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普京上位軼事看俄烏戰爭的本質(圖)
夏小強
2024年5月29日發表
2014年2月14日,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在俄罗斯索契奥运村参观美国之家。(照片:Marianna Massey/Getty Images for USOC) |
【人民報消息】俄烏戰爭已經持續進行了兩年多。這場戰爭給俄羅斯和烏克蘭兩個國家都帶來了嚴重的傷害和損失,幾十萬人傷亡,烏克蘭的多個城市被毀,俄烏雙方消耗的經濟和國力巨大。同時,西方集團對烏克蘭的天文數字資金的軍源,也使得世界經濟負重前行。
從西方主流媒體、歐美主要發達國家和民主陣營,到西方大部分民眾以及主流評論觀點,對這場戰爭的敘事和定位是:俄羅斯獨裁統治者普京,對烏克蘭發動了侵略戰爭,這種侵略行為違反了聯合國憲章,西方民主陣營支持烏克蘭反侵略,是正義之戰。
但是,在地緣政治、大國博弈和西方民主陣營的視角之外,俄烏之戰還有其在意識形態、文化和宗教層面的深層背景。要了解這一點,需要從俄羅斯總統普京的上位歷史說起。
普京上位軼事
普京今天的位置是葉利欽為他確立的,而普京能夠得到葉利欽的信任,是在他與葉利欽的兩次交往中獲得的。
第一次是普京還在擔任聖彼得堡市副市長職務的時候,當時的市長是索布恰克,此人 1991 年擔任聖彼得堡第一任民選市長,他是蘇聯解體後俄羅斯聯邦憲法的起草人之一,普京的大學老師,也是梅德韋傑夫的老師。
普京非常尊敬索布恰克這位老師,稱他是自己的啓蒙者,也是俄羅斯唯一的政治家。
有一年葉利欽到訪聖彼得堡,索布恰克在鄉間別墅用野餐招待,副市長普京也在座。
突然,鄉間別墅外的森林中闖出了一只大熊,直撲向葉利欽這些人。葉利欽回憶說,驚慌之下,他的眼鏡掉在了地上,而保鏢們表現的似乎比他還要驚慌失措。
而正在悶頭吃烤肉的普京迅速抄起身邊的獵槍,幹脆利索的一槍命中了大熊,然而負傷的大熊並沒有死,翻了個跟頭之後,向他們更加憤怒地撲來。普京很果斷的又補了一槍,擊斃大熊。
從那次之後,這個精明強幹人狠話不多的小夥子就深深的印在了葉利欽的腦海中,很快把他調到了莫斯科。
第二次仍然有關這位索布恰克。索布恰克被政敵陷害,而面臨牢獄之災。克格勃出身的普京知道體弱多病的索布恰克如果進了監獄下場會怎樣,他必須想辦法營救恩師。
普京先找到了航空公司的老總,普京之前在克格勃工作的時候,曾經營救過這位老總的女兒,他想利用這種關系,讓索布恰克搭乘求這家航空公司的飛機出逃國外。
但是國家對索布恰克這樣的人早有嚴格的限制,老總知道如果他擅自放行,必然會讓航空公司陷入危險。
最後,普京象徵性的繳納了一些費用,大概是他當時一個月的工資,從公司租賃了一架專機,偷偷的將恩師送往了國外。
之後,普京去見葉利欽,向他坦承這一經過,任憑葉利欽發落。
葉利欽不僅沒有處罰他,反而因為這件事讓葉利欽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俄聯邦的命運交給這個人。
因為葉利欽在他身上看到了這個世間最為罕有的「重情重義,勇敢果決」。
普京口中的「兩個西方」
2022年5月,烏克蘭敖德薩市民向總統澤連斯基請願,要求把城中俄羅斯女沙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彫像拆除,替換成美國男同性戀色情片演員比利-海靈頓的彫像。以示與俄羅斯文化徹底決裂。
那麼,烏克蘭人要與之決裂的俄羅斯文化是甚麼樣呢?
2022年12月,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簽署了一攬子禁止在俄羅斯宣傳LGBT、變性和戀童癖的法律。
看到沒有,LGBT在俄羅斯沒有立足之地,雖然做不到像中東國家那樣把它們用石塊砸死,但這些貨在俄羅斯是驕傲不起來的。
這場俄烏戰爭,表面上是地緣政治所致,其實最深刻的原因是文化。LGBTQ運動表面上是性放縱,其實是人類全體進入索多瑪城的敲門磚。
因為烏克蘭西部的居民已經徹底變質,俄羅斯改變不了他們,普京也不會讓他們成為自己文化的污染源。
《紐約時報》中文版曾刊登了一篇評論員文章,文章中說:
我們習慣於認為,普京將西方視為旨在摧毀俄羅斯的敵對勢力。但我相信,對於普京來說,有兩個西方:一個壞,一個好。「壞西方」的代表是目前統治西方國家的傳統政治精英:似乎在普京眼裡,他們為選舉周期拼命工作,卻忽視真正的國家利益,沒有能力進行戰略思考。他認為,「好西方」包括希望與俄羅斯保持正常關系的普通歐洲人和美國人,以及渴望與俄羅斯同行的密切合作中獲利的企業。
顯然,在普京的想法中,「壞西方」正在衰落、註定要失敗,而「好西方」在一大批以國家為導向的領導人的領導下,正在慢慢地挑戰現狀,比如匈牙利的歐爾班·維克托、法國的瑪麗娜·勒龐,甚至美國的唐納德·川普,他們準備打破舊秩序,打造新秩序。普京認為,對烏克蘭的戰爭及其所有後果——如高通脹和飆升的能源價格——將滋養「好西方」,幫助人們站起來反對傳統的政治體制。
