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3月11日,退黨人數突破20萬之際,加拿大卡爾加利西區國會議員羅伯-安德斯(Rob Anders)接受了大紀元記者的採訪,談了它對「九評」和退黨潮的看法。 羅伯斯稱,共產黨的集權統治抑制了人民的創造力,中國將出現全面的復興,而退黨潮是這種復興的開始。 記者:中共在引導人們相信,沒了中國共產黨中國社會將不會再向前發展。您是這樣看待這一問題的? 安德斯:人們必須理解,中國擁有雄厚的資源,不單單是指原材料,而且也包括大批有教養的,有生產能力的人。然而共產主義體系不斷的阻撓他們、壓迫他們、虐待他們,這是在抑制人們創造的能量。我說拋棄共產主義,擺脫被控制,按照政府的天性,合理的組控政府,我們將會看到一個復興的局面。一種變化、一種變革,一種修復,是中國社會所需要的。中共數十年的壓迫史(對中國人來說)已經夠漫長了。現在中國需要恢復,而退黨現象恰恰是這種恢復的開始。 記者:目前 許多國家、企業和個人湧入中國經商或同中國進行貿易往來。您認爲,在中共的體制下,他們會受到哪些影響? 安德斯:你知道,中國目前是共產黨系統的嚴密控制下。許多商家是提心吊膽的,因爲可想而知,他們會有怎樣的法律保障?如果某件事發生了,如果被某個中共官員侵佔了利益,如果被某個中共官員掠奪了資產,這些的企業怎樣擺平這種事?如果這些商家必須全力以赴對付的是那些共產黨的官員,而這些官員又永遠有決定權、永遠在控制事態發展,從不遵循法律……你知道,那裏沒有固定的可遵循的法律系統,基本上是一個共產黨的官員下了令,另一個共產黨官員說「行」或「不行」,或拿賄賂。 但是,如果有一個體制的變革,變革中包含事實,包含自由,(中國社會)就將發生全面的變化。這意味着中國公民的個體生命將越來越自由,越來越有創造力,阻礙越來越小。商家們也是這樣,一旦商人們感到不用只應付共產黨,不用在他們的系統控制下,在他們的命令下,在他們的操控下,不用再向他們行賄了,才就會促進事業的發展。 記者:您認爲中共的最終解體對那些同中國有貿易往來的人會有何影響? 安德斯:我認爲中國共產黨體制的崩潰對中國是有益的。我在想,如果你現在有自己的生意的話,是不會願意總和共產黨的掮客打交道,也不會願意賄賂那些共產黨的官員的。如果有這樣一個系統,能夠一對一的和人打交道,如果這套體系是值得信賴的話——和共產黨和官僚主義的弄虛作假那一套相反,它是真實可信的。我想,(中國)就會有一個更好的局面。基於此,我想每一個人都在等待着這一天:中國人能夠推翻共產黨嚴密的專制統治。 羅伯-安德斯在閱讀英文大紀元 |
---|
面對退黨潮,中國的最高國家領導人將何去何從?羅伯斯用東歐和南歐的例子分析稱,他們面臨着兩條路。一個是同人民對抗到底,最終被人民推翻,自暴其醜;另一條是開明的因勢利導,拋棄共產黨的體制,讓人民獲得自由。安德斯奉勸中國最高領導人,了解中國的已經龜裂的體系,接受時代的變化,並允許人民向前走。 記者:您有沒有在共產黨統治下的社會生活的個人經歷? 安德斯: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家庭。你知道,如果有人在1988年告訴我說,我的母親、姐妹會在自由的制度下生活。我可能會不相信。因此我對那些所有生活在中國的人說;對那些生活在其他國家,有親屬在國內的愛國的中國人說,是的,中共的解體能夠發生,它將要發生;而且,支持的人越多,退黨的人越多,馬上表態蔑視中共的人越多,他們就越快迎接自由的日子,越快接近擺脫牢籠的日子,越快接近結束酷刑和殺戮的日子。 我願意告訴你一些我的家庭背景,和共產黨有關的經歷。在俄國革命期間,我曾祖父的農場就被共產黨掠奪了。他們把我們的穀倉和馬匹搶走。於是我的曾祖父決定和這些布爾什維克們鬥爭。共產黨破門而入我家的房子,他們威脅要殺掉我曾祖母,因爲她沒有泄漏出我曾祖父的去向。 我曾祖母很剛直,沒能被嚇倒。於是共產黨就當着我祖母和姨祖母的面,把她槍殺了。失去了妻子的曾祖父來到了加拿大。因爲帶着兩個女兒,我無法更好的和共產黨統治的政府抗爭。爲了養大兩個女兒,他不得不來到了加拿大…… 從我母親家庭的方面來說,我外祖父的家庭成員都是專業人士,我外祖父是內科醫生,也是獸醫,他也曾被俄國的共產黨毒害過。他們逃亡到了波蘭,當然波蘭在二戰後也成爲了共產國家。 在我母親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別人告訴她,如果你想得到好成績,你就要好好努力,爲擁護馬克思、列寧舉行的「五一」節遊行畫好壁畫。