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的中國護照已經沒有空白頁給居留簽證,因此我於2002年5月21日前往中國駐德國慕尼黑領事館申請換一本新的中國護照。我填了表格並交了舊護照,簽證處的工作人員讓我回家等候消息。 5月23日我接到領事館工作人員電話,讓我來領事館一趟。我於當日上午即前往領事館。一位簽證處的官員接待了我,把我的舊護照擺到我面前,但卻沒有看到新護照。這位官員問我:「你是不是法輪功在慕尼黑的負責人呀?」我回答:「我們法輪功沒有組織,也就談不上什麼負責人。只不過誰有時間,又有這份熱心,誰就義務多爲大家做些。」這位官員又問:「你知道中國對法輪功的政策嗎?」我說:「我從來不承認江澤民對法輪功迫害的政策能代表中國的政策。」他提高嗓門道:「我問你知道不知道中國對法輪功的政策。」我說:「我正是回答你的問題呀,江澤民一個人根本代表不了中國,代表不了十幾億中國人民。」他說:「你這種態度,那你就把你的舊護照拿回去吧,回家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來。」我說:「這個問題我早就想清楚了,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任何威脅都不可能改變我們對真、善、忍的信仰。江澤民爲了個人的私利而迫害上億的信仰真、善、忍的中國人,他才是真正的禍國殃民呢。」他打斷了我的話:「你不要在這裏說了,這是中國的領地,請你離開。」就這樣只因爲我對法輪功的信仰,就被剝奪了作中國公民的權利,被迫離開了中國的這塊海外領地。因沒有有效護照,已經給我在德國的學習、工作帶來很大的麻煩。 這已是第二回,我因信守我的良知而被迫害了。頭一回是六.四之後。1989年六月四日凌晨,我因給搶救被解放軍開槍打傷的市民和學生的救護車帶路,隨救護車一起來到了北京軍事博物館附近的北京鐵路總醫院,親眼看見許多被子彈打死、打傷的市民和學生,親身感受到什麼叫血流成河。第一批戒嚴部隊衝過去之後,我來到軍事博物館前的大街上,看見地鐵站的窗戶和牆上佈滿彈洞。之後我又在五棵松路口看到被坦克碾成肉餅、薄薄貼在地上的人的屍體。 之後電視裏24小時撲天蓋地謊稱什麼北京市民暴動、死傷的只有解放軍、而平民和學生沒有傷亡,就象今天迫害法輪功一樣,電視裏除了謊言還是謊言。這也是使我最不能接受的,一國的政府,執政黨怎麼能瞪著兩眼說瞎話呢?!之後還有更不能讓我接受的是,他們不但自己撒謊,還強迫所有的中國人跟著撒謊,強迫所有企事業單位,學校的中國人表態支持解放軍開槍鎮壓學生和平民,和今天搞的所謂百萬人簽字反對法輪功如出一輒,當然了大學生和平民都被共產黨控制的中國媒體誹謗成暴徒。我當時上學的北京科技大學分院也毫不例外地強迫我們每個大學生明確表態支持政府的所謂「平暴」。除了我之外,我們機電系裏所有的學生都被迫違心地撒謊表了態,包括一些學潮時走在前列的人。唯獨我始終保持沉默,因爲電視宣傳的和我親身經歷的完全不一樣。誠實難道不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美德嗎?爲什麼要摧殘全體中國人的這種傳統美德? 果不其然,六.四之後世風日下,直至今日家家裝上了防盜門,每個人都在爲當初對不公正的事的縱容承受著苦果。如今法輪功傳播的真、善、忍的種子,已在億萬中國人的心田深深地紮下根,這是我們社會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又一契機,但卻遭到以江澤民爲首的邪惡政治流氓犯罪集團爲了個人利益的殘酷迫害,如果我們這次再坐視邪惡對我們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任意摧殘,而無動於衷,恐怕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每個人都要承受對邪惡縱容的苦果。 由於當時系裏就我一個人沒有表態,我立即就成了重點。我們系裏的黨支部書記立功心切,勾結戒嚴部隊想找理由把我抓起來,戒嚴部隊已經端著衝鋒槍到我們學校抓了十幾個學生了。但是搶救傷員、救死扶傷實在成不了抓人的理由,於是就陰謀給我開除學籍的處份。我被逼無奈到醫院請求醫生,最終打動了醫生的善心,給我開了一張休學一年的病假條,在家裏躲了一年,才算避過這一風頭。由此我也萌發了離開那片土地,出國留學的念頭,因爲我感覺在這裏我沒有了做人的尊嚴,人不應該吃飽飯混天黑,人還應有做人的準則,起碼有不說謊的權利。 有了出國的心願,同時也想出國之前一定要學樣中國傳統的東西。想到了氣功,當時有許多氣功在社會上流傳,唯獨法輪功不收費,我想,爲什麼不試試呢?