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編注:系列文章「我們告訴未來」介紹法輪功自一九九二年從中國傳出後,至今十多年所走過的風風雨雨。文章根據放光明電視製作中心(http://www.fgmtv.org/)同名九集電視片整理成文。] 1999年10月26日,在北京郊外一家賓館的這間會議室裏,一個由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主持召開的新聞發佈會正在祕密舉行。在座的是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和紐約時報等西方主要媒體的駐京記者。他們是在當天接到通知後被輾轉帶到這個地方的。 1999年10月26日,法輪功學員在北京郊區成功地召開了一次記者招待會揭露迫害,有7家世界著名媒體記者到場。 美聯社攝影師 碧翠斯.特賓(Btrice Turpin):兩天前我在天安門廣場拍攝被抓住,和以往一樣,我不得不把磁帶藏在內衣裏面躲了過去。警察威脅說,如果我再拍攝有關法輪功的內容就會把我趕出中國。現在剛剛過去2天(就遇到這個新聞發佈會),所以我當時確實感到有些緊張,但更多的還是興奮。 西方記者不尋常的經歷和感受,源自於此刻中國對法輪功的嚴酷打壓和對相關信息的嚴密封鎖。 7 月20日之後,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持續上訪,使鎮壓事件成了國際社會的關注焦點,美國ABC電視、加拿大電視、日本電視、瑞典電視、巴西電視、澳大利亞電視、美國國務院、CNN電視等海外媒體相繼做了報導。雖然人們此刻對這個修煉羣體還沒有太多的了解,但從自由、人權、法律的角度出發,西方社會普遍對中國領導人的強制鎮壓手段持批評態度。 澳大利亞電視臺一位記者表示:人權組織說,這個事件再次證明了,只要中國政府高興,法律可以被輕易地丟到一邊。 形勢的發展並沒有像江澤民當初設想的那樣--讓法輪功迅速地消聲匿跡,鎮壓反而使這個羣體走上了世界舞臺。這時,他急於改變這種被動的狀態。 從 8月到10月,江澤民頻繁出訪世界各國。在參加了與吉爾吉斯坦和俄羅斯等前蘇聯五國元首會晤之後,又接連訪問了泰國、澳大利亞、新西蘭等亞太國家以及英、法、葡萄牙、摩洛哥、阿爾及利亞和沙特阿拉伯等歐洲和中東地區。這些訪問名義上是爲了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和重申對臺灣問題的強硬立場,真正的目的是想利用外交、中國國土資源以及經濟利益等手段迫使其他國家對鎮壓法輪功採取合作態度。 8月24日,江澤民向前蘇聯五國元首提出反對「人權高於主權」的國際法則,並稱之爲「新幹涉主義」。隨後,他與各國簽訂了《中吉哈三國國界交界點協定》和《中吉國界補充協定》,將部份有爭議性的領土劃分鄰國。 9月13日,在亞太經合組織(APEC)第七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上,江澤民親自將一本宣稱法輪功「欺世害人」的宣傳小冊子贈送給美國總統克林頓和其他19個成員國的元首。 10月25日,在宣佈向法國訂購價值25億美元的「空中客車」飛機兩天後,江澤民以國家主席的身份接受法國《費加羅報》社論委員會主席佩雷菲特的書面採訪。在採訪中,他首次公開將法輪功定義爲「邪教」。 按照中國憲法規定,國家主席是沒有權力擅自作這樣的宣佈的。對此,有媒體評論說,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帶有明顯的個人色彩並且非常情緒化。第二天,中國各大官方媒體頭版頭條刊載了江澤民的講話。10月30日,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規定對違犯者可判處高達終身監禁或死刑的刑罰。 對法輪功學員來說,江澤民在世界範圍的新一輪攻擊無疑又是一場嚴峻的挑戰。在挑戰面前,最能看出一個民族的性格。