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他們為何如此結局
————我昔日的幾位同學和同事
丁柯
2025年1月2日發表
示意圖,圖為烏雲籠罩的北京天安門。(Lintao Zhang/Getty Images) |
【人民報消息】張越是我中學同班同學。大概在1972年從外地轉到我所在的北京市27中學。後來得知他父親是從38軍調到北京市公安局的軍代表。他身高大概1米76,著裝總是綠軍服。不太愛說話,酷愛運動,擅長游泳。
初三入團時,我是他的介紹人。
我們曾一道與其他幾個男女同學在初三那年騎自行車前往河北省遵化縣的沙石峪和潘家峪等地做社會調查,歷時兩三個星期,行程三百多公里。
高中畢業前,他入伍當兵,與其他當兵的同學不同的是,他是唯一一個在北京服役的。
1978年我從北京外國語學院去首都體育館觀看花樣滑冰表演時,無意中在館內碰見了正在服役的他。據他講,他在北京衛戍區某部當衛生員,不必站崗放哨。
這以後一晃二十多年音信全無。直到2016年前後才又看到他的新聞:作為周永康死黨,中共610負責人、河北省政法委書記,被判刑15年,在秦城監獄服刑。
起初不敢相信他是我原來的同學,因為相貌有些不同,且出生年月也晚於實際年齡。直到在網上搜索出他的講話錄音,才確信就是我的這位同班同學。
相貌變化可以靠整容完成。年齡可以根據需要任意改變,因為人口基本資料是公安管控的。
610就是中共中央負責鎮壓法輪功的專門機構。身為610負責人必定血債纍纍。也必然因為血債纍纍,才能升到河北政法委書記。
但等著他的卻是通往秦城監獄的15年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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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波是我1982年加入中共中央調查部時的同期新人。北大中文系新聞專業畢業,中共黨員,與我同歲。三個月培訓期結束時,他與其他幾個人被送去國際關係學院進修英語,為日後以《中國青年報》身份擔任駐外記者做準備。
我再見到他時,已是1989年天安門民主運動期間了。據他說,《中青報》駐美記者已另選他人。他不甘心退居幕後,而《中青報》又要提拔他,前提是他必須調出安全部。為此他放棄了安全部的駐外生涯,選擇了仕途。
記得當時我們相約一起翻譯房地產商川普(特朗普)的一本書。因為六四鎮壓,翻譯一事,我只做完了我的部份就沒了下文。
再注意到他時,他已因六四鎮壓站在中共一邊,飛黃騰達了。先是做到《中國工商報》總編,進而進入中宣部系統,最後做到中共中央610辦公室副主任。而這個610副主任結束了他的政治生涯,2022年也被送到秦城監獄服刑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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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是我在北京外國語學院英語系的同班同學。1957年在東德出生。父母是中共職業外交年官。畢業前夕,她被新組建的英文中國日報選派到夏威夷大學新聞系進修新聞寫作。
1985年我在做《光明日報》駐美記者期間,她曾攜丈夫到DC記者站小住幾日。2011年再看到她的消息時,她已被派到華盛頓擔任《中國日報》首席記者。不幸的是,上任不久,車子都沒來得及買,人就送進醫院搶救,命喪黃泉。
在外院時,她擅長長跑。2008年北京奧運會舉辦前,她被推薦為奧運火炬接力跑成員之一。就是這樣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共骨幹,結果卻在54歲時撒手人寰。
她究竟為何如此結局?
我在谷歌上查了她的過去,驚奇地發現她曾因在《中國日報》上發表詆毀法輪功的新聞報導,獲得中國新聞獎、新長征突擊手。
又是與迫害法輪功有關。而結局卻顯得如此突然和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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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個同學和同事的不幸結局都栽在迫害法輪功上面。這是偶然還是必然?
假如他們有機會重啟人生,知道迫害法輪功的淒殘後果,他們還會如此一路走來嗎?
古典名著《西遊記》有這樣一句話:夫人生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既然是如此幸莫大焉,那麼,迫害正法就必然導致災難性後果。他們的結局也就一點也不意外了。
2025年1月1日於美國△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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