反正也不要錢,好就煉下去,不好就不煉,於是我決定試試法輪功。頭一天在煉功點學動作,剛作完貫通兩極法,就發現很新奇。接下來學打坐,動作還沒學會呢,就跟著比劃了兩下,就覺得手掌發燙,手掌上呼呼往外冒能量,心想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種神奇經歷,看來法輪功是真的,那就跟著煉吧。 後來借了一套李洪志老師9天班講法班的錄音帶,我們全家廢寢忘食地聽得入了迷。李洪志老師所講的回答了我有生以來一直追求探索的所有的人生問題。法輪功所提倡的真,善,忍也正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在日常生活中我以真、善、忍要求自己,身心受益非淺,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和睦了。當時我在北京外國留學生服務中心工作,出國留學前夕,我接受一項任務,負責我們單位十幾萬元的票據印刷。當時許多印刷廠找到我,他們對我說,只要我把票據委託他們印刷,許諾給我10%的回扣。1萬多元當時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對於我即將出國急需用錢也是很大的誘惑。但是我想到我已經是法輪大法的弟子,我們師父教導我們平時要嚴格按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我立即決定不能要這不義之財。誰想賄賂我,我偏不與他合作,而是委託給北京新華印刷廠,他們從沒提回扣,而且是大廠,質量有保證。當時我還想,我要是國家領導人,我就會鼓勵全國人民都去學法輪功,這多好,每個人都能自覺約束自己,不是不敢做壞事,而是發自內心的不願做壞事,而樂於做好事,那麼我們社會一定會越來越好,何愁我們民族不強大呢? 可惜這麼好的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功法卻遭到以江澤民爲首的政治流氓集團的殘酷迫害,已有400多善良的有骨氣的中國人被他們迫害致死,用禍國殃民來形容江澤民一夥一點都不委屈他們。而且這場迫害已延伸到國外,我原本以爲在國外不會有人威逼你說謊了吧,但是江澤民的魔掌太長,在德國我只因個人的信仰卻被以中國的國籍相威脅,難道我們生爲中國人在地球上就不能象其他民族一樣,信守自己的良知而有尊嚴地活著嗎?1989年爲信守我的良知,我不得不在良心和學籍之間做出選擇;而今日又被迫面對這樣的選擇,是首先要做一個有良知的地球上的人,配得起人的這個稱號?還是要我的中國國籍? 有良知的人,在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會捨棄自己的利益,而以國家、民族的利益爲重,1998年大陸的洪水大災中,許多大額的捐款都來自煉法輪功的普通百姓就是一例。沒有良知的人,有奶便是娘,抗日戰爭時幾百萬漢奸、僞軍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今天的610的人,爲了個人的升官、發財,而出賣良心跟著江澤民迫害屠殺善良的中國人民,跟當年的漢奸、僞軍有什麼兩樣呢?如果再有外強的侵略,他們保準也會爲了個人的生官、發財,而出賣自己的良心,頭一批去當漢奸的,在他們心裏良心賣給誰並不重要。首先被開除中國國籍的應當是出賣國土、禍國殃民的江澤民一夥。 我從心底非常敬佩國內的法輪功弟子,他們做到了我六.四時沒有做到的事情。當年面對不公正的事情我僅僅是做到了沒有違心地隨聲附和,還沒有足夠的勇氣挺身而出說句公道話。而今天國內的法輪功弟子面對不公正的迫害,面對被抓,被打,甚至面對被活活打死的危險,他們放下個人的利益,只爲了別人能了解事實真相,敢於挺身而出,敢於說句公道話,這其中包括我住在北京的母親。她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去掉許多多年的頑疾,獲得了健康的身體,因爲不願意恩將仇報,拒絕在所謂的「百萬人簽字」中籤字,警察就要抓她,她已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多了。警察對這麼個退休的老太太都窮追不捨,多次去河北老家抓她。就是這樣一羣善良的中國人,憑著對真、善、忍的信仰,前仆後繼,捨生忘死地捍衛著真理,譜寫著中國歷史上最悲壯的一頁,開創著歷史的未來,在他們身上我看到了我們民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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