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小说《雪做的燕子》是一部直击现实的力作,是一曲滴血的生命悲歌。作者运用中西合璧的创作手法,塑造了一组鲜明生动的悲剧群像,人物的多层悲剧性使小说具有强烈的震撼力。 女主人公茹燕是一位娴静如秋花照水般善良的女孩,与世无争。谁能料到她竟会惨死在中共黑狱恶警的电棍之下?这令人想到窦娥。正义力量在与邪恶势力的较量中,美好的生命被扼杀,这是中国传统的悲剧特点,《窦娥冤》是这种悲剧的代表作。然而,窦娥所受的冤苦怎能与茹燕相比?窦娥面对的是单一的几个坏人弄权无视国法人命,她还可以期待恶官头上的清官能为她伸冤。茹燕承受的是整个一部邪党机器无法无天卑鄙无耻的绞压。作者借用西方悲剧的手法,细致地刻画了茹燕在邪恶势力挤压下内心激烈的矛盾冲突,在迷乱、窒息几近崩溃的边缘,她人性中的善在爱的牵引下一次次被“真、善、忍”的法光沐浴,越来越清醒坚强,从懦弱自苦到平静抗争再到无畏超然,邪恶的手段用尽也没能把她变成一条咬人的狗,相反她却义无反顾的溶入子风的信仰,为了生命的高贵和尊严,从容地迎接死亡。这份悲剧中升华出的人性的光彩,也是窦娥无法比的。窦娥被冤枉杀人,她没有机会选择活着,她的抗争是任何人都会做的,没有升华也就没有崇高。她被恶人所害,所以鬼魂伸冤,最终沉冤得雪,恶人恶报。这是中国传统民间信仰的表现。而被恶魔送上刑台的必定是天使,所以茹燕最终成为不死的天神,她要用她的苦难去唤醒麻木的众生,解救他们的灵魂,那么共产恶魔跟神斗,必然灭亡。这样的结局完全是乐观的悲剧意识,不止于一般的善恶必报,它体现了至高的佛法信仰的人生理念,更能提升生命的境界,使人在悲愤中不是绝望和无奈,而是借着穿过黑暗的那一缕神光,归真向善。 茹燕的人生悲剧表面看似乎是恶棍吴爱江一手造成,实质是中共一贯“剥夺人民的自由精神和意志,来达到其绝对控制社会权力的目标”(《九评共产党》)的必然。50多年来,中共一次次搞政治运动杀人诛心,有谁逃得过指鹿为马式的“人人表态”?茹燕的沉默无异于公然挑战,中共决不允许。吴爱江顺着中共的邪劲儿才能呼风唤雨生杀予夺。《九评共产党》一书深刻指出:“共产党内最有斗争精神、最善于耍流氓手段的人才能掌控权力。”这一点也集中体现在吴爱江身上。如果说中共是集古今中外流氓邪恶于一身的恶魔,那么吴爱江就是这恶魔精心打造出的集中共邪恶于一身的毒妖。作者全方位地淋漓尽致地刻画剖析了这个人鬼混杂的怪物,他的小人技俩,无耻手段,险恶用心,流氓本性;他的党思维的敏锐,党话语的高超,党整人的技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正像他自己涕泪表白的那样:邪党就是他妈。他邪的灵魂、黑的血都来自那里。 这样一个共产邪灵定期发作吃人时的恶凶,一个害人整人毫无人性的烂鬼,一个精神极端变态的非人,竟然也是一个可以令人落泪的悲剧人物。为什么他还令人落泪呢?――作者巧妙化用了文学的手法,把撞击人心的画面和声音自然组合成一体,揭开了吴爱江的身世和恶变的过程:他也不是生来就坏,恰恰相反,他出生于法国地中海边,出身极为高贵典雅,童年时有着“健康、红润、聪颖的脸,吴家祖传的华贵,生来做翰林做博士的相貌”……然而:美丽的母亲,英俊的父亲带着聪慧的靓儿为了建设崭新中国的梦想,抛下优越文明的法国生活,投进中共的怀抱,却被残酷下流地折磨致死;“那个健康活泼已经会背《三字经》已经会背《道德经》已经会唱《让我们荡起双桨》的小孩、那个小衣褂上从来没沾染过半点尘土、那个在诗歌和音乐中长大的孩子,全程看过了妈妈的挣扎、全程听过了声声的哀号”,吓呆了吓傻了,还要被逼着说“他们给弄死,活该…”“我要做党的人”;“那个失去了优雅相拼命模仿着去骂去打去往老教授脸上撒尿的半大小子艳羡着点点头……我要做党的人---那个眼光开始发贼的成年人滴溜溜转着眼珠子盘算着咂着嘴点点头……我要做党的人……。”吴爱江就是这样被中共恶党毁灭了。