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套用一个时下流行的句式,“见过邪的,没见过这么邪的。”这是我在纽约法拉盛两天的真实感受。
一黑衣人正在给暴民发钱。
五月三十一日上午,“声援退党潮、谴责法拉盛黑色暴力大集会”正在纽约法拉盛图书馆前做准备,原来麋集来街头巷尾的男男女女突然冒了出来。这些人或三三两两,或十几人集体行动,打出早已准备好的标语横幅,举起大大小小的中共血旗,对参加退党集会的人们大呼小叫,起哄谩骂。这一幕,已经上演了两个星期。 五月十七日以来,中领馆直接操控组织一批社会闲散人员,利用地震后弥漫在华人社区的悲情气氛,攻击纽约法拉盛的退党活动、退党服务点,谩骂、殴打法轮功学员。追查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受迫害国际组织)的调查录音显示,这并不是一起所谓“群众自发事件”,中共纽约领馆总领事彭克玉是这一事件的幕后黑手。彭听命于周永康等中共高层,妄图以海外群氓的力量、文化大革命的手段,再次向法轮功发难。中共在四川强震死伤数万、举国哀痛的情况下,出此毒计,其用心之险恶,手段之下劣,让人心惊。 虽然中领馆纠集的乌合之众的嘴脸早已被正义媒体曝光,随互联网传遍世界,然而我亲眼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是颇感错愕。 暴民的年龄十几岁到六、七十岁不等,集中在二十岁到五十岁之间。他们衣衫不整,胖瘦各异,口音不一,可脸上清一色写着狡诈、自私、麻木、冷酷、愚昧,还有一丝自以为得计的得意。 这些收了钱的暴民给主子提供的服务主要有以下几种: 第一,挥舞五星血旗,打谩骂法轮功的标语。 第二,声嘶力竭的喊口号,用粗口骂人,大声起哄,试图盖过退党集会上的发言。 第三,讲歪理,欺骗过路人。 第四,干扰法轮功学员发报;偷大纪元时报,撕毁报纸泄愤。 第五, 如果有路人为法轮功讲话,一哄而上,谩骂攻击,甚至挥拳威胁、推推搡搡。 第六,假扮法轮功学员,散布“四川震死人活该”等谣言。 第七,攻击威胁媒体记者。 第八,录像、摄影,估计一来向主子邀功请赏,二来把谎言出口转内销。 读了《九评共产党》以后,我以为自己对中共的邪恶有了充分的认识。这两天的经历告诉我,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中共做不到的。看到这些人形俱全的生物,完全被贪欲和邪念吞噬,像瘟疫一样在美国的城市里涌动,向无辜的人们喷洒中共机体里最黑的毒素,我的心情无限悲凉。 六月一日上午,暴民中一个四十多岁、天津口音的男子,走上前我和搭话。该男子自称四年多前来到美国,曾在洛杉矶阿罕布拉居住,后移居法拉盛,靠做装修零工谋生。因为不通英文,只能给华人工作,活计时有时无,生活困顿。说话间该男子拿出数码相机向我炫耀“群众”攻击法轮功学员的照片和一小段录像。我问他,这些人为什么攻击法轮功?他说,这些人不赈灾,还阻挠赈灾。我说,我认识的很多法轮功学员捐了款,他们怎么可能阻挠赈灾?他又说,刚发生地震,法轮功敲锣打鼓,庆祝地震死人。我说,法轮功的标语写的清清楚楚,庆祝的是三千七百万人脱离共产党。地震死了那么多学生,不都是中共的腐败官员建的豆腐渣工程害的。法轮功告诉人退出共产党,杜绝类似的人祸再次发生,才真是为国为民办了好事。
左二穿白背心的男子天津口音,自称政治难民。