於是她就去做這些事,因爲在共產黨的體制下,這樣做就是進步,就會得到好成績,成爲老師寵愛的學生。他們最終移民到了加拿大,以政治避難的身份來到了這裏。對於他們曾面對過的共產國家的所有壓迫,我的家庭成員,我的母親都是堅決的反對者。 記者:您認爲面對退黨潮,當前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最明智的反應應當是什麼? 安德斯:可以讓這些領導人同越來越多的民衆一樣看到被腐化的體系,被嚴密控制的壓迫和謊言。由於謊言和壓迫以及這樣做帶來的罪惡,隨着越來越多的人離開共產黨。擺在他們面前的兩條道路可以選擇,或者可以選擇成爲人民公敵,在最後的日子裏,成爲殘存的幾個死心塌地堅持共產黨體制的頑固者,象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那樣;最終的結果是人民起來反抗,頑固者自暴其醜。 另一條路是變得明智起來,你可以說,「我知道越來越多的人民在組織起來,共產體系在分裂,它是腐敗的、道德淪喪的,我決定放棄它。」看看米哈依爾-戈爾巴喬夫,看看一些東歐國家的前任領導者。當他們看到牆上的寫着「共產黨末日將至!」他們接受了,因勢利導,然後他們說,共產黨的體制過時了…… 但是如果你要象南歐,就象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統治集團那樣同人民對抗——他們不讓共產黨員退黨。當他們把人民逼得除了用暴力推翻齊奧塞斯庫政權之外別無選擇的時候,那麼,人民就會起來反抗它。 我想中國的領導者必須懂得,他們所傳播的共產黨的體制是腐敗的,應當允許國家和平過渡到沒有共產黨統治的社會;允許人們退黨;拋棄社會主義體制;超越這種體制。如果這些領導者還在強迫人民,甚至最後用槍桿子強迫人民擁護共產黨的話,人民將別無選擇,只有用暴力結束共產黨的統治。 記者:你提到齊奧塞斯庫? 安德斯:對,羅馬尼亞的例子太可悲了。齊奧塞斯庫竭盡所能的維護其統治直到最後,最後效忠於他的只有幾個御用侍衛。最後,齊奧斯阿斯庫被人民拉下臺,被人民痛打,被人民消滅,最後還保護他的人鳳毛麟角。 相反,你看戈爾巴喬夫,他將重組或改革(Perestroika)和開放(Glasnost)理論引入蘇聯的體制中。現在,戈爾巴喬夫在俄羅斯和全世界都被接受,人們認爲他認識到了自己國家需要變革的時代已經來臨,他是這樣的政治家。 我奉勸中國的最高領導人不要象齊奧塞斯庫那樣最終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相反,迎接變革,認識到應當象戈爾巴喬夫那樣允許並推進該發生的變革。 一種情況是,羅馬尼亞的領導人想同人民對抗到底,羅馬尼亞人民就起來反抗、打倒並摧毀了共產黨統治者。另一種情況是,領導人理解時代是變化的,必須採取新的思想隨之而變,如果不能阻止時代的變革,就接受它。戈爾巴喬夫同齊奧塞斯庫的結果天壤之別。 所以,我說,那些中國的領導者應當了解中國的已經龜裂的體系,接受時代的變化並允許人民向前走。 記者:您是否已經看到了新時代的來臨? 安德斯:希望如此。我們都知道它會到來的。我們都知道它一定會發生在中國,只是早晚的問題。當我看到實實在在的有數萬的、數十萬的民衆宣佈退黨時,我知道種子已經萌芽。多少年了!我們起初看到的是壓制民主運動、天安門的學生被屠殺、法輪功精神團體遭受迫害……多年來,所有這些發生在中國問題已經開始蒸騰。每個人都知道,問題層出不窮,使中國社會就象高壓鍋一樣。如果中國的領導人還捧着這個高壓鍋,那麼這口鍋就會在他們的臉上爆炸。他們必須允許人們透透氣,進行變革,允許人民自由的解脫出來。 前蘇聯有真正的出版自由。那時,人們雖然沒有象「大紀元時報」一樣的刊物讀,他們所有的只是「真理報」。索爾仁尼琴在他的書中說,一些被囚禁者看到一份「真理報」後,就用勺子敲擊管道,用摩爾斯電碼告訴人們「真理報」上說了什麼。當羅納德-里根的話——「不但蘇聯的克格勃而且整個蘇聯都應當被冠以邪惡帝國的稱號」流傳開來後,他說他們在監獄中公開的哭泣起來。因爲真相被傳出去了。連前蘇聯這樣的共產黨國家都不能壓制言論。里根的話深入人心,深入西伯利亞古拉格監獄被囚禁者的心。 這也是我對當今中國發生事情的感受,真相進入了中國,人們在迎接真相,人們渴望真相和他們正在改變着的時代的來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