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12個國家的西方法輪功學員爲了中國人而來到天安門廣場 【人民報消息】我們被帶入一個大房間,所有桌子都集中在房間的中央,組成一個大大的方形。我抽出一張椅子坐下。那個打我的便衣警察的樣子總是在我的腦中出現。我的心中開始充滿悲哀,不得不嚥下淚水,鼻內流出的鮮血進入了我的咽喉。我不想讓任何人難過,所以只有靜靜地坐著。房間裏每個人都情緒高張,空氣中瀰漫著成功的氣氛,而我臉上的憂鬱暴露無遺。我的德國朋友彼德對我說:「挺起胸,笑吧!」我的心實在太痛苦,無法告訴他我的感受,只有極力抑制眼淚。如果我開口告訴他我的感覺,淚水就會如噴泉一樣湧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三個警察把澤農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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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衣警察確實在廣場上打了我,但是我沒有任何憤怒的感覺,也沒有感到自己被侵犯了。打我的人不能親身調查這些事,只能聽到來自中國主席的謊言,他已迷失在欺騙和謊言的泥沼中,因此他打了我。當無數人們來到這裏上訪時,他就只能聽到中國主席更多的謊言,滋生更多的憤怒,把這些和平上訪的人們視爲麻煩製造者,或者反中國的人。他的頭腦和心靈所遭受的污染,使他在他的文化、人民和世界所處的這一不朽時期,不能站到正確的位置上。他確實注意到了我心中的善,即使只有短暫的一秒鐘,他也能夠看到。在他的心中肯定還有些好的東西留存,只是他本性中善的一面被煽動仇恨的宣傳堵塞和遮蓋住了,我爲之心碎。這也正是我爲什麼來中國的原因。如今這黑暗的現實殘酷地擺在了我眼前,我的心情就像昨晚與兩個學生分手時的情形一樣,只是這回我沒有憤怒,只有憐憫。我幾乎無法承受這種憐憫的感覺,更不用說表達出來了,所以我抬頭朝我的朋友們笑一笑並眨眨眼,讓他們不要太爲我擔心。 過去,我的生活充滿自負和狂妄。我對謙遜的理解就是不要吹牛,舉止溫和,或者把你的優點藏起來。這種理解,好點兒說,是非常膚淺的。謙遜就像前晚那名年輕學生告訴我的那幅畫中的竹子內的空心(虛心)。我以前不知道謙遜還意味著關心真相,關心他人,而不是注重於用行動和成就達到自我滿足。更偉大的善的行爲是更加重要的,現在我的思想集中在盡力幫助這些人。 我們被扣押在一間房間裏幾個小時,其間我們和較年輕的警察交談,同時等待著他們對我們的處理。我轉向左邊,告訴這名年輕的警察,法輪大法如何改變了我的生活,並且正是因爲目睹了我的變化,我媽媽也開始修煉。他很驚訝,但是當我告訴他在四十多個國家都有人在修煉法輪大法時,他更加吃驚:「四十個國家?!」事實上,我的數字還是保守的,實際上有超過五十個國家。 來自澳大利亞的年輕女士凱蒂也和一名年輕警察做了富於啓發性的交談── 凱蒂:「你知道在世界上五十多個國家裏都有人修煉法輪大法嗎?你知道法輪大法主要著作《轉法輪》已經被翻譯成超過十一種不同的語言嗎?」 警察:「國家主席告訴我們,世界其他國家也禁止法輪功。」 凱蒂:「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天安門廣場上舉起一面寫有『真善忍』字樣的橫幅。那有什麼錯呢?」 警察:「那三個字在中國是非法的。」 打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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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善、忍怎麼能是非法的呢?這不可能。無論你說的是什麼語言,這個原則都是最純淨、最高尚、最永恆的。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來自於此。即使你不去說,不去想,他仍然是存在的。這是至高無上的,大於任何人、任何社會人羣、任何派別。反對真善忍是徒勞的,等於自我毀滅。