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30年 淡泊名利 旅美學者感恩李大師(多圖)
2024年4月17日發表
2001年,徐效義先生在廣州中山大學校園。(本人提供) |
【人民報消息】舊金山灣區的徐效義先生,認識他的人都讚不絕口:「徐先生是醫學博士後,美國傑出人才。家庭和睦,孩子成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據大紀元報導,收穫無數稱讚的徐效義先生卻說:「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法輪功學員,淡泊名利,不求而自得,內心充滿對李洪志師父的感恩!」
2018年1月,徐效義先生在舊金山歌劇院。(本人提供)/b> |
近日,大紀元記者採訪了徐效義先生,聽他講述了「普通人」的修煉故事。以下是徐效義先生講述他的修煉故事:
人生大幸 參加法輪功長春10天講法班
1994年的春天,我正在大學讀書。一天,一位好朋友來到我們學校,帶來一個好消息:「法輪功將舉行10天的傳授班,時間是4月29日—5月8日,地點在吉林大學禮堂——鳴放宮,我們一起去吧!」
我聽完,想都沒想說:「好啊!」
好朋友說:「這是李洪志師父舉辦的長春第7期法輪功學習班。分為白天和晚上兩個班,我們參加晚上的。」
就這樣,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我非常幸運地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長春的最後一次講法班。
1994年4月29日—5月8日,長春第7期法輪功學習班,在吉林大學鳴放宮禮堂舉辦。(明慧網) |
來聆聽講法的人非常多,容納1,600人的禮堂,座無虛席。師父身材高大、慈眉善目,看著非常年輕。我的座位比較靠後,仍然聽得非常清楚。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氣功班,可是沒覺得和法輪功陌生。那段日子,只要一想到晚上能聆聽師父講法,我就有說不出的高興。
學習班的最後一天,師父讓每個人都想想自己哪裡有病,或者想想家裡親人,誰需要治病。我想到了父親,他有多年的腰肌勞損。那天之後,非常神奇,父親的腰疼病,果然減輕許多。
學習班結束,我們有幸和師父合照。我感覺師父做事果斷、乾脆,不拖泥帶水,巨大的慈悲中透著威嚴。
從那時起,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事。家人都說我的變化很大。以前我在家,時不時和姐姐有摩擦,現在是處處為父母和姐姐著想,明明吃虧了,也不在乎。
我說:「我認同法輪功師父講的法理,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善良、寬容、為他的人。」
儘管我讀書比較努力,但是學習成績只是中等水平。修煉法輪功後,感覺開智開慧,學習起來很輕鬆,考試成績顯著提高。
有一次,一名同學找我做替考。我覺得,替考的行為明顯不符合「真、善、忍」,我把想法和他說了。他聽完之後,非但沒生氣,還非常佩服我,他說:「現在社會上造假、抄襲盛行,你卻能做到不隨波逐流,堅守道德底線。」
做一名不收紅包的醫生
大學畢業,我被分配到長春市地方醫院上班,在腫瘤科。有一次,遇到一位來自林區的肺癌病人,只帶了500元人民幣來看病。他說:「這是我所有的積蓄,您看著給我治吧!」
腫瘤病患者的一劑化療處方就得500元以上,他就拿500元來治病,這怎麼能行呢?我非常理解他的痛苦和拮据,我表示會盡力幫助他。於是,我耐心地尋找既能治病,又能省錢的辦法。他對我千恩萬謝,感歎他遇到好人了!
「醫乃仁術」,古代醫家懸壺濟世,看到窮人經常義務診治。可是在中共治下,民風不古:醫生若想獎金高,就多開昂貴的藥品;若想快點發財,就多收紅包吧!背離傳統道德,社會風氣使然。
而我心中有約束,沒有那樣做。雖然又是手術、又是值夜班,醫療工作非常辛苦,付出很多,我也從不收病人的紅包!
當醫院有學習進修的機會時,同事們爭搶得厲害。儘管我也很想提高醫學專業技能,但我不想和同事們爭搶,看淡個人利益,主動把進修機會讓給別人。也許這是個考驗,我過關了。
沒多久,我意外獲知,有資格去讀研究生了。內心充滿激動和感恩,不禁感歎:「果然像師父講的,是你的不丟,該有的,自然就有(不是原話)。」
天安門廣場講真相 遭中共迫害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長春市學煉法輪功的人非常多,市區的每個公園都有煉功點。清晨,人們去公園煉功,晚上到小組學法,分享心得交流。那時的我,有種「四海之內皆兄弟」的感覺!
分享修煉心得,我們主要講自身的體會,比如,堅持早起煉功,身體越來越好;放下對金錢的利益之心;寬容對待他人,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一人修煉,全家人受益等等。我們內心都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
1999年,在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後,我回憶起了一些事情,發現中共醞釀迫害,蓄謀已久。
1996年,吉林省電視台忽然播放了一個電視劇,裡面有這樣一幕:「一個人自殺,他面前卻擺放著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照片。」
法輪功學員都覺得這個情節不對,在抹黑法輪功。因為在《轉法輪》裡明確講了,法輪功修煉者不殺生,更不會自殺。
我們自發到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省電視台的行為違背了(中共)前總書記胡耀邦在1982年規定的「不爭論、不宣傳、不批評」人體科學和氣功研究的政策。後來,省電視台自知理虧,悄悄停止了播放。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的兩三年,有人「蹲坑」我們學法小組。我記得,有個在省公安廳工作的人來小組學法。我們一度以為,他和我們一樣是修煉人,因為他在小組交流中,講得頭頭是道。迫害開始後,一些法輪功學員陸續被抓,他非但沒事,反而升官了!這時,我們才明白,他是公安部門派來的臥底。
1999年4月25日,發生了中南海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上訪,要求釋放非法扣押的法輪功修煉者,爭取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當時我在讀研究生,感覺山雨欲來風滿樓,中共媒體開始鼓譟、做輿論準備。身邊很多人說,縱觀中共歷次運動、「文革」、屠殺1989年「6.4民主運動」學生,以及秋後算帳的伎倆,看這跡象,估計共產黨要鎮壓法輪功民眾了。
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共傾注國家級的物力、財力、暴力,實施迫害。中共說謊、栽贓陷害,甚至肉體消滅的行為令人髮指,慘絕人寰!
