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几年前,我从医学院毕业分配到某市一所大医院工作,刚工作时要到医院各相关科室轮转实习。在泌尿外科实习时的某一天,科主任问我敢不敢到刑场去搭死尸,我说敢,他便派我和几个人一起去了刑场,并告诉我不要把见到的到处乱说。 清晨,天气阴暗,汽车在雾气中开了几个小时,停在一片旷野之中,也就是刑场。这儿早已经戒严,没有闲人。空地上用白粉画了线和号码,大约十来个位置,行刑的警察已经逐个就位。 我们的车在距离行刑位置约二三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几辆救护车便和我们一字排开着等待,其中有几辆是军用越野救护车。我们的司机经历过许多次这种场面,指着那些和我们一样等待的车说:“这一辆是北京301医院的,车牌用布包住了,那一辆是……。” 阳光照耀着大地,周围静悄悄的。远处传来的警笛声显得特别刺耳,随着警笛声的到来,排着队的刑警挎着轻型冲锋枪入场了,紧接着紧紧捆着胳膊和腿的犯人被架入了指定的位置。一声令下后,犯人们被六四式手枪击中了后脑。被打死的人由工作人员确认并拍照,没被打死的犯人又被补了枪。 分配给我们的犯人被确认死亡之后,我们迅速冲了上去,地上是一滩鲜血,还有白花花的脑浆。鲜血并不凝固,据说行刑前犯人被注射了“肝素”,防止血液凝固在要取的器官里。我负责抬右腿,我提着绑腿的绳子,绳子湿漉漉的,犯人裤子尿湿了。我们喊声“一、二、三”把尸体从打开的车厢后盖扔到了车上的手术台上,手术台两边坐好了穿无菌衣的取肾人,一个人用大剪刀剪掉了尸体的衣服,另一个人朝尸体腹部倒了一瓶碘伏(一种消毒剂),余下步骤我没看到。取肾过程很快,才五、六分钟。取出的两个肾灌注后放在冰盒里。取完肾后大多数尸体被装入黑塑料袋火化去了,犯人家属只能看到骨灰。少数尸体被运走了,据说剥完皮后才送回来(供烧伤植皮用),每具尸体法院收医院三千到五千元不等。 我们的车往回开了,医院里有两个病人在手术室里等待换肾。他们每人要付约十万元肾源费。 几年来我一直没意识到我此行是在参与一场罪恶。今天,看完关于“苏家屯集中营”令人发指的罪行后,我有一种负罪感,我参与了一桩丑恶行径还如此麻木。 我希望所有的人马上警醒,不要再对那些罪恶视而不见,甚至麻木不仁的参与其中了。同时我也希望中国以外的人,能通过此篇文章看看中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丑剧,认清邪党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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