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醒了過來。我聽到了一個令人難以致置信的聲音,那個正在說話的聲音是這樣說的:「看看死了沒有?死了就把她從這窗戶扔下去,就說是自殺了。」 我今年65歲,是醫生。2000年12月22日,我到北京上訪被警察抓走。先送到前門派出所,不吃不喝不準上廁所,直到深夜我被送到燕山石化一個派出所,後又轉到當地看守所。24日凌晨天還不亮,他們把我們幾個推進緊拉窗簾的囚車裏,車窗由公安或便衣把守着,我們被押送寶坻縣--邪惡出名的魔窟。 到了寶坻後當天下午它們開始審問我。他們果然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叫你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一切都是爲了這個目的。他們威逼利誘說了半天,見我不爲所動,猙獰面目就露出來。威脅說要給我上銬,還說要拔掉我的牙,這樣折騰了兩三個小時,沒有動真格的。晚上七八點鐘再審時,他們動了手,揪頭髮、擰耳朵、擰嘴、推搡撞牆、罰跪,採用了他們認爲能夠動搖我意志的折磨方法。 爲了儘可能不連累地方官員們,不連累更多的人,我們在天安門被抓後都不說自己的姓名地址。抓住後就要送回地方,地方官員們就要受到株連。離我們城市不遠的辛集市黨政班子被撤免就是因爲這個。 他們又讓我站馬步,手平舉起來,這是體罰又是侮辱。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人,幾天來吃不飽睡不穩地折騰來折騰去,早折磨得我體力不支,現在還非讓我擺出這個姿勢。 見我不配合,有一惡警就到我背後壓着我的衣領用力向下摁,直到我撐不住它的巨大重量,渾身哆嗦,全身大汗淋漓。這時他就從水管子接來冰冷的涼水從我脖領向裏澆,還用棍子敲擊我的手和腳。我堅持不住坐到地上,他們便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提起來。一隻手揪着頭髮,另一隻手握拳狠命擊打我的後背、肩膀,同時用皮鞋踢我的腿,把我打得滿地打轉。 他們越打越瘋狂,越打獸性越大。一邊打着,還一邊把我的頭用衣服包起來,說要把我裝進麻袋裏活埋了。 我忍受着慘無人性的暴打,聽着它們歇斯底里的呼叫喘息和拳腳棍棒落在自己身上的聲音,也不感覺如何疼痛。我清醒地注視着這些人,看他們瘋狂的樣子,我感到眼前的一切漸漸地變得遙遠了。 就在我快昏過去時,惡警的頭目拿出打火機打着後,開始燒我的手指,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燒,燒完了這根燒那根。他燒着,嘴裏喃喃自語。我看不見他是怎樣一副獰厲的表情,但清清楚楚聽到了他鬼怪一般的聲音,他說的是:「我就是法西斯,我就是法西斯……」 當時我的右手被它燒成了紫黑色,右手掌被燒起了一個核桃般大小的泡,也是紫黑色的。現在還可以看到右手的中指一塊明顯的凹陷,就是指甲蓋被燒壞造成的,那天我就這樣遭受了他們的摧殘。 我完全醒過來,嘔出許多膽汁。他們強迫我咽回去。這時天將黎明,八、九個鐘頭已經過去,他們自己受不了了,便讓我回號去。 看守人員見我被折磨成這樣,害怕我死掉,去叫來醫生強行給我打了一針。我躺下來休息了三四個小時,天就大亮了。八點多鐘審問人員再次開始對我進行新一輪審訊。 這次上來一個穿便衣的,嘴裏胡言亂語說他會相面。見我不理它,他又開始打人了。先是打臉,一掌打在我前額上,一掌打在我右腿上。他暴跳着揪住我的頭髮使勁推搡,最後拿過一根電棍,叫道:「他們不敢使這個,我敢。」說着便戳過來電擊我的左臉。 他左臉右臉來回電,旁邊其他人都呆呆地看着。這惡徒達不到目的,就象瘋魔一般伸手攥住我的頭髮用力向後一拉,那隻手舉起電棍就電我的脖子和氣管處。我感到喘不過氣來了。接着他突然衝到我跟前用膝蓋猛撞向我右肋擊去,這一下我便昏過去了。 後來又往我嘴裏灌藥,一個聲音說:「灌下去她就說了實話了,這是讓人說實話的藥。」我感到藥片到了我的嘴裏,就猛地掙開緊捏着我嘴的手,用力把藥片嚼碎然後全部啐了出去。 我還親眼看見有個女青年被它們脫光衣服銬成「大」字型電擊、抽打,極其侮辱摧殘。惡警一邊打一邊說:「你們下次再來,就給你們找些會『做人』的人來招待你們。」女青年問它:「你們還是人嗎?」他們竟然嘻皮笑臉──這還是人嗎?還有一位58歲婦女第一次提審就被連打十幾個耳光,三四個鐘頭後回號時都脫了像,頭髮蓬亂,臉上紅一塊白一塊,衣服被汗浸得水溼。 江澤民「打死也算自殺」密令,給法輪功信徒,給中國人民帶來的災難是無法言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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