由此,我們看到了一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爲真理而不畏生死,真正和平、理性、不屈不撓的羣體。 1999年10月28日的北京新聞發佈會就是在《人民日報》發表關於「邪教」的特約評論員文章的第二天召開的。 美國學員程女士:那時候學員非常的艱苦,他們住在北京的郊區,身上又沒有帶多少錢,但是爲了參加這個記者招待會,專門有人負責把每個人裏外的衣服都穿戴的整整齊齊,包括還買新的衣服。就是說,在那個時候一定要展現我們大法弟子的風貌。而且在那個時候我們國外的學員還和他們商量,就說,你們是不是每一個人都要用真名,這樣對你們太危險了。然後國內的學員說,一定要用真名,我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怎麼可能用假名呢? 當天晚上,美聯社和路透社向全世界發佈了消息。第二天,《紐約時報》頭版刊登了新聞發佈會的照片。這是國際社會第一次有機會了解這場在中國發生的迫害和這個正在遭受迫害的修煉羣體。 其中一位發言的學員名叫丁延,十天前她剛從河北省石家莊趕來北京爲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派出所,她因爲拒絕說出自己的家鄉被警察雙手背銬著來回拎,但卻始終沒有配合。新聞發佈會後,她因爲在廣州參加修煉心得交流會而再次被捕。一位當時在場的學員是這樣回憶的-- 美國學員孫女士:就是整個警察感覺到黑壓壓進來一羣。臉色都是鐵青的,就讓我們蹲下。這時候丁延就說,我們就在這裏召開我們神聖的法會吧,她說我想把我在法會上的發言稿給大家念一下。她當時就在屋子中間,我們大家就圍著她。她就開始念她那個「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然後她唸的時候,我們都在落淚,我記得有小警察也在落淚。丁延唸到一半的時候,底下就上來一個穿西裝的人,從屋子外面就闖進來,就想制止丁延念。就動武的那種的。然後我記得丁延在我前面,背衝著我。我記得她就是把手輕輕地一抬,就說「請你讓我把它唸完」。結果那個警察就到一邊去了。她就沒有任何人打擾地從頭到尾,把她在法會上要念的稿唸完了。 只有親身經歷過那種場面的人,才能體會甚麼叫做勇氣。2年後,丁延在河北承德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32歲。 在法輪大法的學員中,敢於爲真理而不畏生死的,何止是一個丁延。 就在30多位學員成功舉辦新聞發佈會的同時,近百萬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也正分散在北京四周,尋找機會爲法輪功上訪。當時遇到的最大困難是沒有地方安身。北京的許多旅館、客棧的大門口,都掛著這樣的牌子,街道和居民區裏見到的是這樣的情景。一部由澳大利亞電視臺實地拍攝的專題報導,記錄了學員們當時的艱難和困苦。 澳大利亞報導:我們有的住在外邊,就是馬路上。有的住在旅店。有的住在,就是說,更髒的地方都有,甚麼地方都有,馬路上、地下通道里 廣州學員李女士:當時到北京,好多都是在流浪的,想找地方住下來。有幾十個人,我們看到好像有幾間空房子,就跟女主人說明來意。當時有一個弟子她來聯繫的,是新學員,剛看了一遍《轉法輪》,她就很好心想幫忙,她就跟那個女的說,「大嬸,我們都是做生意的」,「我們是從哪兒來的」,「一大堆人,都是親戚」, 「在你這裏租一兩個月」。然後那個女主人她一看,怎麼還有穿軍裝的,還有像教授的樣子的,有男的,有女的,還有小孩,還有老的,反正她覺得很奇怪。她說現在租房子很嚴啊,你們不像是做生意的。然後我們學員就誠實地跟她講,「大嬸,我們是練法輪功的」,「我們相互之間都不認識」,「到了北京就想一起交流交流」,「先住一段時間再去上訪」。「如果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如果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話」,「希望能給我們提供這個方便」。然後那個大嬸她也很善良。她說,開會是這麼說了,練法輪功的都是「邪」的,我了解法輪功,你們看上去不像壞人。