此文「兩個西方」,其實一個就是華盛頓時代和川普所倡導的保守主義的美西方,一個是拜登民主黨以及現在西方政客們推動的以LGBT為代表的後現代主義美西方。
從普京就任俄羅斯總統的表現來看,普京從來就不是一個共產主義者,甚至就不是一個左翼政治家。歸根結底,普京是一個俄羅斯民族主義者,溫和保守主義政治家。他的治國方略是,拒絕左傾極端主義,堅持溫和保守主義。
2022年10月21日,俄羅斯智庫瓦爾代國際辯論俱樂部(Valdai International Discussion Club)第18屆年會在索契(Sochi)舉行,會議的主題為「21世紀的全球大變革」。這其實就是一個高級論壇,邀請全球有份量的政客和企業界開會商討國際形勢,期間普京發表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講話:猛烈抨擊左派意識形態在整個西方世界造成的社會弊病,說西方國家有權做他們想做的事,但「俄羅斯社會的絕大多數」拒絕左派的思維方式。
普京警告美國,西方的自由民主社會正受到左派思潮蠶食,俄國幾十年前已經面對過這場危機,知道這種思潮的危害性,但今天竟然逐步美國出現。美國左翼提倡所謂的「社會進步」,認為可以為人類帶來一個全新的社會覺醒。
說到此普京就笑了,「這種左傾思潮對很多美國人來講可能以為很新鮮。但是作為俄羅斯人來講,我們一點都不感覺到奇怪,因為俄羅斯早就已經領教過了。」
普京接著說,俄國人驚訝地看到,他們早在幾十年前已經拋棄的了教條,竟然今天在許多西方社會重現了,「以自由和反歧視為名的鬥爭,已經發展成為一種很有侵略性的教條主義,並接近荒謬地步了。學校和大學連莎士比亞的等名著都不能傳授,因為他們的理念被視為落後。」
普京深有感觸的說:「西方社會出現的許多反傳統價值的運動,包括反性別歧視、提倡同性戀、「男變女、女變男」的變性人運動、摧毀開國元勳彫像等等,正在毀滅家庭,完全違背了傳統社會的價值;所謂的「進步」(progressiveness)正在摧毀美國的社會根基。」
普京談及俄羅斯的治國方略,指出俄羅斯「將以健康的保守主義為指導。現在,當世界正在經歷一場結構性破壞的時候,作為政治進程基礎的合理保守主義的重要性急劇上升——正是因為風險和危險成倍增加,以及我們周圍現實的脆弱性。」
普京解釋到,「這種保守的做法不是一種無知的傳統主義,不是對變化或限制遊戲的恐懼,更不是退縮到自己的殼裡。它主要是依靠經過時間考驗的傳統、人口的保存和增長、對自己和他人的現實評估、對優先事項的精確調整、必要性和可能性的相關性目標的審慎制定,以及從根本上拒絕將極端主義作為一種方法。」
俄烏之戰的本質
普京多篇公開的演講顯示他深刻的認識到:那就是曾經引領文明進步的西方文化已經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質變,即傳統的基督教倫理道德已經崩潰,取而代之的是墮落虛無的「接近反人類犯罪邊緣」的後現代文化,普京稱之為激進的自由主義。
以拜登政府為代表的激進自由主義的西方早已認準了俄羅斯,他們把俄羅斯視為「历史的終結」進程中的一個決定性的目標。烏克蘭就是攻克這個目標的橋頭堡。這就是俄烏戰爭諸多原因中最根本的原因。
眾所周知,川普代表的是西方所謂保守主義文化,基本上可以等同於傳統的西方基督教倫理。許多人認為,如果川普繼續擔任總統,就能夠扭轉現代西方以LGBTQ+為代表的後現代步伐。
其實這只是一種妄想。當潘多拉魔盒打開的時候,上帝也會無能為力。這個潘多拉魔盒就是人性中天然自帶的放縱,虛無,墮落,當然它們有許多好聽的名子,最好聽的就是——自由。這是當今所有政治正確中最大的政治正確口號。
在這種政治正確形成了共識的時代裡,川普即使繼續擔任總統,也毫無還手之力,唯一的結局只能是被左派團夥舉著「自由和民主」,用各種手段弄死他。
普京的處境貌似比川普好得多,至少國家機器掌握在他的手裡,俄羅斯國家杜馬那些政治精英們也至少還在反對LGBTQ+,還能夠出臺反對同性戀宣傳的法案。
但這也是暫時的,因為蘇聯解體後的俄羅斯,文化的大方向同樣是定在「自由主義」的基調之上。
俄羅斯許多政治和文化精英,當然想把俄羅斯的倫理道德基礎回歸到傳統的東正教,但那只能是一個一廂情願的願望。
無論是川普的保守主義,還是普京所謂的俄羅斯保守主義,他們的終極前提都是上帝,而「上帝」這個概念,早已被科學主義圍剿的奄奄一息,以至於 100 多年前尼採就意識到「上帝已死」。這也是當今西方人普遍的一個共識。
也就是說,無論是川普還是普京,他們的社會願景寄托在多數人都不再相信的東西之上,這就決定了他們失敗的必然,區別只是早晚而已,失敗之前沒有反抗或者激烈反抗過而已。
此次俄烏戰爭,即使普京達到了戰略目的,也根本改變不了俄羅斯國內的自由主義傾向,俄羅斯頂多墮落的慢一些罷了。
拋開政治層面。把觀察的視角放到整個人類,俄烏之戰其實是俄西之戰,是以普京和川普為代表的傳統西方與後現代西方之戰。
這場戰爭也必然會引起其他文明的自省,重新定位自己的文明在人類史中的前途。△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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