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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先声─中共72年多前的承诺(3)(图)
 
2022年2月23日发表
 
中共从一诞生就带着祸害中华民族的目地,所以它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人民报消息】人民报编者按:中共总是以「无数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打下了红色江山,中共建政后就是要保卫这个江山,否则对不起流血牺牲的革命先烈等等,坚持一党专政。包括中共现任党魁习近平也极高调赞美党,并要求党指向哪里,必须打到哪里。 近日,中共党校教授蔡霞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讲述了她这个军队的高官子弟是如何通过现实与思考。明白了中国共产党是一个血腥体制,只要这个体制一天不倒,就会继续屠杀人民。正因为她的清醒,「伟光正 」将其开除出党。 我们决定再次连载被中共化为纸浆的这些72年多前的「承诺」。没有任何修饰和修改,一个笔名为笑蜀的笔者仅仅把中共非法建政前的承诺一字不改的抄录下来,书名为《历史的先声─中共半个世纪前的承诺》。但连中共时任政治局委员、人大委员长万里都没见过这些「承诺」。当秘书费力找到这本书时,万里花了两天时间看完,之后问: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秘书承认都是中共在国民政府当政时公开发表的文章。只是中共非法建政后把这些历史真实化成了纸浆。

历史的先声─中共半个世纪前的承诺 ──编者:笑蜀

◎民主的真义 作者:项轶 翻读《中山全书》,在《中国革命史》中读到这样的话:「中国古昔有唐虞之揖让,汤武之革命。其垂为学说者,有所谓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有所谓闻诛一夫纣,未闻弑君;有所谓民为贵、君为轻;此不可谓无民权思想矣。然有其思想而无其制度,故以民主国之制,不可不取资欧美。」 在这段话里很清楚地说明了一个道理,在中国传统思想中是有民主思想的成份的。但中国曾有民主思想和中国曾实行民主政治完全是两回事。因为够得上说是民主制度的,是从来没有的。 中国过去实行的是与民主政治相反的君主政治的。这本是常识,也是中山先生在其著作中明白说明的。在封建专制政治的压迫下面,思想上发生一种反动,因而产生某些接近于民主的思想,但是成系统的民主政治的理论也还是找不出来的。这种民主思想对于当时的现实政治固然也有时会发生一些影响,但这种影响并不是根本上改变了专制政治,而只是使专制政治的表现温和一点而已。所以过去的专制政治下,有仁政也有暴政,暴政固然不合民主精神,但仁政也绝对不是民主政治。「爱民如子」是过去对于封建统治者的最高要求,但把民众看成了儿子,那还有什么民主的气味! 中国要实行民主政治,必须「取资欧美」,但又要避免欧美民主政治的一些流弊,更驾而上之,这正是中山先生的伟大识见。 现在有些人把中国的旧思想都解释成民主思想,甚至以为中国过去早已有了民主制度,要实行民主政治只要向中国历史去学习好了。这实在是违背中山先生的遗训的。对于这些人,我们不妨背诵一下中山先生对于民主政治所下的一个通俗而确切的定义:「民权主义就是要拿本国的政治,弄成到大家在政治上有一个平等地位,以民为主,拿民来治国家」(民国十三年在广州的留声机片演说词)。 ──《新华日报》1942年11月12日 ◎实现自由是「不切实际」吗? 作者:李新 联合国宪章里规定了人民的基本自由。我国人民正在要求政府立即实现蒋主席宣布的四项自由。偏偏在这时候,有人高呼自由万万不可行。这种意见,显然违反民意,志在维护国民党一党政府的现状。 《和平日报》昨天的社论,说今天人民最大的痛苦,「是不听中央政府命令的『非国家军队』与国家军队对立,致人民不能安居乐业」。这完全不合事实。这并没有说出人民最大的痛苦在哪里。