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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缺席中央重要會議只做指示不尋常
梅淩霜
【人民報消息】11月18日，中共各大官媒紛紛報導中共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工作會議於11月17日至18日在京召開。中共政治局常委、全國人大委員長趙樂際出席會議並講話，中共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丁薛祥出席會議並傳達習近平重要指示，所有新聞的標題都是「習近平對全面依法治國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沒有人否認，在一黨專制下，這個會議不過是中共為了裝門面、欺騙外界而開的。
新聞報導的順序是先用三個自然段說了習近平的指示，然後說會議召開，再用五個自然段介紹趙樂際的講話內容，之後是中央政法委書記陳文清的總結講話內容以及與會高官等，其中有前任大祕剛剛猝死並被傳「被抓」的公安部部長王小洪。
表面上看，中共在報導中給了習近平應有的體面和尊重，但如果對比五年前召開的同樣主題的會議，就可以發現不同尋常之處。
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工作會議首次召開是在2020年11月16日至17日，其一般是五年召開一次，今年是第二次。在五年前首次召開的會議上，習近平不僅出席，而且發表「重要講話」。彼時主持會議的是李克強，其他幾個常委栗戰書、汪洋、趙樂際、韓正悉數出席，王滬寧作總結講話。
顯然，五年前因為習對自己主導的這個會議非常重視，因此常委們也悉數出席，規格無疑很高，但五年後習卻缺席了這個會議，導致只有兩個常委參加，作總結發言的也降格為政治局委員，凸顯該會議降格。
還有與五年前會議的報導相比，明顯弱化了對習的吹捧。今年在提到習的指示時的套話中規中矩，沒有了「上位者」的氣勢，而五年前習在講話中一口氣提了11個方面的要求，報導用了14個自然段闡述，這樣的報導才是習掌握權力的真實體現。
五年前，李克強在講話中高贊習的講話，稱其「對當前和今後一個時期全面依法治國工作作出了戰略部署，具有很強的政治性、思想性、理論性，是指導……綱領性文獻」，還提到「四四二」效忠語。王滬寧在總結發言時馬屁更是拍的山嚮，說其講話甚麼「高屋建瓴、視野宏闊、內涵豐富、思想深刻，體現了深遠的戰略思維、鮮明的政治導向、強烈的歷史擔當、真摯的為民情懷」等。
五年後，趙樂際在講話中也是先拍習，不過程度照王滬寧還是差了些。盡管習的指示並沒有甚麼新鮮內容，但趙樂際仍臉部紅心不跳的說其「高屋建瓴、思想深邃，具有很強的政治性、思想性、指導性，為新徵程上推進全面依法治國指明了前進方向」。這樣的套話似乎是為了彰顯習的地位而說，但習沒有出席這個會議本身就很蹊蹺。
此外，趙還提到了「習思想」，但在「兩個確立」和「兩個維護」前提到了「要堅持黨對全面依法治國的領導」，而這個小細節傳遞的資訊就是「黨的領導」在維護習的地位前邊。
至於陳文清的總結性發言的黨話、套話則是平平無奇，與王滬寧差的很遠。
那麼，習為何缺席這個重要會議呢？是主動還是被動？是因為身體情況還是其他原因？
筆者認為，身體原因有可能，但如果中共想維持這個會議的高規格，一定會想辦法讓習參加的。現在的習與當年的華國鋒一樣，在未正式官宣前，還要按照規矩扮演自己的角色。習能否參加某個活動，已經無法自己做主，而取決於背後控局者是否同意。
11月9日，軍報曾發表題為《在常修常煉中提純黨性》的文章，核心強調「個人利益服從於全黨的利益，把個別黨的組成部分的利益服從於全黨的利益」，這是否是在暗示習和其他高官要服從大局？
事實上，自去年7月中共三中全會傳出習中風的消息後，一年多來，有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習的權力被弱化，甚至被剝奪，真正掌控權力的是幕後的中共元老，而這都是有跡可尋的。就拿最近四個月來說就有如下跡象：
第一、11月9日，在第十五屆全國運動會即將開幕之際，習近平在廣州會見了各方代表，並同他們合影，常伴左右的中辦主任蔡奇缺席，陪同人員降格，沒有副總理級別的政治局委員陪同。此外，合影中的張又俠與習的座位間距以及和他們左右手高官的間距基本相同，同樣處於突出地位。這些是不是都在說明習的權力不在？
第二、11月5日，習近平在海南三亞某軍港參加「福建艦」入列儀式時，應出席的將官缺席，歡迎人數減少，陪同規格下降，並被剝奪了檢閱海軍儀仗隊的資格，也未與所有官兵合影。這樣的待遇顯然與其「軍委主席」的身份並不相符。
第三、「九三閱兵」中有三點透出習喪失了軍權，一是傳聞中掌握軍權的張又俠在天安門城樓露臉，而且與退休的政治局前常委站在一起，這在近十年是十分罕見的。
二是閱兵總指揮變成中將，似乎透著對習的不尊重，而本應擔當的上將、中部戰區司令王強「消失」，而王強是習近平在二十大之前突擊提拔為上將的，因此被視為習派成員，他的消失對習而言不是甚麼好事。
三是電視直播解說詞中多次強調「黨對軍隊絕對領導」、「黨領導下的軍隊」等，不再像2019年、2017年閱兵時說的「聽從習主席號令」和「貫徹軍委負責制」。
第四、8月20日，腦部有病的習前往西藏，出席按照慣例未必由其參加的所謂西藏自治區成立60周年慶祝大會，官媒說的是習近平率代表團出席活動，但王滬寧卻被冠以中央代表團團長之職。習率中央代表團前往西藏參加活動，但卻不是代表團團長，與以往相比實屬反常。
而且，習出席大會卻並未講話，似乎就是個擺設。王滬寧在講話中雖然提到了「習思想」、「習核心」和表忠的「二四四二」的套話，但字裡行間都在反複強調中共才是領導核心，這與昔日俞正聲和賈慶林當年的講話明顯不同。在筆者看來，強調「黨」意在降低習核心的作用。這是否是習權力弱化的表現？
此外，西藏之行中共軍委副主席張又俠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隨行，陪同習的是軍委委員後在四中全會取代何衞東任軍委副主席的張升民。這是否意味著坊間流傳的習喪失了軍權並非無中生有？是否意味著8月張升民的晉升早已經被內部確認？
盡管官媒近期仍高調報導習，制造習的地位似乎很穩固的假象，但一些細節往往可以看出端倪，比如最新的習曾主導的這個中央會議，習未能參加，規格降低，就是一個新的佐證。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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