她說我還是不敢作主,她得問問她丈夫。她就趕緊把她丈夫招來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個很仗義的人。開著摩托車,嘟嘟嘟嘟地來了。我們一直在等,心裏很焦急。他一進門把我們每個人上下都看了一眼,他一拍大腿說,我就租給你們法輪功!他說,法輪功都是好人。 這對善良夫婦難得的正直,把人們帶回到了鎮壓剛剛開始的那段歲月。隨著一場深入揭批運動在全國展開的同時,各地方政府、工廠、農村、學校、企事業單位都被要求嚴格監控自己所在地的法輪功學員,保證他們不去北京上訪。那時候流行的口號是「看好自己的門,管好自己的人」。在中央610辦公室的直接干預下,鍾靈毓秀的水木清華,再也不平靜了。 原清華大學輔導員楊先生:有一個學生叫李義翔的。他就是說不斷地去上訪。結果給他找一個很封閉的地方,就是在八達嶺下面有一個地方是清華大學核試驗的一個地方,叫200號,在這個地方是一個偏僻的山區。然後進行封閉式的「洗腦」。 始建於1911年的清華大學,有著獨特的歷史和文化傳統,是一所國際知名的高等學府。99年7月以前,全校有10多個煉功點,300多學生和教職員工每天參加集體煉功。鎮壓開始後,這裏立刻成了重點的打壓對象。 原清華大學煉功點輔導員楊先生:因爲在歷史上,在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四人幫」也是抓清華、北大兩校,成立一個寫作班子。叫「梁效」(兩校),用它來發表文章。因爲他認爲清華、北大在輿論界是一個牽頭人,是有影響的。所以這次呢,他們又走這條老路,認爲清華和北大是有影響的,所以李嵐清又是抓科技文教的,他就到清華來蹲點。就是說,如果不能使學生順著他說的話,就把這些幹部都撤掉。用權力來壓服這些人。所以當時呢,學校校黨委的副書記,和他系裏的書記,組成由科學院的所謂專家,宗教界的人士,還有公安部的人員,還有學校保衛處的人員、紀檢部的人員,組成20多人的所謂專家教授。對李義翔進行輪番地「談話」。逼著他做違心的思想工作,讓他說法輪功的不好。 這個時候,爲阻止法輪功學員在國慶節期間上訪,全國範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祕密大抓捕。一些省、市、縣還作出規定,上京人員一律要憑單位介紹信才可買到車票,各地車站都佈置了警察和便衣。公安明確告訴學員親屬,法輪功學員若是第一次被抓,拘留 15天;二次或二次以上的,將處以3年或3年以上徒刑。 原中央樂團大提琴師陳先生:它把我們上訪的行動啊,實際上在他們看來是一種敵對行動。就好像你到了這一槓就劃爲敵我矛盾一樣。我感覺是這樣。過去運動也是它都有槓槓的。我們發現一上訪了以後,對我們的態度就更加的冷酷。你要是再不改變,你得考慮考慮你的房子會不會收回,你那個退休金還給不給你。所以中國的憲法規定的權利呀,公民的權利呀,那可以就是這樣的,根本就是廢紙一張。 1999年10月10日,從山東招遠傳來凶訊,一位名叫趙金華的42歲婦女,在去地裏幹活時,被招遠市張星鎮派出所抓走。因爲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在經過10天警棍、膠皮棒、和手搖電話機過電的折磨之後,趙金華於10月7日去世。這是鎮壓開始後傳出的第一個迫害致死案例。聽到這個消息,海外的學員們坐不住了。 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 美國哈佛大學生物物理碩士袁峯:當時學員就非常非常的著急啊,想怎麼能幫助國內的學員呢?就想,我們要去聯合國總部。所以很多學員從美國各個地方到紐約來。非常想向聯合國呼籲一下。當時大家也並不知道怎麼做。想開開記者招待會啊,甚至於有學員想我們是不是要絕食啊,或者有些行動真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大家也是個摸索的過程。當時我就記得有這麼一個聯合國工作人員就問我們說:你們到底到這裏來幹甚麼哪?你跟科菲.安南提議嗎?或者是跟聯合國提議嗎?因爲當時國內有很多學員因爲聯合國祕書長科菲.安南要去中國,所以他們很多人聯名寫信,把自己的名字地址全都簽在上面了,給聯合國寫信。當然這些信息被公安弄到以後都被用來迫害他們了。他們就冒了那麼大的危險跟聯合國講,中國迫害法輪功,讓他們關注。結果這個工作人員就說,你知道安南的工資是誰發的嗎?還不是中國政府嗎?你們說這些能有用嗎?這當然可能說的比較過激,但是這是當時的一種事實,沒有人能夠聽你的,或者真正能夠做些甚麼。