没想到,该男子突然变了腔调,说共产党太腐败了,“从上到下,(读如‘葱丧刀下’)没有一个不贪的。谁不恨共产党?”“六四事件记得么?”该男子接着说,“挡坦克的那小伙子,我最崇拜他了!”“我就是政治避难来的美国。”“政治避难?为什么?”我问道。 “我说美国好,共产党要抓我。”他说。 “美国好就好在信仰自由、言论自由。这帮人把文化大革命都带到美国来了。他们要觉得自己有理,也办一份报纸,讲讲自己的理呀。那里面有你吗?” “我照的(读如‘造的’)怎么能有我呢?”天津男子有点急。“我中立!再说,我不会写字,看能看个大概意思,可是不会写。你让我办报,我也没能力。” 这个自称“中立”的男子,说起话来一吞半吐,眼神游疑不定。他看没有空子可钻,扯个淡走了。 在我们谈话的半个多小时时间里,轮流来了两个小个子男子,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前者肤色较白,后者肤色较黑,两个都带宽边墨镜,站在天津男子身后听我们说话,自己不发一言。他们的身份,估计有几种可能。同伙——如果发现天津男子理屈词穷,随时增援;学徒——中领馆新雇来的帮凶,来观摩资深帮凶如何讲歪理;监工——中领馆的专职特务,在现场负责指挥、调度、监控雇来的帮凶和打手。两个人面无表情,行动诡秘,是专职特务的可能性较大。 为了近距离观察这些人形生物,我故意在他们中间坐了一阵。如果我的观察没错,那么这些人组织严密,分工有序,虽然干的是下三滥的勾当,但颇体现了中共“先进文化”的一些特色。 这些人形生物分这样几个亚种: 现场调度。其职责是发钱、调人、指挥、监督。这些人通常戴墨镜,不动声色,行动低调,机动性强。 攻击谩骂的急先锋。这些人最为激进惹眼,他(她)们到处流窜,不断挑起事端。
连日来该女暴民冲锋陷阵,活跃非常。
这名老者近日来高度亢奋,到处奔窜。图为老者作势扑击对他拍照的女记者。
“理论能手”。中共雇来的暴民平均文化水平较低,其中一些善讲歪理者受到主子倚重。一旦机会来了,由这些人主讲,其它人七嘴八舌帮腔。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即使周围没有法轮功学员或路人,暴民们在常常聚在一起练嘴,表情亢奋,煞有介事。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他们大概有三个目的:造成一种“群众自发”的假象;吸引不明真相的路人;不断强化培训新加入的或学得慢的“菜鸟级暴民”。
暴民当中善讲歪理的天津口音男子。
底层暴民。数量最多,很多人通过同乡会或同乡关系找到,彼此讲方言,估计其中有大量偷渡者,很多人一望便知文化不高,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其表情麻木愚昧多于狡诈残忍。平静祥和的法轮功学员和暴民们的反差是巨大的,人心相背已经再明朗不过了。严阵以待的警察把车停在不远处,只要暴民开始扎推,就会受到警察的驱赶。而法轮功学员的努力,显然得到了越来越多市民的尊敬。一号下午,又一波对法轮功学员的冲击被警察制止,一黑衣男子站在二十米外,忧心忡忡的说,“这样下去,越来越打不过法轮功了。” 当然,中共的末日疯狂并不会就此消歇。这个吸饱了八千万中国同胞的血、天安门志士的血、法轮功学员的血、四川地震遇难者的血的庞大生命,在把血污化成的黑色毒素喷洒净尽之前,不会放弃任何毒害人类的机会。然而,法拉盛这群纯黑色的人形生命,显示了中共正在倾其所有放手一搏,正在末日前的恐惧中狂乱挣扎,正在狂乱的挣扎中等待着末日的必然降临。 红与黑——暴力与谎言——血污与阴谋——亢奋与怨毒。这出只有两个颜色的闹剧,已经演到了最后一场。我离开法拉盛的时候,连日来阴云四合的纽约,已经透露出分明的曙光。 *************************************************************** 新唐人2008年全世界系列大赛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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