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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土改:人肉包子与中共高官之死(图)

肖辛




土改时,斗地主的群众大会上。



重庆师范大学副教授谭松(右),因多年坚持调查土改血泪史被校方开除。

【人民报消息】(人民报记者肖辛综合报导)在中共建立政权前后,曾经在中国大陆广泛进行过所谓的土地改革运动。其基本做法就是打着分田地、均贫富的旗号,使用暴力手段,强行剥夺中国农村的「地主乡绅」和富裕农民所拥有的土地和财产,分配给其他村民。于是,在全国各地的农会组织下,普遍发生了为抢夺财产土地而残酷虐杀地主富农的暴力事件。

海外「独立评论」网2009年9月19日发表的《静乐县的土地改革运动》一文,讲述了当地在中共土地改革运动中,发生的虐杀地主富农的一些事件。

◎ 土改中残酷的杀人方法

据文章介绍,静乐县在土改中杀地主有两种杀法:一种叫「大抹」──就是像杀牛一样,用切菜刀从脖子的前部直接割到后部,把脑袋割下来;另一种杀法当地方言叫「咯利」──就是像杀羊一样,用尖刀从人的耳朵下面颈动脉经过的地方扎下去,然后刀刃向前先割断气管,再把刀刃掉过头,向后把剩余的颈椎部份割断。

曾有一个地主,被村民关起来后,因为害怕自己死在农会手中,就悄悄地让家属给他送饭时在饭桶里藏了一颗7寸长的钉子,自己用钉子顶在心脏部位,然后用力向前扑倒,把钉子刺入心脏而自杀。

在静乐县下属的某乡一个行政村,在土改时曾经一天内就打死6个人。

具体的打法是:把定下来要往死打的人先带到会场,让他交代自己的「罪恶」,有的人还不知道要往死打,还继续给大家交代(其实往死打谁,在头一天晚上农会开会就已经定下来了,不管怎么交代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等受难者交待几句后,会议指定的主打手就穿着长袖的上衣,在袖筒里藏一把铁匠打铁用的火剪,走上前去照着被批斗的人的太阳穴就是一巴掌,当场把人打昏在地,然后其他群众一拥而上,用棍棒石头乱砸。如果砸在要命的部位,人一下就断气了,如果砸不在要命的部位,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被砸死。有的人砸了很长时间还没有死,砸的人不想继续砸了,就活着磨出去,扔在灰沙坡里交给早已等待在那里的狗去处理。

有一个准备打死的人是主打手的远房舅舅,当把他带进会场时,他外甥说:「舅舅,你交代吧!」舅舅说:「不要绕弯子了,动手吧,痛快点」。据说,这个人是那天打死的6个人里最有骨气的一个。

◎ 活体解剖与人肉包子

在当地土改时,有两个地方在处死人的时候,使用了活体解剖。听人说,有一次进行活体解剖,是由部队医院的医生进行的,跟前还有不少实习人员。因为被解剖的人还处于清醒状态,可能没有给上蒙汗药,当主刀的解剖者从被解剖的人身上的某个部位割下一块肉时,还要专门拿给被解剖人面前让他看,并问他说:「这块肉是谁的肉,是从哪里割下来的?」

解剖完以后,还将被解剖的人大腿上的肉割下来,当天就做成人肉包子,让其家属吃。当家属吃了以后,有人还问家属好吃不好吃,家属说好吃之后,这人再残忍告诉他说这是用今天刚解剖了你的某某亲属的大腿肉包的。

◎ 逼吃死人脑髓 当众脱少女衣服

中国大陆内部文件记载,土改中为了「挖出浮财」,「积极分子」们用热油浇女地主脊背,当众脱地主女儿的衣服;为了制造恐怖,逼地主生吃死人脑髓。而这些恶行只是全国土改运动中的小小片段。

2017年,重庆师范大学副教授谭松,因多年坚持调查土改血泪史被校方开除。

据中共川北区党委1951年编印的《川北区第二次土地改革会议参考文件》记载:

「热油烧女地主脊背之后,群众也学会了,斗争张兴全小女人时,用油烧脱了皮,拿出白洋二十六元、毯子一床、衣服十四件。召集地主训话时,群众问杨秀乾的女人用什么赔损失,她说『用血赔』,群众气愤也用油烧,如此先后用热油共烧过四个人。

「还有以脱地主大姑娘上衣来威胁地主的,如斗争地主林国宝时,即脱了其十六岁女儿的上衣,她母亲马上交出白洋六元、人民币三十三万。又一次斗争会上,脱地主侯秦氏十九岁女儿的上衣,刚解开两个扣子,她母亲马上交出两个麻布、打了四十万人民币的欠条。谢蔡氏的十九岁女儿,也是解了扣子便答应挖坟,挖出金戒指一个。

「三月下旬人民法庭公审枪决不法地主与反革命份子,是采取审一个杀一个的办法。枪毙后,自卫队把死人的血,给地主脸上抹,当天就陆续抹了一百多人,有的给地主吃死人脑髓,如地主王近山与一个尼姑,就是如此。审判毕,在刑场上放下八仙桌,叫所有地主都跪在死人周围,由审判长站在桌上举行刑场讲话。」

港媒《争鸣》2015年文章称,热油浇,抹死人血,逼吃死人脑髓,这不是惊悚片的场景,也不是恐怖小说的情节,而是真实的发生在1950年代初,那些所谓「历史学家」和「毛粉」们怀念的「建国初期黄金时代」。

◎ 一个高官的死让土改政策紧急刹车

据当地人披露,有一个人,早年就跟着共产党走,有的人说他是毛泽东的秘书(有的说是新华社的一位高级记者),他家是当地的地主。就在当地的土改运动正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他回到了家乡。他回来时还带了一个班的警卫战士。出于传统观念,他可能是不愿意在自己的父老乡亲面前摆威风,他在走到离自己村几里路的一个村庄,就把警卫战士留了下来,独自一个人回到村里。

他本来是想,如果村里还没有对他家清理清算的话,他就劝说他的父母,要主动接受中共的土改政策,把该分给群众的土地财产全部拿出来分给群众,不要与中共对抗,对抗也没用,还不如主动,落个「开明地主人士」的好名声。

但当他进村以后,他家的所有财产不仅全部被清理了,他父亲也早就被群众打死了。这对他来说,虽然是没有想到的事,但也丝毫没有办法。而对那些打死他父亲的人来说,却就不那么认为了。这些人一合计,「他已经是共产党里的大官,而咱们不仅清理了他家的财产,还把他父亲也给打死了,人家怎能饶了咱们?一旦将来有机会秋后算账,咱们往哪里跑?还不如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给除灭了,这样斩草除根,永无后患。」

这些人合计后马上付诸实施,就把这位共产党的大官也给用石头砸死了。据说,该官员在临死前用笔在口袋里的笔记本上把打他的人的名字全部记了下来。他被打死以后,他带的警卫战士等不到他回去,就来到他的村里,一问才知道他早已被群众打死了。士兵们一看捅下了大漏子,回去没有办法向上级交代,就根据他的记录,把直接参与砸死他的6个人就像串糖葫芦和拉骆驼一样,全部用8号铁丝从锁骨下串起来带走。这带走的6个人以后再没有回到村里,是死是活也再无音信。

据当地人传说,这件事在当时直接惊动了中共高层,于是才有了土改政策的紧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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