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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許久的陳光誠講述中共強逼村婦墮胎的慘烈(多圖)
【人民報消息】2020年8月26日,美國共和黨大會全國代表大會第一次邀請了一箇中國人發言,盲人維權律師陳光誠在八年之後再一次站在世界舞臺的聚光燈下,讓人們又重新想起了他。然而在地球的另一端,他的名字從來沒有被忘記過。
有一次電視上演電視劇《八仙過海》,小夥伴們都去鄰村看電視,但是因爲陳光誠是盲人,別人怕擔責任不願意帶着他一起去。小光誠就自己摸出村子,隨着人流找到了有電視的人家,聽到了電視劇。 尾曲那首「人說天上好,神仙樂逍遙……」引起了陳光誠的思考,人爲什麼來到世上,爲什麼有這麼多苦難……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把這些理解講給小夥伴們聽。結果把那些只看了熱鬧的小夥伴們都聽愣了,從此以後他們去看電視劇就主動叫上陳光誠。 「這件事情更讓我認識到,不光是肌肉多、能幹活是有價值的,人的知識、見識也是有價值的。」當陳光誠長大成熟之後,他把他的失明歸結爲「命運」。「人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原因的。」 他對自己說,「每個人都有短板,自己的殘障也不是致命的。只要不斷地去學習,去努力,未來會有很多機會,會有很大的空間等着你去施展。」 不過那時,他可沒有想過自己未來有機會出國,也沒有想像將來供他施展的空間能有全世界這麼大。陳光誠十八歲的時候,終於成了臨沂盲校的一名小學生。 1996年,臨沂政府仍然沒有執行1991年中國就制定了的《殘疾人保障法》,還在違法向殘疾人徵稅。陳光誠就和當地政府交涉,長期也沒有結果。他就去了北京上訪,那是他的第一次上訪經歷。他還記得,北京永定門的左邊有一條很深很深的小巷,信訪局就在那個小巷裏面。他坐在臺階上等信訪辦開門。 上訪的人告訴他,因爲沒人接待,有人凍死在這裏,被直接拉走送火葬場了。「共產黨這幫土匪!」人們罵道,這話聽在陳光誠的耳朵裏,他還覺說得有點離譜。 輪到他的事了,信訪辦的人只給了他一張紙,讓他回當地政府。他站在永定門旁的河邊,求路人給他念一下紙上的字。路人告訴他:「這張紙除了你的名字外其它的字全部是印的,這有什麼用呢?不就是打印機裏出來的一張紙嗎?」後來陳光誠從北京趕到山東省會濟南市,一大早五點鐘就去省政府上訪,被人給趕了出來。 這次上訪讓陳光誠對共產黨的體制有了進一步認識:「共產黨說的什麼『爲人民服務』都是騙人的,只是說給大家聽的,人民真正有需求的時候連人都看不見,而且用暴力對待;你到北京,他給你退回山東,退到縣裏,整個系統都是騙人的。」
1998年,27歲的陳光誠考上了南京中醫藥大學。1999年冬天第一次放寒假回家的時候,剛到村口,他就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一個村民跟他打招呼,用沙啞的聲音告訴他說,「俺哥去世了。」陳光誠很驚訝,這人的哥哥還是一個壯年人,怎麼突然去世了呢? 早在80年代末,東師古村旁邊就有一家造紙廠,廢水不經處理就排放到河裏,現在的河水人碰上皮膚就起疙瘩,用這種水澆地莊稼都死了。陳光誠判斷,那個老鄉的哥哥就是吃這種水導致心血管疾病死亡的。 村裏也去找過上級政府,可是根本沒有人管。陳光誠就想給村民打一口井,可是錢從哪裏來呢?如果當地政府指望不上,就從外面找。他想到了國際上的慈善組織,就通過朋友聯繫上了英國駐華大使館的一個項目官員,對方說要來村裏考察才能做出預算。 可是,當他把這個計劃跟鄉鎮的書記談了之後,對方卻緊張得不得了,把英國人擋在了村外。這期間政府的人花了大價錢做手腳,從上游的水庫中放水,要把河水沖刷成清水給英國人看。 不過,英國人最終還是看到了造紙廠的水,那種根本沒有處理就直接排放到河裏的帶着泡沫的黑水。英國人馬上答應,給陳光誠的扶貧項目投資20萬元。 四十多天後,一口163米深、一小時出水超過20立方的井打出來了。剛剛公佈鋪設自來水管道圖紙後,人們就行動起來。陳光誠走出家門,發現大街上站滿了人,老百姓正在齊心協力地挖渠道,埋管道。村民們告別了吃毒水的日子,他們對陳光誠感激涕零,說:「沒想到是瞎老五,村子裏看上去最沒用的人,讓俺們吃上了甜井水。」 後來,在共產黨因爲陳光誠爲老百姓說話,抵制殘忍的計劃生育政策而把他抓到監獄的時候,他們把陳光誠那個水井給改裝了一下,弄上一個小房子,掛上個牌子,這口水井搖身一變,成了共產黨臨沂市政府的「扶貧」項目。 老百姓知道怎麼回事,都罵共產黨無恥。而那個排毒水的造紙廠,雖然因陳光誠聯合兩個村的幹部,收集了四萬多個村民的簽名而被迫關停了一段時間,但在陳光誠入獄的時候,又重新開工了,繼續往東師古村的小河中排放冒泡的黑水。 ◎ 九萬孩子的救命恩人 在2005年的上半年,山東臨沂計生委專門有一些房子,這些房子每間不到40平米,裏面卻裝了上百人,男女都有。屋子中間有一張桌子,一邊是男的,一邊是女的,兩邊各放一個大尿桶,小便就在這裏解決。 這裏是「計生委」的私設拘留室,裏面關押的都是家裏有孕婦的人。