瀟瀟風雨滿人間 真善忍中心更堅 暴雷一聲震天怒 悠悠怨怨境變遷 在這個烏雲籠罩的日子裏,許許多多的學員都在思考,在反思,在渴望化解這場強加在大法和師父身上的不白之冤。這一時期,海內外學員紛紛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和心得體會,交流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自己對「護法」、「正法」、「堅定實修」以及「大道無形」等等問題的思考和實踐。 當時在英國的報社主編郭軍,從一個人們熟悉的神話故事中受到了啓發:我有一次煉功的時候就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學的一個故事,叫愚公移山。我們每個人都懂這個故事。那次煉功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它是一箇中國傳統文化中修煉的一個故事。因爲長期以來用人的力量的對比,就是做一件事情就覺得我要是力量大,我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我就去做。如果我解決不了,好像力量處在一個比較小的狀態我就不做,因爲做就會浪費自己的實力,因爲沒有結果。後來我發現這個思維就是我修煉要去掉的一個狀態。雖然當時我修煉已經好幾年,我覺得好像已經放下了很多名、利、情,不追求世間的一些執著,但是我發現就是這個思維,它本身的這個觀念也是很強的一個障礙。後來我明白了愚公才是真正的聰明人。他遇到困難,雖然大山這麼高,但是他堅定他的信念,他要做一件事,他就這樣挖下去。我就想呢,我們現在遇到的整個國家機器對我們進行誣衊。那麼這個時候我覺得,不管我力量再小,但是我們沒有做錯,我覺得我們應該憑著這個信念,不管人再少都要把事實的真相講出來。 日本法輪功學員遊行請願,要求停止迫害。 在當時,學員們的這些行動被一些人看成是「傻」,是「雞蛋碰石頭」,甚至被一些人說成是「搞政治」,「鬧事」。但是,經歷過那段艱難歲月的人們都知道,如果沒有對真、善、忍的正信,如果不是真正地作爲一個修煉的人,這些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也絕對堅持不下去的。居住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的唐女士,給我們講了一個給中國旅遊團發資料的故事。 計算機碩士唐女士:那真是,現在我們都習慣了,一大車的中國人下來。那至少50人以上。哎呀,真的是感覺到一種,剛開始還不知道甚麼味道,還很高興,就來了。然後就是笑盈盈地走上去給他們發資料。發真相資料。說請了解一下法輪功,你看國內那麼造謠,其實不是這樣子。還沒說,好傢伙,那他們真的是一半的人破口大罵。說甚麼害死多少人,然後又是不讓人吃藥,斂財,還說釋迦牟尼,反正,中央電視臺說啥他們就說甚麼。那個時候就開始說我們賣國了。但那時候我呢,對我來說,我確實是自始至終我臉上都掛著微笑,儘管他們罵我,還把報紙扔給我。那時候沒有一個人接報紙。就是那種狠狠的眼光,我一直保持微笑。我心裏也是暗暗地發了一個願望,那就是一定要儘自己一切的可能,特別是給中國人講清真相。 就是在修煉人堅韌不拔的持續努力之下,形勢開始出現了轉機。 1999年11月18日是個星期四,二天後,是美國國會開始休會的日子。接下來的兩個月,參衆兩院的議員們將離開華盛頓回到各自的州縣。 就在這天的下午,一項由新澤西州衆議員克里斯.史密斯起草,要求中國政府停止鎮壓法輪功的218號參衆兩院共同決議案就在這裏被全體表決通過。學員們是在第二天得知這個消息的。 