行爲、思想,無論在傳統思想中多麼高尚,也自動成爲錯的、「反動」的。這樣就徹底顛倒了善惡標準。雖然不同歷史時期這些標籤的名稱不同,如有時叫「攻擊黨的領導人」、「顛覆國家政權」、「宣揚迷信」、「反科學」、「分裂祖國」等等,只需宣稱「黨」是「神聖」事業的歷史選擇,則一切挑戰都是批判打倒的對象。這種價值判斷,是所謂「無產階級世界觀」的核心。 這種世界觀當然不會被中國人自然地接受。列寧也認爲,即使無產階級也不能自發地產生馬克思主義的無產階級世界觀,因此不但要給無產階級「灌輸」,更要對資產階級、地主階級進行思想改造。 中共發動了無數次政治運動,或者爲了殺人立威、破壞信仰和文化,或者爲了權力鬥爭、剷除異己,但無不以「革命」的名義行惡,以「無產階級世界觀」衡量打擊或拉攏的對象。 這些運動的首要後果,除了屠戮生命之外,就是強迫放棄人心中原有的傳統價值,在共產主義的架構下重建一套反道德的價值觀。因爲中共造成的殘酷現實讓人認識到,傳統價值和現實格格不入,如不放棄則處處碰壁,動輒惹來殺身之禍。即便不是被直接批判打擊的對象,人們也謹慎地把傳統道德觀念深深埋起來,不敢去想、不敢去碰,生怕不小心在言語行爲中流露出來。道德觀念、「天理良心」是用來指導行爲的,是神給人的衡量行爲的準則,這種深藏腦後的價值觀已經喪失其作用,雖未完全泯滅,實際上形同死亡。這實際上也就達到了邪靈毀人之目的。 (3)殺人不見血的思想改造運動 上世紀50年代,中共發動了一系列所謂「思想改造」運動:如批《武訓傳》運動,「思想改造」運動,批梁漱溟,批俞平伯、胡適,「反胡風」,「反右」等等。 在此之前的延安整風,以及在此之後的文革也都是大規模思想改造,而整風和文革伴隨着肉體殺戮。1950年代和這些思想運動同時並進的也有血腥的「土改」、「三反」、「五反」、「鎮反」運動等,若被視爲態度不老實或者抗拒改造,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中共思想改造必定伴隨暴力和強制,暴力是爲了造成心理恐懼,強制手段是避免受害人逃離「改造」的環境。當我們回顧那些曾經獨立不倚的靈魂在歷次運動中掙扎乃至最終順服或被絞滅的過程,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即使那些沒有直接遭受肉體暴力的人,在這個過程中遭受的精神摧殘也絕不遜於拳腳。 親身經歷了中共用來洗腦的「革命大學」的人總結道:「中共的思想改造意味着暴烈的鬥爭或化學的變化」,「我們組裏有一位同學說:『這種挖思想根源的辦法就好像用鐵鉤子掏蛇洞,掏得血肉淋漓的。』」 據作家沈從文的記載,「所有學生都被逼苦思失眠,而且很多痛哭流涕。」數學家華羅庚在批鬥會上有口難辯,於是選擇了自殺,由於被發現得早,得以保住生命。 (4)人倫浩劫全民遭殃 文革期間,慘不忍睹的暴力殺戮造成和平時期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然而文革間接屠戮的靈魂卻更多。爲禍之烈,甚於斯大林的大屠殺。 文革的特點是全民參與,人人批鬥或挨鬥。 斯大林在前蘇聯的屠殺中,把人殺死、送到古拉格集中營勞累折磨死,並不熱衷於思想上的摧殘;而中共在文革中,殺人手段殘忍毫不遜於斯大林,受害者規模更甚:雖然每次揪鬥的對象是一部分人,然而真正受害的卻包括全體民衆。參與批鬥、折磨的,並不是祕密警察、劊子手,而是被揪鬥者的同事、同窗、下級、學生、朋友、街坊鄰居,不參與就是「同情階級敵人」,屬於立場不穩,馬上面臨同樣的命運。各種凌辱、酷刑、殘殺並不是發生在與社會隔絕的古拉格集中營,慘劇隨時發生在人們日常熟悉的生活空間──校園中、課堂上、廠房裏、居委會、各單位自設的「牛棚」……同事之間、鄰居之間,同學、師生、親友之間,乃至兄弟姐妹、夫妻、父子之間的互相揭發批鬥都成爲常態。人人爭搶積極的政治表現,否則就有立場不清的嫌疑。越是對最親近的人大打出手,越說明「立場堅定」。 1966年12月,毛澤東的祕書胡喬木被拉到北京鋼鐵學院批鬥。當天,胡喬木的女兒上臺發言批鬥父親,喊出了「砸爛胡喬木的狗頭!」雖然胡女並沒有真的砸爛父親的「狗頭」,但有一箇中學生卻真的砸爛了自己父親的頭。當時東四一帶有一家是「資本家」,「紅衛兵」把老夫婦打到半死,又強迫兒子去打,上中學的兒子用啞鈴砸碎了父親的頭,自己也瘋了(據《我家:我的哥哥遇羅克》)。 這種全民參與、人人批鬥的運動,把以家族倫理爲基礎的傳統中國社會價值觀從中國人心中掃除殆盡,使傳統社會價值完全崩潰。 這種揭批形成了一種社會上普遍存在的文化現象。人們競相通過各種激進的辦法向中共表忠心。越是在悖逆人倫道德的問題上跟中共一致,且將其視爲「道德」,就越是社會潮流所在。因此,這不僅背離傳統文化的價值,也在社會上形成了「黨文化」的場。 如果人們在鎮壓地主、右派、「反革命」或者是今天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中,可以越過道德底線而違心表態,「揭批」毫不了解的陌生人,甚至可以「揭批」親人、朋友;如果今天的人們可以用「不參與政治」作藉口而「心安理得」地漠視對同胞的摧殘、虐殺,那麼出於同樣的自我保護心理,人們也可以「理所當然」地圍觀歹徒行兇而無動於衷;人們也可以在商戰中爾虞我詐,走門路、拉關係,以至於爲了「先富起來」而「宰熟」、製造、販賣各種僞劣商品,乃至毒酒、毒米、毒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