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前些時候,有一個叫王鈞源的人在芝加哥領館教育組、芝加哥僑界發表演說稱「法輪功破壞家庭」。他在「人民日報」和海外幾家中文報紙上也發表題爲:「法輪功是如何破壞家庭的」的文章。做爲當事人、王鈞源的前妻,我必須指出王鈞源的文章是極其不符合事實的。不是法輪功破壞家庭,是江澤民流氓集團、中領館、和其支持的流氓報刊、喉舌在破壞家庭! 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 結婚以來,一直是磕磕絆絆,摔摔打打。一不如意,他就提出離婚。鄰居、警察都來勸解過,婚姻已達到數次破裂的邊緣。自從學煉法輪大法後,我一直努力以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多想想自己哪裏做得不好,多爲對方着想。一段時間裏,他自己也說我變了,變得特別好。 的確,法輪大法讓我從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變得寬容和大度。無論是從理論,還是實踐中我都接受了大法。但我丈夫不相信。當然,人們可以不相信自己不理解的東西,在這一點上我並不責怪他,我也尊重他的意見,並沒有強迫他一起煉。但是儘管他知道我煉功後的變化,他仍然強烈地反對我煉功。我不理解,這是在美國,我們當時都在學校做「助研」,各自都有收入,可我爲什麼連這點自由都沒有? 家,對我是一個小環境,它和國內的大環境以一種微妙的形式連繫着。國內只要關於法輪功有個風吹草動,這個家裏就會反映出來。從4.25左右,這個家裏便發生了毀書,毀大法磁帶、打人、體罰、咒罵,不許睡覺,用反面材料洗腦,逼着寫保證書、悔過書,檢討,寫認識(當然我是沒有被其所迷惑),監視我打給國內的電話,查我的電子信箱,控制我與朋友的交往,迫害我的父母,大肆造謠,以至最後竟然勾結芝加哥中領館中那夥邪惡勢力,利用人民日報公開污衊和攻擊我個人和大法。 在領館的鼓動下,在邪惡勢力的指示下,他變得瘋狂而且毫無人性。爲了迫使我放棄大法,在我懷孕已三個月的一天,他對我罰跪,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揚起手左右開弓扇我的臉,我每說一個煉,他就狠狠甩我兩記耳光,直到他一巴掌打得我左耳耳嗚,一時失去聽覺,打得我腦袋昏沉沉得一頭栽向地上。 我放在家裏的大法書全被他撕毀,甚至連我的手抄本也被他撕個粉碎,他砸碎大法磁帶,用腳狠狠地跺。每當他惡毒又瘋狂地咒罵大法與師父時,他的眼睛充着血是紅的三角眼,臉色也是暗紅的豬肝色,齜着牙咬牙切齒地。有一天他從網上打印了一張師父的照片,在上邊用黑筆亂塗一氣,嘻皮笑臉的在我面前挑釁地揮着,我想走開不理他,但是照片上是我的師父啊!我上前去奪他手中師父的照片,在拉扯中照片被撕了,我哭起來,不僅僅是因爲一張師父的照片。我當時學法不深,更多時候是種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我本應該站在法的立場上,直接明了地制止他,告訴他這樣做不對,對他的生命是不好的。我用常人的「忍」面對磨難,從而使磨難反而加重。後來站在法上看這一切,原來是如此的簡單明了。我認識到一個對大法堅定的正念是非常重要的。只有時時從法出發,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和對待所遇到的事和磨難,這樣才能很好地過關。 由於我拒絕他提出的讓我放棄法輪大法的要求,他把仇恨也加到我的父母身上,他不再與我父母接觸,連生孩子也是我打電話通知家裏的,最後他與我父母打電話說到法輪功的事時,已經是連吼帶叫,目無尊長的了。他曾經說:「我要把你父母投入監獄,再買把槍把你崩了。」我的父親是大學的教授也是他大學時的專業導師,我的母親是醫生。他瞞着我打電話寫信到我父母工作單位的黨委和黨支部進行所謂揭發,仗着當時國內鎮壓法輪功的形式,迫使黨委的人找我父母談話。在做這等缺德事的同時,他在這裏卻做出一種「關心疼愛」,什麼都可以好好談的樣子來矇騙我。 有一天晚上,我拉着他的手,注視着他的眼睛,誠懇地問他:「如果我真的哪裏做錯了,對這個家,這個婚姻我有不對的,你講出來,是我不對我會改的,努力做好,你爲什麼要這樣呢?」