美國法輪功發言人蓋爾.洛克琳:我們剛開完一個新聞發佈會,突然衆議員克里斯.史密斯進來了。抱著一大騾文件。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說:「我想讓你們第一個知道,關於法輪功的決議案通過了!」每個人一下站了起來,我們互相看著有些不敢相信,感到就像是奇蹟發生了。 根據美國聯邦法律,一項決議案由國會議員起草,經過徵集其他共同起草人,再交付相關的國會委員會討論,通過之後,才最終提交全體議員表決。按照通常的慣例,整個過程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決議案還有被否決的可能。然而,218號決議案從提出到通過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月,共同起草人有72位。學員們付出了怎樣的艱辛和代價,才創造了這樣的奇蹟。當時的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這樣告訴我們。 美國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通常在國會里頭要想跟議員見面啊,跟助手見面啊,按正常程序要事先預約。而且穿得都是西裝革履的。一般做遊說工作的人,都是大公司啊,或者是智囊團啊,就是一些利益集團。那麼在這個國會山裏呢,頭一次看到了呢,是由民間自願發起的,是一種羣衆基層的老百姓:婦女、老年人,和青年人,還有學生。所以他們(議員)的助手我記得有一次跟我講說「我們從來也沒見過這樣遊說的羣體」而且這個遊說羣體和其他遊說羣體最大的本質上的區別是甚麼呢?它是非盈利性質的。它不是爲了賺錢啊,也不是爲了一個私心。而是爲了遙遠的,在太平洋彼岸的,很遙遠的地球對面的無數的老百姓,爲他們的人權,爲他們爭取道義支持。而且這件事情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對國會來講也是從來沒見過的。 218號參衆兩院共同決議案的全體通過,標誌著作爲全體美國人民代表的國家立法機構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正式表態,在國際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在國際社會上引起更強烈反響的是這時在天安門廣場爆發的特大新聞。 這裏是每一箇中國人都熟悉的地方。20世紀以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城中廣場和中華民族一起經歷了百年滄桑。在新千年來臨的那段日子裏,古老的廣場每天都會見到這樣的情景 [法輪大法就是好!] [法輪大法無罪!] [法輪大法不是邪教!] 在這些被便衣和警察當衆毆打扭送的人們中間,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教授,也有從未出過遠門的農村婦女。有收入百萬的公司經理,也有生活困難的下崗職工。年齡小的只有幾月,年齡大的已是年過古稀。有的全家一起進京,有的在天安門廣場才剛剛認識。每一個有機會見到這種場面的人,都會在剎那間被震撼。 長春學員李先生:當時的情況是,我們十幾個學員被關在派出所裏面。下午的時候警察就過來讓我們看電視。放的就是誣衊大法的節目。當節目進行不到5分鐘的時候,一箇中年的男學員就站了起來,然後衝大夥揮著手說,大家不要相信這些,這是假的。這時兩名警察立刻衝了過來,將他拉到一邊,連推帶搡的,而且還打了他兩下。可是當警察再轉過身來的時候,另一位中年學員又站了起來,也同樣說道,這就是假的。這時警察已經有點氣急敗壞了,馬上衝過來,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就給了他兩個耳光。可是這個學員又沉穩地說,這就是假的。警察又過來又給了他兩下子把他打倒在地。這時,一位60多歲的老阿姨,我記得挺清楚,她頭髮都白了,站起來就說,我看這錄像就是假的。