有人聽見外面叫自己的名字,就走出去。計生辦的人叫人兩腿伸直併攏坐在地上,把兩手伸出來,在手上面放幾塊磚頭,告訴他:「不能掉下來,掉下來就打!」 過了一段時間這個人如果挺不住了,扔掉了轉頭。計生委的人過來就把他的頭按到地上,塞到椅子底下,用橡皮棍往他撅起來的屁股上猛打。 在村民用電話把陳光誠從北京叫回來的時候,還拿給他一些照片,那上面的人屁股都打成茄子紫色了。那時,陳光誠已經辭退了大學畢業後分配在縣醫院的工作,他學習了法律知識,專門爲老百姓維權。 當時陳光誠正在北京辦一樁別的維權的官司,本村的兄弟給他打電話時問:「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變化了嗎?」陳光誠說:「沒有變化啊。」 兄弟說:「那怎麼現在他們不分白天黑夜的抓人啊?家屬到計生委,是男的就毆打,是懷孕婦女就強拉到醫院做墮胎手術!」 陳光誠聽完後匆匆趕回老家,聽着百姓們向他訴苦,他一邊聽一邊錄音,接着就對當地中共的計劃生育暴行展開調查和法律訴訟。 有一家有女人懷孕,全家人被抓了幾十口,進去還要交「學習費」、「伙食費」,如果家裏有急事需要出去,需要有另外一個人進來「交換」,必須在裏面蹲着交錢。當地官員已經把這個政策實施打造成一個「產業鏈」,供自己的親信創收;還有人被打骨折的,打住院的,有一個老人氣不過,喝農藥自殺了。 一個叫皮晶蘭的婦女,在一天夜間遭到三個喝醉了的肥胖幹部毆打,這些歹徒在一個空屋子對她拳打腳踢了一個晚上,把這名婦女打進了醫院,她見到陳光誠的時候已經住院九天了。 鄰村的有一個叫杜德紅的婦女,被計生委的人抓去做結紮,之前還強迫她簽字「同意」。 「簽字!」計生委的拿着一份「知情同意書」說,「簽字,這是你自己願意的。你不籤?今天你要是不籤,我們幾個人按着你的手腳也得把手術給你做了,別給臉不要!」 陳光誠在費縣碰到一個婦女叫房中霞,她哭着對他說,她的孩子被中共強迫墮掉了。後來共產黨找到她說:「如果你指控陳光誠說他造假,我們就給你補償。」 房中霞死活不從,她說:「你給我多少錢能換回我的孩子?!」 還有的人對陳光誠說,他們的孩子是催產針打下來的,醫生一手抓着脖子,一手抓着腦袋,就這麼一扭,孩子就死了,然後就扔到一邊。 一些孩子是用水淹死的。有的孩子生命力強,一個勁哭,醫生就把盤子裏放上酒精,把孩子的臉往裏面一按,一下子就嗆死了;有的月份大的胎兒,醫生就隔着母親的肚皮把毒針直接打到孩子身上,先把他殺死,然後催下來;後來有的醫院把生下來還不會哭的孩子直接找個塑料袋裝進去,把口扎得嚴嚴實實的,孩子很快就悶死了。 根據陳光誠的調查,在2005年的半年時間內,光他們臨沂一個地區被墮胎或結紮的就有13萬人,每天強制墮胎一百多人,六十多萬人被抓去遭到酷刑和敲詐。 「臨沂還只是一個地區,山東有十七個地市呢。」陳光誠說,「共產黨的邪惡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在調查這些案子的時候,我真的沒有去想共產黨的報復啊什麼的,我就是想要把中共的這些邪惡公佈給世界……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停下來的,你一定會把這個工作做到底。」 在調查中共的計劃生育政策的罪證的同時,陳光誠試圖聯繫當時中國相對敢說話的媒體。但是媒體給他的答覆是:「九二年中宣部下達一個禁令,凡是有關計劃生育侵犯人權的新聞一律不得報導」。 陳光誠就去找外媒,他找到《華盛頓郵報》,催他們快點報導,阻止更多的孩子被殺。可他不知道,媒體報導他的調查之日,就是他失去自由之時。 果真,在外媒8月份最終將臨沂的計劃生育醜聞曝光之後,共產黨就把陳光誠軟禁了起來。 「這個計劃生育的整個過程,讓我徹底認清了中共的反人類、反人性的邪惡,它就是以殺人爲目的,別的都是藉口。」陳光誠說,「它對人類文化的破壞、對基本道德的破壞,對人類生命的蔑視,給中國人帶來的代價是慘重的,讓中國現在基本上沒有對人生命的尊重,把原來那種人命關天的傳統理念全部顛覆了。」 若干年後,在2011年的某一天,那時中共正派數百人,對陳光誠全家進行7天/24小時的監控,一箇中共幹部對陳光誠訓斥道:「因爲你做的壞事情,我們這個地方多出生了9萬個孩子!」 這讓陳光誠想起,他在蹲監獄期間,大概在2008年末、09年初的某一天,一個從青駝鎮進來的新犯人見到他說:「因爲你的調查,我們臨沂市的計劃生育停了一段時間,很多人生了兒子,他們說,等你出去後,他們要帶着孩子當面感謝你。」 陳光誠說,這是讓他最欣慰的事情。「佛家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要是真的救下了九萬生靈,吃幾天牢飯算什麼?!」 陳光誠後來從監獄出來就直接被中共常年軟禁起來,他一直沒有機會外出,別人也進不到他家來,一直到他逃出中國的時候,那些生了孩子的家長都沒有機會當面感謝他。(未完待續)△ (轉自大紀元,原題爲《【大時代華人】從東師古村到共和黨大會(中)》,大紀元記者施萍報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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