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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孩子上學爬藤梯 多名村民摔死(圖)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記者宜瀟報導)5月24日新京報首席記者採訪報導了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昭覺縣支爾莫鄉阿土勒爾村。題目是《目擊丨懸崖上的村莊 娶親比登天還難》,新華網的轉載時改用的題目更貼切,是《四川懸崖村︰孩子上學爬藤梯 多名村民摔死》。 ◎上學之艱險就等於玩兒命 報導說,村裏通向外界,需要順着懸崖斷續攀爬17條藤梯,其中接近村莊的幾乎垂直的兩條相連的藤梯長度約100米,沒有藤梯的崖壁才是最危險的。據支爾莫鄉黨委書記阿皮幾體講,他知道的在這條路上摔死的人有七八個,有村裏的人,也有外來的人,而摔傷的人更多。 4月27日,阿土勒爾村的一個村民摔下了懸崖,村子裏的大人對在山下讀書的孩子更加擔心起來。每次上學就等於玩兒命。 阿土勒爾村有15個6至15歲的孩子在山腳下的勒爾小學上學,平時住校,每月月中和月底的週末才回家。每次上下山,家長們都會輪流接送。 5月14日是家長接孩子的日子,清晨6點多,30多歲的陳古吉帶着揹包繩和另外兩個家長一起下山接孩子。村裏身手敏捷的年輕人,下山通常需要1小時,上山大約90分鐘,對於外來的人,通常是這個時間的兩倍。 9點多鐘,勒爾小學校長吉克拉者帶着15個孩子到山下,其中有陳古吉的5個孩子,4個女孩1個男孩,最小的男孩叫陳木黑,6歲,讀學前班。 爬山開始前,陳木黑被陳古吉繫上揹包繩。前面由一個家長引路,中間一個家長,陳古吉帶着陳木黑走最後,6歲的陳木黑已經在這條路上,上上下下幾十次了。 在爬垂直藤梯的時候,陳古吉會從後面微微提繩,讓兒子能夠省點力氣,跟上前面的哥哥姐姐。 在通過沒有任何附着物的崖壁上的道路時,陳古吉就格外小心,緊抓繩子的手有時青筋暴起。 他說,前些日子,一個娃滑了一下,幸好崖邊的藤條擋住了,才撿回一條命。 上學的孩子都揹着沉沉的書包,大多數是女孩,15個孩子在3個家長的保護下,大約用了2個小時,到達「懸崖村」。 上山容易下山難,遇到雨雪天氣,村裏人就不再外出了。 由於安全和貧困問題,阿土勒爾村一些適齡兒童還沒有進過學校。 四川是魚米之鄉,咋窮到這個份兒上? ◎四川省是周永康地盤 四川省是周永康的地盤,中國蛇年大年三十,《財新網》以《周濱的三隻「白手套」》爲標題,揭露周永康之子周濱的貪腐,其中之一的,就是大渡河水電站。 《財新網》曝光說,大渡河水電站的開發,按照規劃應該歸五大電力公司之一的國電來做,但是,周濱白手套之一、吳兵的中旭系卻拿下了這個水電站。從2003年開始,本來屬於國電的大渡河項目卻到了周永康的兒子周濱的手上。 《財新網》算了一筆賬,說︰「這個水電站每年的發電量大概是在31億千瓦時。四川的發改委定的電價是每度電0.288元。這樣算下來的話,這個水電站每年賣電的收入是9個億。想一想,9個億,每天從大渡河那裏流過的水,那真的就不是水,那是錢呢。這麼令人眼紅的生意,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財新網》真說到點子上了。 ◎三峽水電站這塊大肥肉送給周永康兒子的原因 這事要從羅幹說起,時任政治局委員的羅幹在2001年大年三十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案」確實矇蔽了相當相當多的人,雖然江澤民知道羅幹並不與自己一條心,只是爲了進政治局常委會,但江屆時找不到一個可以替代羅乾的人,於是爲了維持對法輪功的鎮壓,江不得已讓羅幹當了政治局常委會的老九。 後來周永康接任羅幹,任中央政法委書記。 1992年10月的十四大,周永康首次成爲中央候補委員,任中國石油天然氣總公司副總經理、黨組副書記。1997年2月鄧小平死後,江開始毫無顧忌的挑選提拔願意死忠自己的人,當年9月周永康成爲中央委員,任中國石油天然氣總公司總經理、黨組書記。一年之後,周永康調任國土資源部部長、黨組書記。