关于军队国家化问题,政治协商会议正在讨论中,中共及其他党派的代表都已提出了意见,这里不多讨论。要说的是,今天人民最大的痛苦,是在国民党党治党军之下,人民没有民主自由。请以事实来回答!看吧,「衣冠不整」的人,还在天天的抓,抓去打内战;老百姓开会,特务就去捣乱,动不动就要拆草棚子。这类事情数不清。人民「安居」了吗?大学教授逢场就去摆地摊、卖东西,工人时时会失业,失业后又不准要求救济,还要抓代表;官办工厂也拖欠工资,工人不能去要,倒反要被抓去坐牢,人民「乐业」了吗?这是因为军队没有国家化呢,还是因为人民的自由权利被国民党一党政府剥夺得干干净净呢?只要顾事实的人,都将异口同声说一句,不能安居乐业,是因为没有民主自由啊! 他们又说了,英美苏都没有实现民主理想,中国来实现,就「不切实际」了,更何况中国是在训政和宪政之间呢?我们再来看看事实吧。英美苏等民主国家,都已做到人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和选举等自由权利,中国不必「开风气之先」。可是,曾否追随「世界上任何先进国家」之后了呢?他们又提到罢工、游行、示威的自由,世界上任何先进国家所未曾做到;教授治校是理想;就是罗斯福总统说的四大自由的一半,「不虞匮乏」、「不受恐怖」两大自由,都「不能便没有疑问」。反对自由者的话,是够露骨的了。在民主国家,罢工游行示威,几时未曾做到?举美国为例,罢工不仅在发展,政府还根据康纳利法案,承认罢工是合法的。游行示威不但不被禁止,还可以请政府派警察保护。至于教授治校,不受党化,过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与现在的西南联大,就是经过教授会议来处理校务,这与其说是理想倒不如说是教育上优良制度的确立。说到四大自由,在今天以前,除了法西斯独裁者外,倒还没有听见有人反对过。现在重庆还是第一次看见公然对「不虞匮乏」和「不受恐怖」的自由提出疑问。如此说来,人民只应有匮乏的自由了,穷人王正兴必须卖儿子,陈望道教授必须摆地摊,倒成了自由的享受;而政府逼人民匮乏,倒成了政府的「合法」自由;至于受恐怖也成人民的自由,所以,「衣冠不整」的老百姓,只有受恐怖被拘捕,失业工人只有坐牢的恐怖,吴金山也只有被押起来了。特务横行,便成了政府执行恐怖自由了。 正告发表这些违背人民利益、维护独裁专政的谬论的人们,也正告反人民反民主的当局,匮乏和恐怖的自由,是人民所坚决反对的,这条路是死路,不好再往前走了。人民要求和争取四大自由,是没有力量压得下挡得住的。 这些一切,只有证明全国人民及各民主党派对实施纲领的意见,首先是对人民自由的主张,是切实的,迫切需要实现的,万万「撤销」不得的。 ──《新华日报》1946年1月18日 ◎民主精神 战时能够实行民主,民主才能团结,团结才能争取胜利,这是若干人士所不相信、而被事实证明了的。单以英美两大民主国家来说,最近就有几件事实可以证明。 说远一点,在美国,罗斯福三度当选大总统后,就以政治家的风度,发挥美国的民主传统,和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威尔基亲密合作。到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更进一步加强民主团结。威尔基曾代表美国访问英国,最近更决定以总统特别代表名义访问近东、苏联及中国。而且,为了动员及团结广大劳动人民,加强反法西斯力量,释放了共产党总书记白劳德同志。在英国,三年前被禁闭的英共机关报《工人日报》,最近亦已解禁。这说明英美在战时也还是尊重人民的言论出版等民主自由的。英美两大民主国家采取这些重大措置,正说明英美两国是尊重和重视共产党及其他党派,和他们所代表的意见和力量的。执政政党,从来没有因为他们的地位,就排斥别人、压制别人,称他人为「异类」,相反的,他们为了战争的胜利、民族的安全,总尽量集思广益,使人人有为国效劳的机会、珍贵别的党派及各个阶层的努力。好的,有成绩的,就赞扬;坏的,不妥当的,就批评。