他是恶党害人大悲剧的积极制造者,但他首先也是恶党害人大悲剧的可怜承受者。这是怎样的一出人伦惨剧,怎样的一出人性毁灭的悲剧?!当一个人为了活命可以跟杀害父母的仇人一起侮辱践踏自己的父母,可以感谢党的杀父母之恩,可以羡慕模仿仇人去侮辱践踏党要打倒的好人,当他也变成了与仇人一样的无耻暴虐的刽子手时,还有什么人性可依?还有什么卑鄙下流的事做不出来?然而,即使党的恶性已经浸透他的骨髓,与生俱来的天性还会不时的袭上来缠住他,令他在梦魇般的痛苦中挣扎:当他孤零零一人陷于黑夜的房间中,那个邪灵党性组装的头脑松弛下来,生他肉身的父母、童年的影像就从他杂乱意识的最底层顽强地泛起;这时他恐慌不已、极度痛苦,迷乱中不断强迫自己重复地喊:“我是革命孤儿”、“我是革、命、孤、儿!”。然而在喊过之后,在迷乱的最深处,这个一路衷心喊着“党啊妈妈”并飞黄腾达的坚定党徒,在一个人的深夜,攥着拳头喊出的话足以震惊每一位读者: “‘党啊……妈妈……呜呜……党啊……妈妈……你这个---呜呜---共!产!党!你这个---’ “吴爱江忽然圆睁死闭的小眼,那体能泄尽的死鱼眼里漏出骇人的灰光、仇恨的浑光射向天花板,在这间没有人的空室里,他突然死死支棱起小拳头,咬着牙以全身体力嘶咬出那几个叫人惊惧的字: “‘共产党,你这个-- 魔---!鬼---!’” 这种精神上党我和本我的格杀在夜晚无休无止,可一到白天,那所谓“火热的现实”(其实就是恶党对其追随者那邪恶的欲望疯狂的满足和刺激)又很快使他完全忘却夜里的地狱生涯,乐颠颠地欣赏恶党的“骗”、“煽”、“斗”等种种手段并变本加厉地应用它,进而享受在施用这些手段整他所有想整的人时那变异的快感。他千方百计以整法轮功为资本取悦上司,却丢了他们的脸,最后被踢出沦为街头乞丐,又是在夜晚,临死前人性回光返照,痴痴的要找生他的妈妈。在小说的结尾,那一笔刻画轻轻地一带,就仿佛画家不经意的一笔添上去却平添甚多韵味,令人难忍那怜恨交加的泪水: “当垂死者又一次吃力地望过来--昏黄的眼里满含着恳求甚至哀求,嘴唇徒劳无功地哆嗦着想说却已不能;于是子风忽然感到点什么,他翻过照片的背面,看到了歪扭却极为吃力的几个字-- “请带我 去寻找 妈妈…… “子风一下子眼泪迷离;他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抑制不住胸腔的起伏。 “啊,那西欧的风尚,那白衣长裙飘飘,那双明净的眼……那缕--消散的烟……。 “这个--喊了一辈子‘党啊,妈妈’的怪物,最后的委托--竟是--要去寻找妈妈……。” 唉!多么可恶可恨而又可悲可怜的人物啊,纵使满身罪孽的肉身死去了也并非痛苦的结束,而是深堕地狱层层销毁的无边痛悔的开始。这都是中共恶党的罪恶! 用西方悲剧手法结合现代意识流方法表现人物内心世界的冲突,除了用于刻画吴爱江外,还有刘书记。他不同于吴爱江的是他的“出身好”,从小就顺利接受了中共的欺骗和洗脑,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中共编造的神话上,但是中共一次次的整人运动杀死了那么多人,尤其是教他们唱党歌的可爱的老师被学生打死,令他震惊恐惧,他学会了保全自己——像苔藓一样没有倾向,不露声色地小心活着。每天他都在绞尽脑汁检查自己哪一句话哪一举动有无把柄可供人抓。未泯的人性使他不愿像吴爱江那样主动整人,惧怕挨整又使他见风使舵顺从邪恶。他完全知悉吴爱江这种人的险恶卑鄙,也懂得这种无耻之徒必定会受到中共的重用,于是主动举荐吴爱江以换取更大的保险。吴爱江要在夜里“教育”茹燕,他不敢不从。在胁迫茹燕去见吴的过程中,善良与自私,人性与党性在他身上激烈交锋。痛不欲生吗?还是没有勇气跳下湖水。吴爱江从他的皮看穿他的心——懦夫,草民——像狗一样的苟活着吧,想清白没门,共产党就是要拉你们一起下水,这样才能避免自己将来被清算。他吴爱江就是共产党,就是要搓着你们玩——相对于毒药一样的吴爱江,刘书记好像还不坏。