1999年到2002年,中央委員周永康任四川省委書記,經常強姦省委賓館的女工作人員,並遵照江的指示,加大力度鎮壓法輪功,其常常吹噓「我是江主席的人」。 江澤民看周永康真是貼心,於是在2002年12月初把他悄悄安排當公安部長,把時任公安部長賈春旺踢去最高檢察院。 新華社2002年12月28日正式宣稱,江澤民簽署第84號令,任命原四川省委書記周永康爲公安部部長。 周永康去了北京,大渡河水電站每年賣電收入的9億人民幣落到他兒子手裏。《財新網》說「這麼令人眼紅的生意,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 若是拿出一個零頭修路,「懸崖村」也不至於上學、外出命在旦夕。 這個村一共72戶人家,處於美姑河大峽谷斷坎巖肩斜臺地,所在位置就像三層臺階的中間那級,海拔1400多米,與地面垂直距離約800米。 ◎娶親比登天還難 支爾莫鄉黨委書記阿皮幾體告訴記者,阿土勒爾村口口相傳的歷史可追溯到200年前。 那時,阿土勒爾村與世隔絕,因爲阿土勒爾村特殊的地理位置,沒有匪患,沒有戰亂。這裏土地肥沃,村民自給自足,生活比動盪不安的其它地方要安逸而且富庶得多。 阿皮幾體說,如今外面道路通暢,物流通暢,商業發達,阿土勒爾村落在了後面。 由於道路問題,村民養殖的牲口都運不到山下,基本都是自產自銷。村民把產量有限的花椒和核桃背到山下,換回日用品和少量的現金,村民普遍處於貧困線下。 村裏很多到了結婚年齡的男青年娶不到媳婦,吉克爾佈告訴記者,山下娶個媳婦大概15萬,山上一般要加3萬塊錢,即使這樣,外村的女孩很少願意嫁到山上。 村裏的女孩子出嫁也會被壓價,通常要比其它村子的女孩少3萬左右的彩禮錢,大概12萬。 「村裏沒有收入來源,男人結婚難比登天。」阿皮幾體說,村裏大約有一大半年輕人選擇外出打工。 陳古吉5個兒女讀書,在學校住宿,每人每年生活費需要大約2000元,幾個孩子上下山安全問題讓他不敢出去打工,收入來源有限,壓力巨大。他希望在現有的道路基礎上,做些改進,首先解決讀書的孩子上下山安全問題,二來,可以解決物資運送問題,增加收入來源。 阿土勒爾村過去建有連接山下的索道,不過開動一次索道需要幾百度電,村裏人根本用不起,後來索道就拆除了。 阿皮幾體告訴記者,如果單從安全問題考慮,在現有的崖壁道路上用鋼筋焊接的梯子代替藤梯,再添加防護欄,怎麼也得耗資幾百萬。 如果通路,就要全盤考慮相鄰的同樣沒有通公路的依沃阿覺村和樹主村,三個村大約300多戶,1420人。打通三個村子和外界連接的公路,大約需要五六千萬。 縣裏分別在2004年和2009年規劃過修路問題,需要村裏自籌50%的資金來修路,但是村民哪裏能出得起錢,於是修路就一再擱淺。 昭覺縣委辦公室祕書吉克勁松表示︰易地搬遷主要問題是易地意味着失地,農民搬遷到城市附近後生計是一大難題,現在的懸崖村其實土地資源和氣候條件是很好的,致富不難,青花椒等特色農作物的質量好,產量高。關鍵制約在交通,但是修路成本過高,造價大概在6000萬左右,上面的住戶少,投入和產出極不相稱,縣政府根本無力籌建。那麼省政府呢? 江澤民2002年被發現盜竊國庫銀子合人民幣200億元,江的兒子都是鉅貪,大兒子江綿恆是「中國第一貪」。不是給老百姓修路沒有錢哪,錢都讓三呆婊及其馬弁們摟回家去了。 ◎ 修路才是精準扶貧 今年,縣裏在村裏落實「精準扶貧」政策,花了100萬給家家戶戶買羊,羊上了山下不來,即使生了小羊羔仍然無法轉換成商品,並沒有給村子帶來改變。 對於「懸崖村」何去何從,昭覺縣希望通過當地潛在的豐富的旅遊資源,未來通過保護性開發,以「旅遊扶貧」帶來改變。 「懸崖村」地處大涼山系南段塞拉利昂下的美姑河大峽谷區域,這裏的大峽谷堪稱世界級的景觀,除了密集的谷中谷形態的峽谷羣以外,懸崖村的天梯是現代社會中人類在險惡環境裏生存的「活化石」,不過,即使有遊客,也沒人敢拿命去體驗。 阿皮幾體說︰「目前,村民最大的願望就是修一條安全的路。」 有了路就什麼都有了,現在周永康和他的大兒子都在監獄裏,四川省政府若從大渡河發電賺的錢裏拿出點兒來修路,那就是爲懸崖村精準扶貧了。怕就怕四川省政府的頭頭們還在期盼着周永康被釋放出來,若是這樣,懸崖村的路豈能修成。(文/宜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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