譬如,英国自由党的《曼哲斯特导报》就赞扬「共产党在争取此次战争之胜利中,起有显著的作用,因该党之宣传方法新颖灵活而有力,并在进行全国之共同事业时,彼等均能获得甚大之效果,实使我等为之惭愧。」同时,也有一些批评。他的批评对不对,是另外一回事。这种民主团结的精神,是值得赞扬和提倡效法的。 各个政党派别的存在,是有其社会基础的。已经存在了,就各自代表一种力量(被略一段)。大家在反法西斯侵略的共同目标之下努力,更应该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帮助。这样,反法西斯侵略的力量就能不断增强。这是英美当局及一切呼吁民主团结的人士所洞悉和深信不疑的。自然,在共同目标之下,不论党派间,以至于个人间,都会有关于具体问题的不完全相同的主张和办法。但是,这是能够获得一致的。这里,主要的就要靠前所举例的民主精神了。这里,就要靠相互间的经常接触商讨、互忍互让(被略一段)。真能做到这点,就能够互泯猜嫌,和衷共济,而不会手足自残了。全国各党派能够融洽的为共同目标奋斗到底,这是英美的民主精神,也是我国亟应提倡和效法的。 ──《新华日报》1942年8月29日社论 ◎有人民自由才有国家自由 立法院院长孙哲生先生①前天在宪政座谈会演讲三种自由,即民族自由、政治自由与经济自由。他说这就是三民主义的目的。并勖勉大家要争取这三种自由而奋斗。我们读了孙哲生先生演词,觉得语语切合今天中国的实际需要,因此愿略加申述。 今天全中国广大军民都为争取民族的自由而在对日抗战,大家都认识争取抗战的胜利是最主要的任务,也诚如孙哲生先生所说的:「这是政治自由与经济自由的大前提」。人民有这一认识,因之能在七年艰苦抗战中流血流汗,历尽艰辛困苦,总是极尽忍受能事。许多国际盟友,只要一度来华考察过的,莫不为我们军民这种牺牲精神所感动,这是最好的证明,中国人民是以民族自由、民族利害,放在一切之上的。但是民族自由与政治自由经济自由,是分不开的。过去对这一点,见解庞杂得很。孙哲生先生的演讲,特别举出总动员的例子,举出盟邦募债成功的例子来说明:「要使人民力量动员起来,必须给人民以政治自由」;「人民有了政治自由就能促进国家民族的自由」。这种见解尽管如孙哲生先生自己所说,被有些人所讨厌,认为是「尾巴主义」,但是真理总是真理,全国大多数人民都会举起双手来赞成……。 孙哲生先生还特别告诉我们说:惟有我们的敌人日本和德国,才是只讲一种自由的,他们的人民没有政治自由,所以他们不会积极作战。「有自由的国家不可侮,没有自由的国家,虽暂时强大,最后还是要失败。」这两句话,更是不移之论,目前盟军胜利的捷报,正在印证着这个真理。 没有问题,三种自由在今天,从其重要性说当然是民族自由为主;可是没有政治经济自由的配合,民族国家的自由是不可能的。这种血肉相联的作用,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抗战七年的今天,还待孙哲生先生来阐扬其重要,真要不胜感慨系之了。 以上是从三种自由互相的关联和作用,来说明它的不能分割;同时孙哲生先生从时间上分析,也指出政治和经济自由并不能一概推移到战后去处理。他指出:英美过去有政治自由而无经济自由,所以虽在战时,仍不倦地在研究、在草拟战后方案。这是别人的例子,说明虽在战时也不推诿应该做的事情。其次从战后环境说,大战一旦结束,各国纷纷复员,积极振兴;我们国土遭长期大战破坏之余,百废待兴,要做的事太多,尤其不能等到那时再谈这些问题。这样的说法,也正反映了事实的需要。 孙哲生先生这些意见,在这国际民主潮流和国内人民民主运动日益高涨的时候提出,是有益于国家、有益于人民的。他给每一个民主主义者指出了获取自由目标的方法和道路。这正如前天座谈会主席左舜生先生说的:「我们不去敦促,自由这一客人是永远不会进我们的门的」! ──《新华日报》1944年5月16日社论原题《孙哲生先生论三种自由》 ①孙哲生,即孙科(1891─1925),广东香山人,孙中山之子。时为国民政府立法院院 长。1949年退居台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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