我們來到中國就是想讓人們不要再傷害法輪功學員,也希望人們不要再傷害他們自己。當然,現在中國沒有法律來約束這種非法行爲,但是警察毫無顧忌地扯下橫幅,當衆毆打外國人,這本身就清楚表明了道德的淪喪。我和一名警察交談了一陣之後,瞥見我的朋友正在打手機。因爲我們人數很多,警察們無法把我們全部監視住,我們開始用三、四個手機給各自的大使館、媒體、朋友和家人打電話。我也有機會給我加拿大的朋友辛蒂打去了一個簡短的電話,告訴她我們被捕的情況。 然後,警察說要逐個兒把我們帶出去審訊。我們不斷要求見我們國家駐華領事官員,但得到的是置之不理、拒絕、甚至嘲笑。在走廊裏,我被命令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後他們開始問我住在哪家旅館,同時記下我護照上的一些資料。 這時,我感到了困惑。我不想配合他們,但是我知道這是儘快回家的唯一方法。被關在牢房裏,我感到沒有辦法致力於反對迫害的工作,我想向世界揭露我們所受的待遇。他們越快處理完我們,我們就越能早點兒出去。其他人並不同意這樣做,並且立刻就拒絕了警方的要求。因此,我們這組中一些比較堅決的年輕女士被按倒在地,扔下樓梯。他們想把我們所有的人都關進地下室的牢房。但是我們總共有三十五個人,一些人就是不肯進去。警察放棄了,把我們移回到了樓上的房間。接著,他們又試圖把我們一個個分開,但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回到這間房間後,我打開掌上電腦,開始學法。我可以聽到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走近我們這些人中年紀最大的威爾。 微笑。 警察 :「你好,你多大年紀?」 威爾 :「六十四歲。」 停頓,受到震動。警察 :「哦,你不像這個年紀的人,你看上去那麼強壯。」 事實上,我已經告訴過這名警察,法輪大法是如何淨化我的身體,並幫助我母親征服了她的風溼性關節炎,所以我提高聲音說道: 「爲什麼?」 「爲什麼?你在跟我說話嗎?什麼爲什麼?」警察反問。 我答道:「你剛說過他這麼大年紀仍看上去很年輕,很強壯。我是問你爲什麼你認爲他這麼健康。想一想。」 我朝他微笑並眨眨眼,他也朝我笑了一下,我就繼續讀我的書。後來,這名年輕警察告訴整屋的人,他知道法輪大法好,他尊敬我們所有的人。來自澳大利亞的女士茉娜笑容可掬地遞過去一張名片。這是一張藍底白雲的卡片,上面印有燙金中文字「真、善、忍」。他禮貌地笑了,指著他的徽章說:「我是警官。」儘管在與我們交談後,他對我們有了一定理解,但是他仍然是受到限制的。 他的一個上級走了進來,原本隨意地坐在桌子上的他立刻跳下來,把手中拿著的一瓶水藏在身後。這個上級一離開,他就坐下來,點燃一支菸。我搖著手指,晃著頭,提醒他這裏不讓吸菸。他迅速熄滅煙,告訴其他警察到外面去吸。我真爲這位年輕人高興。我至今都記得他那張帶著輕柔、善意微笑的面容。 大家決定集體打坐,房間裏變得死一般寂靜。不知什麼原因警察離開了房間,你可以聽到他們在走廊裏的走動聲。他們甚至非常羨慕我們的忍耐力和寧靜。一個人對其他人說:「他們的打坐真棒!」當我聽到這句話時,我的心變得溫暖而快樂。無論他們現在和將來聽到了多少謊言,當他們看到真正的法輪大法學員時,他們都無法否認學員們的善良與平和。修煉是他們的文化的組成部分,所以他們能夠認可。他們親眼見證了來自十多個國家的三十多名外國人在這樣的環境裏,在這樣的罕有、緊張的情況下,能夠在打坐時入靜並保持這種寧靜,這是對法輪大法的最有力的證實。法輪大法正在全世界弘傳,向人們的心靈和思想輸送真正的益處,他們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打坐一結束,他們就進來說要把我們帶到一家旅館。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半,我們再一次拉起手來。我們中有一名來自馬來西亞的上了年紀的女士,因爲她是馬來西亞出生的華人,很容易被誤認爲是中國公民,所以我過去拉起了她的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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