這時警察馬上跳過來,幾拳就把她打倒在地,可是當老阿姨慢慢站起身來的時候,還是說,這就是假的。 廣州學員李女士:大家就是說,我們都出來。我站出來就是最好的表明我的態度。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站出來,都到北京去告訴他們,這就是說我們的態度。態度就是說,我們不答應。你說我們是「邪教」,你說我們是反動組織,你說我們是壞人,我們不答應。我們站出來。我們不是說你抓我們吧,我們要怎麼樣,不是這樣的。我們惟一能做的就是我們站出來。 後來,一位中國網民聽說了法輪功學員的故事之後,在互聯網的論壇上寫下了這樣的字句:「經過50年的高壓統治,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已經成了我們中國人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我們」違心地」表態,我們」違心地」撒謊,」違心地」請客送禮,」違心地」行賄受賄…」「但是,從這些法輪功學員身上,我看到了中國人心中還存有的良心,看到了中國人心中還保留著的骨氣。看到了我們這些被強權和暴力壓斷了脊樑骨的中國人能夠重新站起來,有尊嚴地活著的希望。」 正當越來越多的民衆開始對這場政治運動式的鎮壓產生反感,不少地方政府部門開始消極對待中央的鎮壓政策的時候,1999年11月26日,610辦公室在北京主持召開法輪功「形勢報告會」。李嵐清在專題報告中提出要繼續「深入開展」與法輪功的鬥爭,「要取得與法輪功鬥爭的徹底勝利」。 11 月25日,羅幹在中央政法委工作會議上要求各地公安部門把防止學員向中央和各級政府上訪列爲頭等大事。並明確規定:今後赴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一律被定爲 「鬧事」;如果當地出現五人以上的上訪或十人以上的「聚集」,發生一次:該地區主要負責人要向省裏做書面檢討;兩次:就要在全省範圍通報批評;三次:將對該地主要負責人作出組織處分。 中央610辦公室不顧一切的鎮壓政策,打開了各級地方政府和公安部門濫用職權,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罪、鉅額罰款和使用酷刑的閘門。令人髮指的消息開始從全國各地大量傳出。 1999年12月26日,原法輪大法研究會負責人李昌等4人在不公開審判的情況下被北京市中級法院判處最高達18年的徒刑。 2000年1月7日,暨南大學生物講師高獻民在廣州市天河區拘留所因被強迫灌濃鹽水窒息死亡。 2月21日,退休工人陳子秀在山東濰坊城關街辦事處被毆打致死。 3月25日,銀行職工張正剛在江蘇淮安看守所被毆打致死。 根據當時傳出的消息統計,僅在2000年3月人大、政協兩會期間,全國有4萬多人被拘留,5千多人被勞教,上百人被判刑。 *不擇手段的迫害甚至延伸到了海外 美國哈佛大學生物物理碩士袁峯:他們的手段很多了,包括收買當地華人團體,包括在經濟上和家庭關係上對學員制造困難。甚至於對不同程度的迫害,還有不同程度的錢。你比如說,殺死了是多少錢,撞傷肢體是多少錢,搞成甚麼甚麼樣是多少錢都有明碼標價的。 那是一段新舊世紀交替的歲月,也是一段正邪勢力激烈較量的歲月。 2000 年3月,來自世界各地的500多名法輪功學員來到瑞士首都日內瓦,向前來參加第56屆聯合國人權大會的各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呼籲,幫助制止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迫害。在此之前,聯合國人權事務專員瑪莉.羅賓森在訪問北京時指出北京的人權記錄正在惡化。美國國務院也在年度人權報告中批評中國的人權狀況,並宣佈將在大會上提案譴責中國。 會議開幕的第一天,3月20日,法輪功學員在國際新聞記者俱樂部(International Press Club)召開記者會,中國新華社也派記者前往。這是學員們第一次與中國政府官員面對面地同時在世界媒體面前出現。