他當時站在那裏一時語塞,我看到他眼圈紅了。過了一會他說了一句:「你是一個好人。」當我又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呢,他甩開我的手,不再看我,突然衝出一句:「就是不許修煉法輪功」。隨之變得非常兇惡,污言穢語從他嘴裏往外倒,神經質地來回走動,又開始咬牙切齒地罵大法。 我曾經希望我在他身邊多呆一天,他就能多一些機會正面了解大法,能夠冷靜理智地看待法輪功。但是最後我終於發現他已經選擇了一條相反的路,我當時心裏非常傷心失望。我珍惜這場夫妻緣,我也明白我曾經欠下的業債,但是事情發展到最後已經不僅僅是個人業力要還的問題,他已經站在法的對立面上來反對攻擊這個法。 一天他不無得意與驚喜地告訴我,芝加哥中領館的總領事親自就我們離婚一事接見了他,給予他支持,建議他多做做我的思想工作。不久,他便參加了芝加哥領館辦的法輪功揭批會,在會上他利用我們離婚一事,歪曲事實,惡意攻擊我和大法,接着又在芝加哥中國城發表公開演講再次造謠中傷,並且當地某家被稱爲「小人民日報」的某華人媒體刊登了他的文章,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最後他竟然寫文章登到人民日報進一步詆譭大法。 每一件事的發生都使我進一步看清楚他的本質和我根本的執著。而我的執著也是他利用來破壞法的原因之一。在衛護法上,真修弟子是不能有什麼含糊的。但是不放的執著會造成很大的阻礙,使得難加大,使得邪惡更加肆無忌憚。 接下來他在國內法院起訴我,卻又不願告訴我他要告我什麼。後來我收到國內法院寄給我的通知,裏面有他的起訴書,這是一個荒唐,充滿謊言的訴狀。他告我是個忠實的法輪功信徒,告我破壞家庭,邪惡地說,對我的轉化工作失敗,要離婚。通篇隻字不提他是怎麼做我的工作的,在我懷孕期間虐待毒打我,使我的臉上,身上青紫浮腫,甚至說什麼「打你,不打肚子就行」,在我懷孕期間,在外面搞女人,無恥地叫我莫要「吃醋」。說什麼男人就是要多搞幾個女人,甚至說以後也要這樣教兒子。我根本就不會吃什麼醋,我震驚於他的道德敗壞和邪惡。 不久,芝加哥中領館打電話找我說是有關我離婚一事叫我最好和他們談談。談什麼?!在我離婚這件事上,做爲一個國家的駐外代表的中領館的無理干涉是非常可恥的。利用別人家庭的不幸大作文章,搞政治鬥爭,破壞別人的家庭。總領館不顧王均源多次打妻子,並在妻子懷孕其間在外搞女人的事實,爲了達到打擊法輪功的目的,在處理我們家庭問題上興風作浪、雪上加霜,極大傷害了公民的權益。 事實證明與他講道理已經行不通了,在毫無辦法解決的情況下,爲了討回公道,我在美國找了律師辦離婚。他所在系裏的兩位老師,我的一位公司同事以及一位朋友都作了他打人的相關證詞。在事實面前他害怕了,趕緊保證說將孩子歸我並不再繼續打官司。但是就在律師準備協商法庭外解決時,他卻突然跑回國去,在國內僱用了兩個律師並在法庭上趾高氣揚的宣讀它空洞的起訴書,「陳貽欽是一個忠實的法輪功信徒……」,這充份的暴露了他企圖利用國內鎮壓法輪功的政治大氣候而達到其險惡用心。當得知他回國繼續打官司,而不是如他所說的願意把孩子歸我,我的律師對他的出爾反爾、兩面三刀感到很吃驚,因此決定還是法庭內徹底解決問題。 在法庭上他再次惡毒攻擊大法與師父,我看到他的那種咬牙切齒的仇恨,聽到他說象他這種人是要被形神全滅的時候,我想這是他的所做所爲給自己定下的選擇。 法律是公正的。美國法庭把孩子判給了我。關於法輪功,法庭完全不同意他的說法。指出他對法功輪的指控是誇大其辭和毫無根據的,認爲修煉法輪功才使得這個婚姻得以維持更長一段時間,也不認爲母親修煉法輪功會給孩子帶來任何不好。當我讀到這一段,我心裏真的是爲這位法官,爲美國的司法機關高興。 現在大家都看清楚了,江澤民和他的打手們、中領館、人民日報最欣賞的就是那些罰跪、咒罵,不讓懷孕婦女睡覺,毆打妻子的無賴,玩弄女人的流氓,叫囂「我要把你父母投入監獄,再買把槍把你崩了。」的惡棍。他們最痛恨的就是堅定奉行真善忍的,處處爲對方着想的,無私無畏的好人。我呼籲所有善良的人都來揭露、制止江澤民人權惡棍們的暴行,還法輪大法以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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