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五年四月十日,大約凌晨三點鐘左右,我做了一個離奇而真實的夢。在似睡非睡之際,看見來了兩個地府陰差。一個頭戴高帽子,身穿白衣服,嘴裏伸出很長的紅舌頭,一直耷拉到胸口,手拿着大鐵鏈子。另一個頭頂兩邊尖中間凹,穿着黑衣服,手裏攥着腰牌,腰牌上寫着字,寫的是什麼我沒看清楚。看到陰差這幅模樣,我心裏挺害怕。後來才知道,這兩個陰差就是民間所說的黑白無常。
陰差讓我跟他們走,我說:「我沒犯什麼錯,跟你們走幹啥?」黑無常說: 「你就跟我們走吧,到了就知道了。」我只好起身跟他們走了。一開始還挺亮堂,可越走路越黑。我看到路兩邊放着長條桌,桌上放着一些大碗。不少人坐在簡易木凳上喝水。他們個個衣衫襤褸,破爛不堪。女的全都披頭散髮。水碗裏的水很髒,象泥湯子一樣。我嫌髒,一口水也沒喝。
走了一段路後,天色一下子亮堂了,我們好象走進一個極其廣大的屋子裏。這時我看到地上支着一口大油鍋,直徑大約五米左右。鍋底燒着木拌子,鍋裏沸油翻滾,熱氣灼人,兩個尖頭鬼卒光着身子赤着腳,腰間只圍着一小塊布,正在往油鍋裏扔罪囚。不一會就扔進了四五個罪囚,每扔進一個就聽見「媽呀」的慘叫聲,淒厲無比,嚇得我不敢看下去,趕緊閉上了眼睛。
陰差繼續領着我向前走,又看到不少罪囚被綁在柱子上。鬼卒們手拿鋒利的尖刀,或挖它們的眼睛,或割舌頭,或破腹掏心。慘叫聲不絕於耳,聽的我頭皮發炸。
再往前走,看見兩間好大的屋子,裏面分別關着許多赤身裸體的男女罪囚,它們個個骨瘦如柴,直嚷「餓!餓!」看到我走過來紛紛從鐵欄杆後伸出手來,哀求道:「給點吃的吧!給點吃的吧!」我摸摸身上,什麼也沒帶。陰差說:「它們就這樣,不用管。」
再往前走,看見一片望不到邊的火海,火舌竄滾,熱浪襲人。火海里很多罪囚在掙扎着,慘叫着,空氣中瀰漫着令人窒息的焦糊氣味,慘狀令人觸目驚心。
又往前走,看見地上立着兩架刀山。每架刀山梯次橫放着三十多把鍘刀,刀刃向上,鋒利無比。鬼卒揮舞着狼牙棒,逼迫罪囚上刀山。有個罪囚腳剛踩上鍘刀,腳底立刻被割的鮮血噴湧,上了兩三把刀就掉下去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要回去,陰差不答應,催我繼續向前走。
再往前走,看見一個挺深的大池了,直徑有四米長,裏面有一些光着身子的男女罪囚,被毒蛇、蠍子咬的直打滾,發出「媽呀!媽呀!」的慘叫聲。
再往前走,看見很多罪囚被鬼卒逼着喝糞湯。
我說什麼也不看了,執意要回去。陰差就把我帶到一個陰森森的大殿裏。大殿中央擺着一個類似古代官衙審案用的桌子。後面坐着一個頭戴烏紗、身穿古代官服的官員,臉色黑不黑、藍不藍的,一部黑鬍鬚飄掛在胸前。我認定此人就是閻王爺。左面站着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右面站着一個手執拂塵的童子。大殿兩旁各站着一排陰差,手持兵器,頭戴高帽,一身短打裝束,很象古代官府裏的衙役。
殿裏有個陰差讓我跪下,我不跪。閻王爺問:「你犯了什麼罪?」我說:「我沒犯錯誤,我得回去。」閻王爺翻開一本簿子,看了幾頁,說:「你回去吧,回去後把在這裏看到的情況告訴活着的人。」
這以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突然醒來,發覺驚出一身大汗,身下的褥子都溻溼了。
這件事我和家人以及一些老朋友講過,他們很多人都深感震驚,由此相信了生死輪迴、善惡有報的天理。在此,我願意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再一次告訴世人,請大家引以爲鑑,不要輕信邪黨宣傳的無神論,多行善事,以免身後遭受地獄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