大家都知道,法輪功修煉者是手無寸鐵的善良老百姓,人們煉功是為了祛病健身,省醫藥費。真正的修煉人,都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不會去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更不可能自殺或殺人!因此,「天安門自焚」和所謂1,400例,完全是中共出於鎮壓法輪功的需要,而炮製的偽案。
到了2000年2月,我經過反覆思考,決定去北京講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並告訴世人:「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使人道德昇華,沒有任何政治意圖,對民眾、社會、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當時,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便被抓、被打,甚至失去生命,我也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絕不後悔!
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對兩個人講了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經歷,然後開始打坐煉功。沒多久,就有警察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想要用皮鞋踢我,並把我綁架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在那裡,我再次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我在天安門廣場講過真相的人!原來他不是路人,而是便衣警察!沒多久,我被劫持到長春市公安局。後來,在家人的營救下,我回到了家中。
受中共祕令唆使,學校毫無理由地迫使我停止學習,逼迫我參加「洗腦班轉化」。我斷然拒絕。研究室主任不解地問:「你這麼好的人,為什麼煉法輪功?」我回答說:「主任,我正是因為修煉法輪功後,才使我變成好人的!」
一位院長對我人格極盡謾罵、侮辱,我對他說:「院長,你雖然這樣對待我,但我心裡一點兒也不恨你。」我看到他雙目濕潤了,淚花在眼睛裡打轉。從此,他再也不找我麻煩了。
另一位院長說:「真佩服你們!以後交朋友就結交你們煉法輪功的。」
還有一位院長私下對我說:「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我多年後得知,這位院長儘管超過了退休年齡,身體仍然健朗,還在實驗室從事他的研究工作,他的孩子也事業有成⋯⋯
以學者身分離開中國大陸
2006年,我博士畢業後,申請到了韓國政府設立的研究基金。於是,我離開大陸,去了韓國,開始了博士後的課題研究。
2012年,我得到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做科研的機會,和家人來到了美國加州。
離開中國大陸之後,我有了自由的修煉環境,有了「信仰自由」。
我聽說,「現在的大陸,老人跌倒了,都沒人敢扶!」不禁感嘆,中共的極權統治,謊話說盡,壞事做絕,徹底摧毀了傳統文化和道德,使社會世風日下,黑白顛倒,善惡不分。不改變中共獨裁專制,民眾就不能走回傳統,我們的民族就沒有未來,沒有希望!
培養孩子獨立、豁達、感恩的心
時光荏苒,我修煉法輪功快三十年了,家中小兒現已長大成人。記得2000年,我去北京天安門講真相時,兒子才滿月,現在他是名研究生了。
兒子高中時,就讀於帕洛阿圖(Palo Alto)的一所學校。學習壓力大,競爭異常激烈,學生中抑鬱和自殺的例子時有發生。高一時,他受學校氛圍的影響,回家常說,哪位、哪位同學得抑鬱症了,哪個年級同學臥軌自殺了。
我告訴孩子:「帕洛阿圖是富人聚集的美麗城市,隨便一棟房子都過百萬美元。我們雖然在物質上是普通家庭,但在精神上,信仰就是財富。爸爸修煉『真、善、忍』後,心境淡泊,不爭名利,更多考慮的是怎樣為社會做貢獻。這些年來,我們的每一個福分,我都認為是神的恩典!我的內心充滿感恩。」
兒子耳濡目染,很受啟發。他學會用平和的心態,面對高壓的學業。他的幼時夢想是成為一名飛行員。到美國生活後,他更堅定了這一理想。他努力學習,積極參加主流活動,規律生活,每天晚上10點前休息,從來不玩電腦遊戲。不久前,他考取了商業飛行執照,成為飛行員,一邊工作,一邊攻讀研究生學位。
孩子說,如果在中國,他絕不會有機會實現「飛行員」的夢想。他非常感謝父母,家庭的傳統道德觀教育他孝順父母、待人友善;培養了他自律、自信、節儉、豁達的生活態度。
孩子說:「我現在是名研究生,又是班裡極少數的亞裔飛行員,身邊幾乎都是白人。我能有這樣的成績,感謝父親告訴我『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胸襟寬廣、自強不息的人,內心充滿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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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他的修煉故事,徐效義先生和筆者分享了這樣一段話:「如果一位醫生治好了病人的絕症,那位病人會感激他一輩子;一位老師教給我做人的道理,我會尊師重道,永遠尊敬他;李洪志師父教我走入『真、善、忍』的修煉,讓我和家人受益無窮,我的內心充滿對師父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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