但是就是数不清这样不坏的人,在历次的政治运动中被裹挟着推波助澜,一起制造着人间的悲剧。他们自以为高明总能安然无恙,殊不知已经变成了中共所需的没有头脑麻木不仁的变异人。 小说中只出场一次的阮院长是有别于刘书记的又一变异人。作者通过典型的神态和语言描写,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他的过去和现在——他曾经很像王子风,但现实磨平了他。他比刘书记坦荡,他对王子风出自真诚的惋惜和关切还透着当年的君子素质,但他只是为舒适的生活而存在了,随波逐流,真理正义这类东西似乎只是他年轻幼稚时的轻信。他想不到的是当年他接受的一切理念都被中共的无神论灌注和改造,他以为识破了中共的虚伪和谎言,远离崇高转求现实,是清醒,其实一样是被党文化毒害。党文化就是能骗就骗,骗不了就让人什么也不信,一边是对敢言的文化人打倒在地,另一边是分给你——堕落的知识阶层一杯羹,让你畏惧着在物质满足中默许着顺从着中共的罪行,彻底丧失“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贵人格,丧失知识份子应有的民族责任与良知。《九评》中对这一人性悲剧有精辟地概括:“中共在几十年的屠杀中不但摧毁了无数的生命,更摧毁了中华民族的精神。许许多多的人,已经在残酷斗争中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只要中共举起屠刀,这些人立刻放弃一切原则,放弃一切判断力,举手投降,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精神已经死亡。这是比肉体死亡更可怕的一件事情。” 作者在描写社会环境时,多层次多角度跨时代的构筑了一个立体的悲剧社会。吴爱江那一代经历了中共建政至今所有的暴政,由于出身背景和具体环境等的不同,每个人扭曲变异的程度也不同,吴爱江、刘书记、阮院长这几个人物呈现出的悲剧色彩就不同。
女军人“庄姐”的女儿在“六、四”民主运动中,惨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指挥的军队的枪弹之下。父亲在忍痛含泪感谢党的庆功会后喝下了硫酸。庄姐的人生信念彻底粉碎,转业后,为报复中共疯狂贪污敛财,拿贪污得来的大量纸钞在丈夫、女儿的坟前焚烧;她以经济犯被关进了监狱,认识了清纯无辜的茹燕。(图/洪艺)
小说中另一个使人难忘的人物――女军人“庄姐”,是中共所谓“改革开放新时期”、即第二代领导人时期新悲剧的代表者。庄姐和她的丈夫一直在军中,受忠于邪党的洗脑最深。或许他们在革命的名义下为恶党做过坏事而不自知。她女儿在“六、四”民主运动中,和许多爱国学生一起真诚地期望党和政府采纳良言,如同当年的“右派”一样相信党。他们不会想到这个“纠正了错误”的“伟大的党”,会像史书上的“反动派”一样开枪屠杀。他们不知道“重复使用暴力,是共产党政权维持统治的重要手段”(《九评共产党》)。灾难降临,女儿惨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指挥的军队的枪弹之下。父亲在忍痛含泪感谢党的庆功会后喝下了硫酸。庄姐的人生信念彻底粉碎,转业后为报复中共而疯狂贪污敛财,不用于享受却用来在丈夫女儿的坟前焚烧;她以经济犯关进了监狱。死都不怕的她自然成了黑狱中的“大哥”。当茹燕入狱后,她发现茹燕很像她死去的女儿,从而她的母爱复苏,给予了茹燕母亲般的关怀,发誓只要有一口气在决不让茹燕吃苦,也决心化仇恨为大爱去善待别人。然而她忘了,“共产党容不得人性和善念,一定要动用暴力把人内心的良知摧毁”(《九评共产党》)。果然,在恶警经久不断的夜间折磨和精神轰炸后,在她多次痛苦的自我折磨和疯狂挣扎后,她终于再次彻底崩溃,完全屈服于中共狱警的毒计。在悲怆地抚摸着茹燕的嫩脸之后,大打出手……。其实,她是中共残忍手段制造下的另一类吴爱江。她恨中共,却又再次被迫变成中共咬人的狗。