2000年4月,法輪功學員在美國國家記者俱樂部舉行記者招待會。 美國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當時中共派了幾個記者到會場上來破壞,他們不但不問問題,而且用法語,我們反正也聽不懂,我們當時都是用英文來講的。當時這個記者很可笑,因爲我們想把這個迫害情況講出來,真相講出來,他們不讓講,這恰恰說明他們害怕這個真相讓國際社會知道。那麼很多國際媒體對這個事情非常感興趣,不但把這件事報出去了,而且在日內瓦當地最大的新聞報紙上還登了照片,而且講到中國政府的記者是自編自演,出了很大一個醜。 4月7日,美國哈佛大學生物物理碩士袁峯就法輪功女學員在中國受到不公待遇和殘酷迫害的情況在聯合國人權大會上發言。當時,作爲非政府組織美國自由之家的一個代表,她發言的時間只有2分半鐘。 袁峯:當時美國的代表就提出來中國對法輪功的這種精神運動的鎮壓是不對的。而且歐盟呢也提過。其實提到中國其他問題的時候,甚至西藏啊、民運啊,他們好像都不太怎麼管了,覺得無所謂了那樣的。但一提到法輪功他們就要跳起來。然後就開始誣衊法輪功,說法輪功是「邪教」啊,法輪功這樣啊,那樣啊。所以我們能夠有那個機會發言其實也是很難得。因爲那2分半是我們惟一的時間,而他們呢,就是每一次別的國家提,他們都可以有一個介入,就可以發10-20分鐘的言。我當時聽了以後就非常的氣憤,我覺得怎麼可以讓他們這樣來說,沒有任何事實根據的。後來我就看著我自己的稿子,我當時就在那裏修改,就談我們自己是怎麼樣修煉真、善、忍,真正是有了身心好的改變的。然後人傳人傳了這麼多人來修煉的過程。然後他們是怎樣打壓迫害,用殘酷的手段來對待學員。然後我就上去在2分半中緊緊地把我要念的那段唸完。 在爲期一個月的聯合國人權大會上,學員們走訪了所有成員國在日內瓦的聯絡機構,3次在大會上發言,並舉辦了2次記者會和1次聽證會。雖然在中國政府的控制下,美國的譴責議案以22比18被否決,但中國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的事實,得以告白於天下。 袁峯:我當時就感覺到那個場就非常的不一樣,我就感覺到很多人都受到震動似的。我當時就看到很多人就過來去拿我的講稿。就是法輪功問題的講稿。很多人都過來拿。一下子就拿光了。我又添了一些又拿光了。就是說很多人當時他們還是聽進去了。而且就是非常地受感動。 這個時候,中國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的和平抗議活動還在每天不斷地進行著。從當時現場收錄的旁觀羣衆的議論來看,這場持續了整整9個月的暴力鎮壓已經越來越遭到有正義感的羣衆的譴責。也是在4月底的這個週末,地球另一面的人們剛剛度過了一個慶祝新生的重要節日。據說,那位因救度世人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覺者耶穌,就在這一天奇蹟般的復活了。 2000年5月13日,在新西蘭、新加坡、香港、中國北京、中國河北、法國巴黎、加拿大、瑞士日內瓦、英國、美國芝加哥、美國華盛頓、美國亞特蘭大、北美山區、美國加州等地,法輪功學員們帶著喜悅,帶著自豪,帶著對善良人們的祝福,帶著對真善忍的信念,迎來了第一個世界法輪大法日。這是新千年的第一個春天,法輪功學員在面對最嚴重的迫害中所表現出的堅定和信念,永遠的濃縮在了這一刻。 9天后,明慧網首頁刊登了李洪志先生自鎮壓後發表的第一篇經文--《心自明》
法度衆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 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堅修大法緊隨師 執著太重迷方向 船翻帆斷逃命去 泥沙淘盡顯金光 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像 待到它日圓滿時 真像大顯天下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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