中共制造了多少人间惨剧,前面的血迹未干,后面的又覆盖上,令人痛苦得窒息。中共一贯宣传监狱挽救人的“春风化雨”,作者撕去它的画皮,让我们看到可怖的真实。暴力治人,以人整人这些中共的经典手段,在监狱中被运用到极致。狱警纵容鼓励、利用培植着人性中的恶,把人进一步推向深渊。刁兰等恶犯的凶残,有其自身的因素,更是恶党社会的恶果。中共长期灌输斗争哲学,挑动群众斗群众,让人民在不断的斗中学会漠视他人的生命和痛苦;强行灌输无神论,使人不相信因果报应,不相信天堂地狱,作恶不计后果,这就导致今天犯罪剧增。罪犯本已罪孽很深,中共恶警又指使他们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让他们万劫不复。可悲可叹!这可以说是又一层悲剧,社会渣子的悲剧。 谁都知道青年是社会的希望。小说中出现的几个青年人物却令人哀叹。小美曾真诚地关心茹燕,对行凶的恶警义愤填膺。但是,从七月二十日开始,她看了中共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谎言污蔑后,党性如蛇般钻进了她的心,她开始疏远茹燕,不再同情法轮功,不再谴责恶行。她尽情享受着现代灯红酒绿的生活,对朋友的苦痛冷漠麻木,完全按照中共灌输的思维想问题,却自以为有思想。北大高才生张峦童亦步亦趋地侍侯着吴爱江主任,他的校友某女在听了吴爱江的一番污蔑法轮功的“爱国”演讲后,激动得振臂高呼积极回应。他们不知道中共整人的血腥历史,不知道吴爱江的流氓无耻。敢说真话的大老马已经被吴爱江整进了精神病院,其余的人不敢也不愿讲出真相。中共牢牢的掌控着全社会的喉舌,让人们想共产党所想,言共产党所言,行共产党所宣导的事。新生一代不清楚上一次运动的真相,社会经验很少,判断是非的能力低下。这样的人越是在中共的思维模式中爱国,就越会成为中共的打人棍子。当年的红卫兵不就是这样被利用吗?即使他们能了解一些历史,被无神论、唯物论和进化论喂养大的一代,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也很难有坚持正义的操守和勇气,因为在中共的暴政专制下,那是需要以生死为代价的。充其量,他们会成为另一个阮院长。这是青年一代的悲剧。正如《九评》所言:“一代被骗的中国人死去了,另一代中国人继续对中共谎言着迷,这是中国人最大的悲哀,也是中华民族的大不幸。” 作者浓墨重彩层层渲染的这一出悲剧实在触目惊心。它不是《奥赛罗》似的性格悲剧,不是《苔丝》似的命运悲剧,不是《雷雨》似的伦理悲剧,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由于个人人性中的种种弱点而造成的社会悲剧,而是共产邪党特制的独一无二的社会大悲剧、人性大悲剧、历史大悲剧。通观整部小说,那一个个深厚的人物形像串起的,完全就是自中共窃国到当下,整个近60年中中共的迫害史、行恶史,甚至可以说它是对《九评》从文学角度和形象角度加以诠释的一次成功尝试。它鲜明形象而深刻地揭示出:“共产党的洗脑运动是如此荒唐,如此残暴,如此卑鄙,如此无所不在。它改变了中国社会的价值取向和伦理道德,彻底改写了中华民族的行为准则和生活方式,并不断用肉体和精神的摧残加固共产党一教统天下的绝对权威。”(《九评共产党》) 世界历史上的大多数悲剧都有一个无解的人生命题,《雪做的燕子》却昭示了一条改变人性悲剧和社会悲剧的唯一出路——只有像王子风、郑实姐那样坚信佛法真理的人,像茹燕那样求真向善的人,才能在佛法加持下保持生命的高贵人格和尊严。只有越来越多的人觉醒,退出中共,解体中共,才能砸碎悲剧的锁链走向自由和光明。这是这部悲剧小说最瑰丽无比的光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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